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洁在皇后的栖凤宫侧殿,已经呆了有半个多月,身体也在逐渐的恢复中,在能下地走动时,她就开始书写一些,对西月的长治久安及发展的一些策略,毕竟她深知自己现在也是西月皇室的一份子,自己有这个能力可以帮助西景帝,把这个国家建立的更好,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西景帝和当今太子都很仁德,相信在自己协助及他们治理下的西月,必将傲视这片大陆,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西景帝天下一统,但是根据自己前世对古代历史的了解,天下都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万一逼不得已,出现了战争,岂不是百姓遭殃,自己想要保护的亲人又岂能逃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因此梅若洁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了下来,比如如何增强国力?如何提高士兵的作战技能等等?都记录了下来,有空时她还会给逸皇子和悦皇子讲讲益智的小故事,让他们遇事学会开动脑筋想想,他们俩人特别喜欢听梅若洁讲的故事,还嚷着梅若洁弹琴给他们听,还是皇后说梅若洁身体还没大好,他们才顺从下来,梅若洁允诺他们,等她的伤好了,不仅谈给他们听,还会有空教他们弹奏钢琴,他们听后颇为高兴。
“洁儿姐姐,今天讲故事时间到了。”梅若洁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这一大一小俩小孩,道,“好,你们找个凳子坐下,我今天给你们讲个小马过河的故事,好吗?”夏侯凌逸拍手道,“好!就听小马过河!”接着就坐到桌旁的凳子上,双手撑住下巴,眨着星星眼看着梅若洁,夏侯凌悦和自己二哥同样的表情和动作,梅若洁看了看他俩,唇角绽放出倾城一笑。
“有一天,小马的娘亲对着小马说,小马啊!你现在已长大,可以帮助娘亲干活了,是吗?小马的娘亲很温柔的对着她的孩子说道,小马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并且用非常坚定的语气对他的娘亲道,嗯!小马长大了,可以帮娘亲干活,说完还若有其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娘亲你说吧!让我干什么?小马的娘亲看着懂事的儿子,她道,娘亲想让你给小河对面的外婆送袋粮食,没问题,娘亲!你把粮食放到我的背上就行,我给外婆驮过去,小马的娘亲点了点头,就把粮食放到小马的背上,看着小马高兴的托着粮食出门走了。”梅若洁看着他们两个人听得极为认真,门外伺候的小宫女也拉长耳朵听着,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往下讲。
“当小马驮着那袋粮食,到了河边,他停下了脚步,想着自己该怎么过河到外婆家去,这时河边树上跳下来一只小松鼠,她看着小马,大叫道,小马!小马你千万别过河,前天我的邻居松鼠弟弟想去河对面完,他跳到河里就再也没有上来,后来听我的娘亲说,因为河水太深,松鼠弟弟被河水淹死了,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别过去,小马听了小松鼠的话后,又看了看激流勇进的河水,吓得脚步往后退了一下,这时河边来了个正要河水的牛伯伯,小马就问它,牛伯伯,这河水深吗?我可不可以过去,那牛伯伯看着小马道,河水很浅啊!我昨天还趟着过去道对面集市上去了呢!那河水才漫过我的膝盖,说完,牛伯伯又喝起水来,小马这时为难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听松鼠妹妹的话好呢!还是该听牛伯伯的话好!于是想了半天,小马驮着粮食返回自己家里,小马的娘亲看到自己儿子回来,就问道,小马,你把粮食送到外婆家了,小马听了自己娘亲的话,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把他在河边遇到小松鼠和牛伯伯的话告诉了自己娘亲,小马的娘亲听后,满脸慈爱的拍着小马的臂膀说道,好孩子,遇到事情,不能只听别人怎么说,你就信什么,要想把问题搞清楚,自己想想办法尝试下,不就知道那河水深不深,自己可否过得去,小马听了娘亲的话,自信满满的道,娘亲,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梅若洁看那俩听众想着自己故事中的问题,也没打断他们的思路,坐一旁等候着他们回神。
西景帝由于今天奏折少,就打算到皇后寝宫坐坐,并且刚才在御书房听到探子来报,说是东阳和南雨两国最近交往密切,心下也有些烦闷,自先帝继位和那两国的君主签下五十年互不侵犯的契约,三国之间这些年来倒也平和,北方那些胡人看到三国一心,倒不敢乱来,这眼看再有五年,当初所签的契约年限要满,难道那两国按捺不住,想联合起来侵我西月,西景帝眉头微拧,来到了栖凤宫,看到太子也正在给皇后请安,逐放下心神。
皇后何氏看到自己夫君到来,忙和太子请安行礼,西景帝摆了摆手,“怎么不见悦儿和逸儿?”皇后微微一笑,看着西景帝道,“想必在侧殿让洁儿给讲故事呢!”
“这样啊!我们也过去看看,别让宫人通报了,免得打扰到他们。”皇后听了西景帝的话后,对身边服侍的嬷嬷吩咐了一声,就随西景帝和太子去了侧殿。
这时侧殿伺候的宫女太监,已被皇后派来的嬷嬷打发到一边去了,西景帝和皇后及太子正准备进侧殿内室,就听到里边传出,“洁儿姐姐,我想小马肯定是,自己先一步一步的试着河水的深浅,然后才慢慢的过河去对面的外婆家,夏侯凌悦把自己想到的结果,一脸肯定的告诉了梅若洁,梅若洁笑笑,对他点点头,然后看着夏侯凌逸,”二哥认为呢?”
夏侯凌逸看到洁儿叫自己,忙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