朱良成见大势已去,急忙率领自己的几十名亲信团丁落荒而逃。
莲花山的土匪们攻占了朱家堡。
为了报复朱家堡的人跟莲花山作对,多次勾结官兵,袭击莲花山下山的人。马飞提议,血洗朱家堡。
李国亭本想制止,但又一想,这朱家堡的人也太狠毒,竟然要再广场上,烧死被俘的莲花山匪兵,心生愤怒,也就默许了马飞的提议。
莲花山的土匪在马飞和赵二虎的带领下,纵兵大肆在朱家堡烧杀抢掠。朱家堡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横躺着被杀的肢体残缺不全的尸体。许多妇女被匪兵qiáng_jiān。无论豪绅百姓,家中财产都被抢劫一空。
临走时,马飞下令,放火焚烧了朱良成的大宅院。
李国亭带领匪兵大胜而回。
回到莲花山,山寨再次举行了隆重的庆祝仪式,整个山寨的人都大宴三天。匪兵们个个喝的酩酊大醉。山寨里又是一片欢腾的景象。
落荒而逃的朱良成,最后跑到了宝鸡,投靠他的远房亲戚,宝鸡的警备司令秦百赢去了。
李国亭满心欢喜,便回到自己的内宅,看望夫人婉茹去了。
一进自己的内宅,却发现偌大个客厅和卧室空荡荡的。他刚要喊婉茹,忽然想起婉茹白天不在家中,她害的那种怪病,不能见日光。当白天来临的时候,婉茹一定要躲起来,自由到太阳落山以后,婉茹才会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婉茹白天躲在什么地方,李国亭一无所知。他曾经问过婉茹,但被婉茹拒绝了。婉茹对李国亭说,最好别在白天找她,那会打扰她静心养病。所以,李国亭从未试图在白天去寻找婉茹的藏身之地。
客厅的墙上,挂着那幅婉茹的大幅画像。画像中的婉茹神态自如,仪态端庄,表情安详。她穿着旗袍,打着琯花的头饰,双手搭在大腿上,双眼宁静地注视着前方。
李国亭站在婉茹的画像前,久久地注视着画像中的婉茹,尽管,每天晚上,婉茹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不知为什么,一到白天,当婉茹出去躲避白天的日光的时候,李国亭就想丢了魂似地,想念着婉茹。每当白天想起婉茹,李国亭都会站在婉茹的这幅画像前,久久注视着画像中的婉茹,内心总有一种冲动,心头总有许多的话像对婉茹说。于是,他会自言自语地对着婉茹的画像,就想婉茹活灵活现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样,说起自己的心里话。
“婉茹,你常劝我,叫我不要喝酒,你说和酒喝多了,会误事。真正干大事业的男人,不会是个酒鬼。今天,全山寨的人都高兴地喝的酩酊大醉。我可没有喝醉,只是喝了很少的一点酒。二弟和三弟笑我,说是自打我把你从山外抢回来做老婆,我就不像过去的那个敢打敢冲的大哥了。说我没让你做我的俘虏,反而成了你的俘虏了。”
“婉茹,我是个大老粗,说不出你那种有文化的人说的那种不粗鲁的话。可是,自打娶了你作我的老婆,我就觉得,这生活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语,可是一见到你,那肚子里就好像有很多的话像对你说,喉咙里就特别痒痒,的别是在白天,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就的别的难受。”
“婉茹,忽然觉得,我的生活里,再也离不开你了,你不在的日子,我的心里就想丢了个什么东西一样,总觉得空荡荡的。就像害了什么病一样,不好受。”
“婉茹,什么时候能够治好你那种怪病,让我们不在白天和黑夜分离。我真的想请人治好陪你的病。可你又不让我请郎中医治你的怪病。”
“不行,婉茹,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今天就派人下山去给你请郎中去,不管化多少大洋,我都要治好你的病,让你和正常人那样不在怕阳光,不在躲开白天的管光亮。”
李国亭对着婉茹的画像自言自语地刚说到这里,就听见院内哈哈嘻嘻地传来马飞和赵二虎的说话声。
“大——大哥,一定——跑——跑回家——看——媳妇了。二——哥,敢——敢不敢跟——跟我打——打赌。”喝的醉醺醺的赵二虎,拽着马飞的胳膊进了李国亭的宅院。他歪歪唧唧地对马飞说道。
“打——打赌,二虎,我——我马飞怕——怕过谁?你——小子敢——打,我马飞——陪——陪你了。你——你说,输了——你——赔——赔多少大——大洋?”马飞也喝得不知东南西北,他瞪着一双醉眼,望着赵二虎说道。
“我——我赔二百大——大洋。”
“好,二百就——就二百。不许赖——赖账。”
“我不赖账,你——你也别赖——赖账。”
两个人说着一摇一晃地就撞进了李国亭的客堂。
“哎,那——那不是大——大哥吗。大——大哥。”赵二虎一步跨上前去伸手拽住李国亭的胳膊,瞪着一对醉眼,喊李国亭。
马飞也走上前,伸手路拽住李国亭的另一只胳膊,喊道:“大——大哥,二虎真——真他妈不——不是东西。还——还和我打——打赌。”
“打赌?你们两个打什么赌?”李国亭看他俩喝的醉醺醺地,就问道。
“我说你——你回了家——去——去看老婆。二——二哥还不——不相信。”赵二虎舌头僵硬地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们两个混说些什么啊,看你们喝成什么样子了。去睡上一会去。”李国亭说道。
“我们没——没喝多,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