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树心里惦记事一大早就來到宅院,在他的记忆里,宅院是陈俊他们走了之后,有人接手來的,而且整个宅院的布局都大变样,可是此刻看见的宅院,不但显得凄凉荒芜,还感到有阴森恐怖的感触,
庞大的两颗大树,巨大的树桠枝遮天蔽日把门口衬托得阴暗黢黑,地面上一片片枯叶随风打卷,风卷起细沙似的灰尘颗粒,在半空中一圈圈掠夺着门口的宁静,
贾树沒有时间去想自己來这宅院的次数,他只记得那一晚在门口看见的那个人,就像疯子一样跑了,那个人为什么会疯,难道是看见宅院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贾树专著凝神看着宅院,脚定根般沒有移动一步,就在这时从身后传來两声稚嫩的嗓音;“叔叔,你看什么。”他循声回头一望,是俩半大孩子,看俩孩子嘴唇分别起了一层细细的绒毛,他猜测俩孩子的年龄大概是在十三四岁左右,
“咳咳,看这里为什么就沒有人了呢。”贾树答复着,收回视线,再次把目光凝注在宅院的大门上,
“就是说嘛,这是我师父的房子,他为了给我们修路把房子卖了,结果那些人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其中一个孩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贾树说,更像是给旁边的伙伴说道,
闻听此言,贾树來了兴趣,因为他知道这房子是刘静他们夫妻俩的,看着其中个子稍高一点的孩子,他认真的振作了一下精神,说道:“你师父是陈俊。”
“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就知道,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还可以给你算命。”
“噜啦~噜啦,我不信。”孩子伸出舌头,拌了一个鬼脸,稚气十足的面庞上,凸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态道,
“星初,咱们就让他给算一算,看师父他们现在在哪里。”旁边矮个子,貌似对贾树的话,深信不疑就急忙对星初说道,
“傻帽,不许喊我名字,“星初调皮的瞥看了一眼贾树,神秘兮兮的附耳在矮个子耳轮边说着什么,
贾树一听俩孩子的对话,心中已经明白七八分,
“哈哈哈,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谁,还有你们的师父是谁。”
俩孩子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大人贾树,齐声说道:“我不信。”
“小兔崽子,你们给我听好。”贾树说着就煞有介事的,扳弄着手指闭眼默默的念叨着什么,稍倾猛然睁开眼睛,一副肃然的样子,先指着个子稍高的孩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张星初,“然后他狡黠的一笑,又指着矮个子脱口说道:“你是薛烙岩。”
“哇,神了。”薛烙岩做作的大呼道,
“不算,不算,你刚才听见他喊我的名字,你先说我们师父是谁,我就信。”
“说,沒问題,但是你们俩得答应我一件事。”贾树知道俩孩子的好奇心让他给吊起來了,就故意不慌不忙卖关子的说道,
“艹,怎么可以这样,是你自己先大言不惭说知道我们师父的,给我们讲什么条件,切,癞皮狗。”张星初眼睛一鼓,不依不饶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对方说道,
“那~就算了,反正你们也不信知道你们的师父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得,贾树的话,真真把俩孩子给威慑住了,谁说他们俩不想知道师父近况的,他们俩可是一直巴巴的望着师父回來,这好不容易可以打听到师父的情况,他们俩岂肯放过,
张星初撅嘴,面上有些挂不住的样子,瞥看了一眼提脚要走的贾树,就拉拉旁边的薛烙岩,暗示他出面调停这件事,让这位自称是神仙徒弟的叔叔给他们算上一卦,
显得笨笨的薛烙岩,也是有些面皮薄的缘故,他在张星初的逼迫下移步,紧跟在贾树的身后走了好几步才嗫嚅着说道:“叔叔,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你真的把师父的事情告诉我们吗。”
贾树不动声色的停着步,追加一句说道:“当真,可不许反悔,撂挑子。”
“当然。”张星初怕薛烙岩说错话,一个箭步上前,撇开他对着贾树笑嘻嘻的说道,可小脑瓜里却在思忖着另一个主意,待会这个人的条件要是太过分,他们俩完全可以赖账,因为对方是大人,他们俩还是孩子,沒有大人对孩子的赖账敢怎么样的,
“嗯,我还是不信你们,怎么办。”贾树就知道张星初这孩子有点不靠谱,加上看见他的面庞显现一抹玩味神态,就更加确信这孩子会有赖账嫌疑,
‘扑哧’张星初简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是机灵鬼出名的,可是这位叔叔比机灵鬼还狡猾,他只好端正态度,看着贾树认真的神态说道:“好叔叔,我拿张星初的人格担保,保证不会赖皮,求求你,就把师父的情况告诉我们吧。”
贾树在张星初说话期间,就暗自思量;刘静走失,陈俊杳无音信,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近况,也只有胡乱猜测搪塞这俩孩子了,只要他们待会答应去里面观察一下,就足矣,
“你们师父的情况不妙。”贾树边说,边观察到俩孩子完全被他的话,给吸引住了,继续又说道:“你们的师父现在遇到困境,急需帮助,其主要的因素还是在这宅院里,待会你们去看看,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快速出來给我说,我就可以想办法帮助你们师父脱离困境。”
贾树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一阵胡乱掐算,果真说中了陈俊的处境状况,
俩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