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紧扣,苏萱被顾子旬紧紧的扣着一只手,一路小跑的来到古镇的一处寂静地带。
跑得气喘吁吁的,终于停下了脚步,苏萱没有被抓住的手轻轻抚着胸口。
“来这干什么啊,顾子”旬,还没有把他的名字叫全,苏萱的唇便被封住。
吻下她未完的话,顾子旬好心的轻轻松开她的唇,然后好心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看似莫名其妙的行为。
“你那么害羞,当然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刚刚的事情。”
这好像是今晚顾子旬开口的第二句话,也是最长的一句话。
继续刚刚的事情,自然就是缠绵的吻。
这一吻,似乎是将天荒地老都要诉说出来了。娇羞矜持通通都不要了,苏萱在愣了一秒钟后也忘情的投入到了其中。
安静的古镇,美丽的夜色,深情相拥相吻的两人,画面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让夜空中闪烁的群星都不忍心打扰,如同两人美丽的第一。。夜,也是如此的深情与美丽。
许久后,苏萱轻偎在顾子旬的怀里,久违温暖又强劲的胸膛让苏萱陶醉,彼此都能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声,彼此的眼睛中也只有对方,唯一的你!
“顾子旬。”苏萱再喊出顾子旬的名字,眼泪又要不争气的挤出来了。
顾子旬,我好想你,好想你;好爱你,好爱你;想你每天每夜,爱你一生一世。
好多话想要倾诉,但是此时却都说不出口,唯有叫顾子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这个名字似乎成了一种依赖一种信仰,只要有这个名字在,一切都好了。
“别哭了,好丑。”顾子旬终于是忍不住继续冷落她了,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凉凉的红红的,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啊。
想他顾子旬fēng_liú20多年,怎么就会被这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虽然他们的爱情还不至于要死要活,但他确定自己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未来都将和这个女人息息相关。她若懂事点,或许他还能舒舒服服的享受人生,若她再如此折腾,他怕自己会提早进入男性更年期或者直接进了神经病院。
苏萱果真就听话了,乖乖的不哭了,应该是要高兴呀。
“苏萱,你非要将我的每件衣服都沾满你的鼻涕吗?”顾子旬故意装作嫌弃的指责苏萱抹鼻涕的小动作,他都忘记这是第几次被她将眼泪鼻涕的蹭到自己身上了。
这个动作,她好像是玩上瘾了。
“别那么小气,大不了我给你洗。”苏萱不自觉的撒娇开。
顾子旬:我的衣服当然要你洗,包括我的内库。
苏萱:少臭美,谁要给你洗内库,恶心死了。
顾子旬:恶心?之前不是你给我洗的?
苏萱给顾子旬洗内库这件事,也是苏萱离开家后钟姨给顾子旬洗衣服时无意间说起来的,当时顾子旬听了就是又开心又难过的。
苏萱:……
顾子旬:没关系,反正我每天都换,你走了多少天就换了多少条,都在家攒着,你回去慢慢洗。
苏萱:顾子旬,你还能再恶心点不?
天啊,一天一条全在家攒着,这是个什么奇葩,他不会自己洗吗?以前没有她的时候,他怎么办?
顾子旬没有回话,这就叫恶心了,自己的男人等着自己的女人洗洗内库什么的不是天经地义吗,他不是还帮她洗澡的吗,不都是礼尚往来互惠互利的吗?!
“你住哪?”顾子旬环着苏萱的肩膀,看她冻的那样更傻气了,想着再逗逗她却也不忍心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既然敢私自逃跑,他就只能动用加法了,不给点严重的惩罚是不能解气的。
一次,两次,还是三四次?顾子旬唇角微露出歼笑,暗自做着打算。
他已经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怎么回酒店就更不知道了,所以就跟着她混了。
“住在古镇的一家客栈。”苏萱如实回答。
“带我去看看,看看安全不安全。”顾子旬冠冕堂皇的说着,语气还带着一丝丝领导风范。
现在自己可不能跟他计较,还是老实安分些,苏萱反拉过顾子旬的手,带她回自己住的客栈了。
都不知道跑了多远,苏萱总算是不辱使命找到了客栈的地点,然后悄声声的拉着顾子旬上了三楼。
回来的有些晚了,老板娘都睡下了,她因为长时间在这里住着,又和老板娘关系交好,所以就直接住在了老板娘房间的隔壁,不似其他旅客一般随便。
“鬼鬼祟祟的干嘛,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感觉到苏萱的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丁点动静,顾子旬不乐意了。
将房间的门关上,苏萱忙讨好一样的解释:“老板娘他们睡的早,别吵到他们,起来又问东问西的害怕又让你烦。”
听着好像是为他考虑的,那勉强先接受吧,一会儿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没有拖鞋吗?”今天的顾子旬是彻底变成老大了,说话都是颐指气使的,谁让他本来就有理呢。
“厄,只有我的,你估计穿不上。”苏萱囧。
什么叫估计,是绝对啊,她那点小脚丫子。。。
不过,没有男士的拖鞋最好,如果有的话,他估计能直接拿起来拍死她。
“那怎么洗澡”顾子旬虽然没有洁癖,但每天都要洗澡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无论到哪里。
“呃,客栈比较简单,洗澡要自己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