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他还是不是我们的大哥,他这样对兄弟,还是做大哥的吗?”赵二虎气愤地对马飞和叶心仪说道。
“别急,别急,三弟,先坐下,慢慢说。”马飞招呼赵二虎坐在沙发上,丫鬟徐给他们端来了刚泡的普洱茶。
赵二虎接过徐递给他的茶碗,喝了一口,便把他怎么带着礼物去说服项爱兰,项爱兰又是怎么拒绝,李国亭和婉茹又是怎么闻讯赶到他哪里,婉茹又是如何让他放了项爱兰。李国亭是如何伸手打他的,,添油加醋地学说给马飞和叶心仪。
“马飞,我说你们弟兄二人,可要离你们那位大哥远一点好,我早都看出来了,他可跟你们不一条心。”叶心仪从马飞身后度出来,伸手杨杨手中的丝帕,对马飞说道。
“心仪,你可别乱说哦,我们三个那可是磕过头,拜过把子的生死兄弟。”马飞说道。
“哼,还生死兄弟呢。生死兄弟他就那样对待二虎子。别上当了。”叶心仪不服气,张嘴说道。
“就是,我看二嫂说的对,大哥就没把我当他的兄弟。”赵二虎气愤地说到。
“得了哦,我说心仪,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少管点哦,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没事都成事了。”马飞说道。
“我可说的都是好话哦,听不听是你们的。将来受骗,可别后悔。”叶心仪嘟着嘴,叫上徐,就走进自己的内屋去了。
“二哥,二嫂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最近,我就感觉出来了,大哥自从讨了那个程婉茹做老婆,也不大亲近我们兄弟了,一到晚上,就窝在他的院子里不出来。就是出来,也是陪着那个婉茹在山上转。我看呀,他是被那个婉茹给迷住了,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哪有我们兄弟啊。”赵二虎对马飞说道。
马飞想了一下,说道:“三弟,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些日子,大哥是有些变了。就连几个大队的大队长,也觉得大哥不像以前那样常和兄弟们在一起了。我觉得这不能都怪大哥一个人,一定是那个程婉茹有什么方法迷住了大哥。让大哥整天围着她转圈,听她的话。”
“那还不是婉茹漂亮呗,大哥你是被她的漂亮给迷住了。”
“三弟,这话只我们弟兄说说而已,可不敢对外讲哦,要是传到大哥耳朵里,对你我都不好。”马飞提醒道。
“知道了。”赵二虎应允道。
“算了,三弟,这件事就当没有过,二哥在想法给你讨个漂亮老婆。”马飞安慰赵二虎。
“可是大哥他这样做,也太让人生气了。我就放不下来。”赵二虎还是在气头上。
马飞走过来,伸手拍拍赵二虎的肩膀,说道:“三弟,放下也得放,放不下也得放。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来,二哥好长时间没和你下棋了。来来,先消消气。我们俩杀上一盘。”
马飞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盘围棋,便和赵二虎下棋棋来。
奉命护送项爱兰下山的李国亭的贴身卫兵,护卫者项爱兰乘坐的轿子,打着灯笼,一路沿着莲花山下山山路,朝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夜晚霜露凝重。在灯笼发出的暗淡的光亮照射下,显出一片惨淡的银光。
四个卫兵背着枪,走在轿子前面,一路迤行,天明的时候,就来到了离项家庄不远的一条十字路口,正当他们准备朝项家庄所在的那条往南的路口走去时,突然从路边的土坡下面冲出来一对**士兵,他们手中举着枪,朝护送项爱兰轿子的卫兵大声喊:“不准动,举起手来。”
那四个卫兵还没没搞懂发生了什么,瞬间,就被围上来的**士兵教了械。并被五花大绑起来。
“别——别误会,我们是送项家庄的项秀回府的。”卫兵急忙对那些抓住他们的**士兵喊道。
这时,一名身穿上尉军服的**军官骑着马走过来,他把手中的皮鞭往那名说话的卫兵脸上一指,开口说道:“他妈的。你们这帮土匪,老子正要带队伍去消灭你们这帮土匪,没想到,你们竟然送上门来了。来人,给我把他们押回去。”
“是,长官。”士兵们过来,不由分说,押着那四名卫兵就朝项家庄走去。
站在轿子边上的丫鬟看到那名军官,马上面带笑容掀开轿帘,高兴地对坐在轿子里的项爱兰说道:“秀,这下可好了,姑爷来了。”
“哦。”项爱兰马上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她一眼看见,站在轿子前面的正是崔连长。
自打项爱兰被马飞和赵二虎抢走之后,项家的人就进城把这一消息报告给了正准备迎娶项爱兰的崔连长。崔连长闻听之后,勃然大怒。他立刻去找团长,向团长哭诉自己的未婚妻被莲花山上的土匪抢走了,请求团长派兵攻打莲花山,夺回被抢走的未婚妻。
本来,他们这个团接到上司命令,就要开拔,去堵截从河南流窜过来的红二十五军。因为友军还没从四川赶来配合,所以,正在等待新的命令。团长一听崔连长的述说,马上火冒三丈。他早就听说莲花山上有一股势力强大的土匪,经常抢掠过往客商的财物,攻打地方村镇。袭击**运送的物质。要不是他们要围剿川陕苏维埃的红军和要对付从河南过来的企图和川陕苏维埃红军汇合的徐海东的红二十五军,他们早就打上莲花山了。
“这帮土匪,简直无法无天了。他娘的,敢抢我的部下了,崔连长,我给你两个连,你马上去莲花山,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