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昕。你老是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虽然是他对不起你。可是。现在你们都结婚了还有了感情。而且。这总归是好事啊。”姝颜一脸无奈。很是替昕怡担心。
孩子是南宫焕的。总好过是别人的。虽然对她來说一开始也难以接受。但想想。这其实不是最好的结果么。虽然说孩子來得早了感情來得迟了。
“你不是來给孩子买衣服么。说这些做什么。”昕怡明显在逃避。这个问題是她最不愿提的。那个人。是她最不愿想的。她拿起一件粉红的喜羊羊的肚兜。比划着。“你看这件怎么样。粉红色的很可爱。反正婴儿也不用分男女装。”
“要穿也穿红太狼的。”对于昕怡的逃避。姝颜很是郁闷。她大着肚子。特地以约她给未出生的宝宝买衣服为名來开导昕怡。她容易吗。偏偏那个死妮子就是不开窍。她沒好气的扯过昕怡手中的肚兜。“买红太狼的。一定还要把她的那宝贝锅给印上。”
“……”昕怡嘴角微抽。“孩子都还沒出生呢。你不用这么小便给他灌输吧。”
“当然要。”姝颜突然一副很郑重的样子。看向昕怡。“男人一定要管得死死的。要是他不听话。一定要一锅拍死他。走。昕昕。咱这就去买锅去。你不是生南宫焕气吗。我们去拍死他。”
“……”这。哪儿跟哪儿啊。昕怡脸上的笑容一僵。她不是不明白姝颜的苦心。只是。她能理解不代表你原谅。许多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关于五年前的事情。许森已经给昕怡解释过了。
南宫焕一直都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最重要的。他一般的不动情。一旦动情一定认真。竟是个少有的痴情种子。不然。也不会搁到二十八了还单着。
而且。如果不是他重情不像其它浪荡公子一样。带着两个孩子的昕怡就不会让他那般执着。并让她成为人人欣羡的南宫家少奶奶。
五年前。南宫焕的事业还沒有发展到巅峰。免不了各色应酬。而且大多都是身不由己。那次便是南宫焕不愿却不得不参加的应酬。
因着南宫焕的才华和南宫焕集团光辉的前景。不少人想将自己女儿塞给南宫焕。而且是不择手段。甚至卑鄙到在南宫焕的酒中下药。
对方那下流的手段显然是南宫焕沒有料到的。在他发觉不对时先不动声色。但那些客人又是他不能得罪的。是故他便让许森去应付自己想先离开。
但对方也是有准备的。在他离开包厢的时候那个等候已久的女孩便缠了上來和锌女同居:校园大佬。那时南宫焕的药力正要发作。竟被那女孩半拉半拽的扯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客房里。
那药竟是该死的猛。在那女孩的诱*惑下。他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在哄得那女孩去给他倒水的空档。他才趁机离开。在他经过几间客房之后。便看到了醉得不省人事倒卧在一间客房门口的昕怡。
昕怡一直殾以为那晚是她喝醉了酒误入段明枫的房间的。事实上。她只是醉得厉害倒在了段明枫房间的门口而已。是再承受不住药力的南宫焕将她抱进去的。
那时的昕怡。喝醉了酒。脸蛋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嘴唇也闪过诱*人的光泽。还像个孩子一般将嘴嘟起。便是那样的一个可爱得近似幼稚的动作让南宫焕想都沒想的便将她当作了泄欲的目标。
他是洁身自好。但不代表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刚好那之前段明枫接到宋琳琳的电话焦急间走得匆忙房门并沒有上锁。所以才发生了后來的一切。
那个夜晚对南宫焕來说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他身下的小女人居然也是第一次。那种害羞与生涩简直是让他欲罢不能。也便是他的失控。才会让昕怡一晚便怀上了宝宝。
那时昕怡意识不清。以为是段明枫。所以并沒有排斥反而生涩的迎合。才让南宫焕失望的以为昕怡只是一个身体还干净却并不再单纯的陪酒女。早晨醒來后让许森送來一沓钱放在昕怡床头看都沒有再看昕怡一眼便离开了。
因着酒精的作用再加上身体的不舒服。昕怡醒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看到床单上的那抹鲜红一时也沒有回过神來。再加上很快便有同学过來告诉她说段明枫去了美国。伤心慌乱之余根本就沒有看见那一沓钱。
虽然那一夜很美好。但南宫焕以为对方只是个陪酒女。加上他的全部精力都在事业上对女人不怎么上心。那一件事。很快便被他遗忘了。
如果不是现在被人抖出來。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再记起那个荒唐却巧合到改变他一生的夜晚。
事情已发生也已解释清楚。可是昕怡却依然不能不怨他。近六年來的辛苦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她自己便也罢了。可是却连累孩子跟着那般辛苦还要受尽白眼与嘲笑。
如果是别人。她便也算了。因为她不会让孩子与他见面。不会承论他的存在。可是却偏偏是南宫焕。那个她爱的人。
“有时候。你还真倔得让人头疼。”看着昕怡一直抿着唇不说话。姝颜脸上满是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还得靠你自己想通。反正我觉得是好事。你别胡思乱想钻牛角尖沒得折腾了自己又折磨了别人。”
“你到底要不要买衣服了。”脑中思绪一多。昕怡便有些烦燥起來。狠狠的瞪了姝颜一眼。便负气的加快脚步往前走。
因着她是低着头的。所以根本就沒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男子静默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