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旬,你混蛋!”
苏萱近乎怒吼,红肿的双眼此刻写满了恐惧与不可置信,她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是这些日子以来待她温柔体恤的那个人,一切都跟开始时不一样了。
“呵,混蛋,那我就让你好好品味一下什么是混蛋!”顾子旬戏谑的笑开,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害怕。
顾子旬说完已经再次俯身下来,直接吻上苏萱的脖子,然后将最后遮羞的文胸也扯开,一口含住了柔软上的粉色。
苏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浑身像注入一股电流,但此刻羞辱感与失落感强烈的涌上心头,眼泪悄无声息的涌了出来。她已经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遭遇过母亲的抛弃,遭遇过男友的背叛,终于敞开心扉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现在又近乎遭遇强、暴。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要这样的相处,只是她好无力,好无助。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身上这个男人有着多么令人骄傲的资本,无论是外贸还是家境,他许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想品尝一下小野菜,自己怎么能那么天真的以为是幸福的开始。
呵,苏萱突然笑了起来,也许现在就是在为自己的天真与无知买单。苏萱啊,你就是活该!
埋头在继续亲吻苏萱身子的顾子旬听到上面传来苏萱低低的笑声,停下来嘴上的动作。抬头发现苏萱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紧闭着双眼,已经放弃了刚才的挣扎,顾子旬突然慌了神。
你t的什么时候要一个女人非要用强的?你现在跟一个襁坚犯有什么区别?
恢复理智的顾子旬松开刚刚抓住苏萱的手,看到白润的手腕上被抓出的浅浅红印,才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冲动。他气恼,气恼自己的女人依偎的别的男人怀里,而且还是前男友的怀里,他只记得当时看见那一幕,他想杀人!
已经听天由命的苏萱感觉到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已经消失了,令她羞辱的动作也停止了,她缓缓睁开已经红肿的双眼。
刚才那个让她绝望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盯着她看,眼睛里刚刚的猩红已经渐渐消退,现在里面包含的东西是她看不懂的。
苏萱已经顾不得此刻赤、裸的上身,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子,以便能和顾子旬对视。她讨厌极了此时他居高临下一副帝王审视侍女的样子,她绝对不是他可以任意欺凌的。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夜晚尴尬的房间里。没错,苏萱狠狠的给了顾子旬一个耳光。有多狠,苏萱只觉得整个手都麻了。
被打了耳光的顾子旬整个人征了征,竟然有女人敢打他耳光,而且很用力的下手。多少女人巴望着爬上他的床,多少女人巴望着围在他身边,他对这个女人多用心,连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都让了出来,百般宠爱,换来的却是她的耳光!
“苏萱,当真觉得我非你不可?”顾子旬在问苏萱,也在问自己。
当然不是,你是顾家大少爷,非谁能不可。她已经反思了之前自己的天真与无知,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太傻帽了。
苏萱抓过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已经够羞辱的了,她还不至于一点脸面也不要。起身下床,然后去衣橱拿自己的衣服穿上,人家话都这么说了,她还能继续待在在这里不成。
看着女人套上衣服,似是想离开的样子,顾子旬的怒火又来了。
“干什么去?”已经走上前抓住苏萱的胳膊。
“回家!”苏萱语气不卑不亢,最开始或者她还想解释清楚今天发生的事情,但经过刚刚的事,她已经觉得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回家?是要去找他?”
“对,找他,你满意了吗?”苏萱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但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和他理论,已经弄成现在这个地步,管他怎么想去吧。
“你再说一遍!”本来只是故意那样说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其实吧就是醋劲!),没想到她竟然那么肯定的回应,顾子旬一只手用力按住苏萱的肩膀。
“就是去找他,去找他,去找他!”苏萱也闹不明白此刻心里什么想法,他越不顺心,她就越舒服。
顾子旬明显被苏萱此时的样子气着了,这还是他最初感觉的温柔乖巧的小白兔吗?就因为那个男人,她连脾气性格都变了?
伸出右手食指,他很不礼貌的指向苏萱,然后只发出一个音“你——”然后竟然气结,他一个律师,靠嘴皮子吃饭的人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说不出下文的顾子旬被各种气着了,刚才宴会厅的事,现在房间的事,他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于是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苏萱接着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然后是咣当咣当的下楼声,紧着着又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最后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他走了?
苏萱原地站立了好久,久到她忘记刚刚是要准备干什么了。走,对,她是要离开这里,离开本来就不应该来的地方。
苏萱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本来也没多少东西,提着所谓的行李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才多久没回来住,怎么觉得比之前更冷了,可能是没打开暖气的原因。
苏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从顾子旬公寓回的家,只记得自己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手脚都冰冷,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好久后才想起来目的地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