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洁和夏侯凌浩的身体越往下,坠落的越快,梅若洁对着揽着自己的夏侯凌浩道:“皇兄,看来马上到谷底了,一会你一定要松开我,用内力护住你自己的心脉,知道吗?”
看着怀里小人儿自信的目光,夏侯凌浩笑着颔首,“皇兄知道了,洁儿自己也要小心些!”
“嗯!”
大概距谷底有个五百来丈的时候,梅若洁从夏侯凌浩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对他点头一笑,提气向着谷底慢慢的飘了下来;越往下,雾气越少;而且隐约有湖水磷光在闪烁,梅若洁心下一喜,对着同速飘落的夏侯凌浩道:“皇兄,下面可能是湖泊,看来,咱们还真是福大命大,不会被摔成残障人士或者跟甚至是肉泥了!”
“皇兄可是托了洁儿你的福气!”夏侯凌浩好心情的对梅若洁说道。
虽然在起先不知道生死的情况下,他跃下落凤崖,为了陪身旁的女子,可是当时他的心是轻松妥帖的,这是他将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果决的按照自个的意愿,做下的决断;在揽住身旁人儿一起下坠时,他的心里多了丝甜蜜,即使就这样死去,他觉得,自己也是值得了,可是,一想到怀里的小人儿,会随着他一起离开这个世间,他的心随之却抽痛了起来,他跃下崖,就是为了救她,所以即使是死,也只能是他死,她活;再到现在有生的希望,夏侯凌浩的心,为身旁的小人儿能够活下来,又高兴了起来;他自己的生死,在他跃下落凤崖时,就已经置之度外了。
随着“噗通”两声重物落水的声音,梅若洁和夏侯凌浩二人双双坠入了湖底。
游上湖岸的梅若洁顾不上欣赏,这里如梦似幻的美景,大声的喊着,“皇兄,皇兄,你在哪儿?”明明俩人是同时落水的,怎么就不见皇兄人呢?梅若洁边喊边寻思着。
“咳!咳!咳!洁儿别喊了,皇兄在这儿呢!”夏侯凌浩游出水面,接连咳了三声,缓过气,才对着梅若洁说道。
梅若洁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吓死洁儿了,洁儿还以为皇兄……”
上了岸的夏侯凌浩,捋了下发丝上的水珠,挑唇道:“皇兄怎么会留下洁儿一个人,在这深谷里呢!”
……
“皇兄,这儿还真有点人间仙境的感觉呢!你看,外面明明还没到春天,这儿却是草木嫩绿,花儿娇艳,彩蝶飞舞,真的好美哦!”
“是挺不错的,不过咱们当务之急,应该找处地方,取火烘干这身湿衣为好,免得着了凉,就不美了!”夏侯凌浩有些打趣道。
“不是运起内功,衣衫就会干了吗?”这可是梅若洁前世从电视上看来的,因此,她也想试试,于是对夏侯凌浩话刚一说完,她自个就先行动了起来;果不其然,随着湿气的散发,身上的衣衫渐渐的干了起来。
“皇兄还以为洁儿不懂这些呢!”夏侯凌浩狭长的凤眸里,满是笑意。
“这你可就小看人了,不是洁儿我夸海口,目前还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我呢!”梅若洁说得那是个得意。
“那咱们的出谷,可就要看你的了。”夏侯凌浩的衣衫随着他的话落,也变得干爽了。
“皇兄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就好!”梅若洁说着,还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
这个时候的梅若洁,还没有注意到夏侯凌浩背部的血肉模糊,那可都是为护她不被崖壁划伤,而变成的。
两人漫无目的的在花草丛中前行着,想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住下来,然后再寻找出谷之处。
“皇兄,前面好像有处竹林。”
“哦!是……吗?”夏侯凌浩觉得自个的头晕的实在是不行,听到身旁小人儿的问话,有气无力的慢慢答道。
梅若洁感觉夏侯凌浩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转头看向他,发现夏侯凌浩的脸庞潮红潮红的,她踮起脚尖,伸手在夏侯凌浩额头一探,气急道:“皇兄你怎么搞的?都烧成这样了,你还硬撑着,不告诉洁儿一声!”
夏侯凌浩听到梅若洁说的话,只是扯着嘴唇,勉强的挤出了个笑意,“这……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别说了,前面就是个竹楼,我扶你过去歇下,接着再给你找些草药来医治伤口和退烧。”当梅若洁步到夏侯凌浩的身边,搀起其胳膊,发现胳膊肘处,青红一片,她想到,这怕是在崖壁上碰到的吧!然后不经意的看向了夏侯凌浩的背部,梅若洁当即眼泪横流,这,这都是为了护她,被崖壁刺伤的吧!
夏侯凌浩此时已经完全的处于晕乎状态了,只是潜意识的在梅若洁的搀扶下,往前抬腿走着。
……
还好竹楼里生活物品一应俱全,只不过上面落了些灰尘而已,梅若洁把夏侯凌浩先安置在了竹椅上,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这才把他扶到床上,让他趴了下去。紧接着,她就出了竹楼,去找可以治伤和退烧的草药而去。
她可是在空闲的时候,看过不少的医书,再加上,她还和于鸿学了些皮毛,应付这些小病小伤的,应该不是问题。
梅若洁往草药有可能生长的偏僻地找去……
“王上,您还能撑下去吗?要不属下出去再给你找点草药来。”
“不是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王上了,现在我只是你的玩伴耶律寒,阿俊,你就叫我寒好了!这样听着也舒服些。”
回答耶律寒的是一阵静默。
梅若洁宁心静气的想了下,这说话的两人,应该就是前段时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