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來后,胖子对我说道:小邪你说说,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点子,怎么这么背呢?咋什么事都让你摊上了,我真是服你了。
我听完后也是苦笑,是啊!我的点子咋就这么背呢?我们众人回到住处后,胖子张罗了一桌酒菜后,我们几人坐下后胖子给我倒上一杯酒说道:小邪给你压压惊,我喝了一杯酒后那口憋闷在心中的气算是舒畅多了,而这时狼七对我说道:小邪都是我不好,沒能好好的保护你。
我笑了笑对狼七说道:这是说啥呢?这也不能怪你,我安慰了狼七几句后众人开始喝酒。
胖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后对我说道:小邪,那个臧菲雅怎么又來了,我看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得注意啊!可别因小失大,知道不。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有些时候,就好像命运在操控这一切。
正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那已经接近报废的电话响了,是伍月打來的,在电话里伍月问我有沒有想她,我心中苦笑着,要是她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我也沒有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喝完酒已经十点多了,这时胖子站在窗台看着外面,已经是隆冬时节了,东北的天气格外的冷,我见胖子看的出神,便走过去拍了拍胖子说道:看啥呢。
胖子这时说道:小邪你说说,这东北是不是都有个毛病,大冷天的不回家天天在外面走,你看看,那个穿破棉袄的已经走了三天了,天天如此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呢。
我顺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个身穿黑色破棉袄,头戴一顶毡帽的人走在雪地上,我笑了笑对胖子说道:这可能是要饭的吧。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不像,这种天气能要到啥啊!而且你有沒有发现这个人不知道冷,你看那一件破棉袄能抗住多少的风。
我看了一眼胖子说道:你这头脑要不去做侦探读可惜了,管那么多干啥,和你也沒有一毛钱的关系,还好早点睡觉吧。
胖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他娘的和我也沒关系我干啥要管这么多呢?说完后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冬天的夜晚十分的静,我倒在床上却睡不着了,掏出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给伍月发个信息,这丫头也沒回,多半是睡着了,我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狼七,胖子,云江,云海等人也都熟睡了,看來只有我一个人失眠那,我走到窗台点上一根烟,回想起白天所发生的事情,臧菲雅的身影又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
窗外,似乎又飘起了小雪,昏暗的路灯下,显得特别凄凉,我叹了口气,掐灭手中的烟,准备回去睡觉时,突然外面传來一阵阵锁链的声音,我一惊,向窗外看着,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破棉袄的人,身上捆着铁链正一步步的向我们这个方向走來。
这是什么东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可就在这时,突然那个人抬起了头,我顿时一惊,只见那人的眼睛居然是绿色的,换句话说,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