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凯此人可以说是有些计谋,但是从本质上还是志大才疏,而且为人是极其的贪婪、爱财,如果真的将这江南的盐道生杀大权落在他的手里,这盐道上必定是逐渐的膨胀,而这淮西自古便就是叛乱造反的窝子,毕竟这里太富了,有些时候钱也许更叫人迷失心智,走向歧途。
天宇现在便就有心半掉杜之凯,不能叫这颗毒瘤在存在下去,此人很有可能尾大不掉,该如何处理,天宇不由得有些头疼,要是按之前天宇的脾气,就直接晚上夜入杜之凯的府宅,找个机会给他坐了就算了。但是毕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该如何才处理,即便是他又一万个做的不对的地方,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斩与剑下,那样不仅仅是太儿戏,而是对大秦法律的一种蔑视。
但是该如何是好呢,天宇一直沒有想好,就在天宇苦恼的时候,只见张崆推门走了进去,见天宇正在那里呆坐,不由得好奇道:“宇少,到底是什么事情叫你如此费神啊?”
天宇苦笑道:“哎,张兄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來坐坐坐。”
天宇叫张崆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感觉了一下,周围确定沒有旁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崆,其中一丝一毫的都沒有删减。
张崆一听便是惊得目光迥异,十分吃惊的看了看天宇,天宇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崆此时不由得有些森然,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两个在表面上如此和谐的两个人,黑后竟然是在准备这捅对方一刀,哎,真是官场无情,自古以來这整治便就是可以叫所有的人都为之陷进去,从而被他淹沒的地方。
其实不管怎么说,天宇是为了大秦,是为了大秦的百姓和陛下,张崆思绪了片刻,便皱了皱眉头道:“宇少,你确定你真的要将这扬州巡抚置之死地吗?我虽然不明此道,但是却也可以猜测出他的背景必定异常的雄厚,别到时真的闹出什么事情來,咱们谁也都吃不了兜着走。”
天宇一笑:“张兄,此时不是我天宇一人之事,乃是大秦社稷基业的事情,这淮西扬州乃是大秦的命脉所在,十分的重要,而且现在陛下要对外用兵,那么这块沃土更加不能有任何的不稳定的因素,所以也许那杜之凯错的不算离谱,但是我也不能留他了,我不能用整个大秦朝的命脉,去赌一个品格实在是有些欠缺的人的忠诚。也许在你看來,我不过是为陛下办事跑腿的,但是我所要想的是帮助陛下将所有的不安因素统统的排除,使得陛下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更为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伤脑筋。”
张崆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恩,老朽已经明白了,哎,罢了,就算是帮助宇少一把,我也破一次例好了,宇少,我有办法可以将杜之凯的罪状掌握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