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见驿馆的后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个青衣小帽的家丁头带着一个草帽,看四下无人,便急匆匆的一闪身消失在胡同里,那家丁來到离驿站不远的一辆马车便,那马车上并沒有车把式,那家丁來到车便,对着车窗快三下,慢三下,快两下,慢一下,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只听到马车内快三下,慢一下,快一下,慢一下,也敲了几下。
那家丁点点头,一屁股坐在车边,顺手拿起马鞭,啪的一声,也是扬鞭打马,马车也慢慢的走了起來,这辆马车出了城,慢慢的往前走,出城五里便就是一片树林,树林十分茂密,那马车便就吱呀吱呀的驶进了树林之内,就在林中慢慢的停下,只见车帘一挑,张崆便笑着走了出來,对着那家丁说道:“天宇少真是神机妙算啊,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还是真叫人防不胜防,在下佩服。”
只见那家丁将草帽一摘,不是别人正是天宇,天宇昨天晚上便就已经和飞鹰、张崆定计,今天的行事,天宇一路上十分的小心,确定自己身后沒有任何的闲杂人等跟随,在放下心來,來到这个昨天约定好的地点,便就在这里和自己早已经预备好的车辆换车,在乔装之后,驾车去码头登船。
之前的杜之凯自然是假的,你也不想想被灌了好几天的药,身体一点劲都沒有,那还能走路?真是奇迹了,那个杜之凯便就是假扮的,只不过找个身材差不多的,穿上杜之凯以前的衣服,张崆会一些巧妙的化妆,虽然说不上是易容术吧,但是像不像三分样,再加上头发稍微有些蓬松披散的,这种种的打扮下,使得那人楞一看还真的很想杜之凯,在说给那些探子们看,只要差不多就可以,又不是仔细看,天宇可不相信他们都是狙击手的眼睛。
送走了飞鹰一行人,天宇便开始悄悄的离开驿馆,和早就已经带着杜之凯的张崆在大街上汇合,杜之凯可不能叫他见到外面,所以临來的时候都是带着头罩,用布堵住嘴,身上则是不用多加关注,在这片树林里,便就有飞鹰早就命人留下的马车,样式大小都是不一样的,还有两套衣服,这样一來,变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天宇一行人正准备要换乘马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突然觉得一股恶风不善,天宇一把推开张崆,自己则是一抬脚,将那东西踢飞了出去,天宇定睛一看,原來是从林子里走出了六个人,各个穿着古怪,不是很想中土人士,呃,准确的说是大部分不想,各自拿着兵器,慢慢的向着天宇靠近。
张崆虽然会一些奇特的小玩意,但是要说这打架,怎么说呢?他是既不在废物以上,也不在废物以下,正好就卡在废物上,加上年纪大了,虽然也会几手,但是实在是杯水车薪,要是对付一个半个,还可以,要是超过一个半,当时就歇菜。
天宇将杜之凯和张崆都掩在身后,双眼慢慢的眯了起來,冷冷的看着那几人,只见那几人不慌不忙的走到天宇切近,各自拿着兵器对着天宇十分不屑的看着。天宇则是伸手将自己的重剑取了出來,托在手中,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铁定是要打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