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沒问題,属下稍后马上安排,不过.....”:韩世中欲言又止。
天宇一见便笑道:“韩厂主,有什么问題吗?你我还是有言请将当面。”
韩世中不由得笑道:“秦大人,是这样,时间的安排沒有问題,早先您遣人來通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准备,稍后账本便会送到您的书房,方便您查阅,至于仓库矿场都是沒问題,只要您什么时候想去,我们马上就可以派人送您过去。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其实我这边得之秦大人要來,我本是想隆重的欢迎您一下,晚上已经摆了宴席,來的也都是咱们山西地面上的一些同僚和名流,可是之前您已经取消了欢迎的仪仗,不知道这晚上的宴席您是不是参加,毕竟这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东西也都备好了,您看。”
天宇不由得笑了笑,其实有心想要回绝,但是想了想毕竟也是人家的片心意,自己本就不想和他们闹的太僵,有这么一个机会接触一下便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天宇笑了笑道:“韩厂主有心了,既然厂主一片心意,本官也就却之不恭了,本官也正想和大家聚一聚,毕竟以后会有很多机会接触,提前认识一下也好,那么就有劳韩厂主了。”
韩世中一听便大喜,这來上官不怕你贪,不怕你廉,就怕你什么都不沾,一张贴面便是谁也沒办法下手,要是天宇真的取消了宴会,那么韩世中便就心中不安分了,自然是会想到朝廷要办自己,等等一系列的反应,好在这位秦大人,看样子并沒有问难自己的意思,看看晚上宴席上是什么意思,自己也对症下药,虽然自己铁厂“表面上”并沒有什么疏忽,但是这什么玩意就怕认真,真是要认真查的话,还真心不好对付啊。
天宇笑了笑,这韩世中的想法自己自然是了解,官场之道便就是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大事上过的去,下面便也就如此了,沒办法,清官可不是谁都能当,谁都相当的。清官固然令人敬,但是清官也令人畏啊。试想一下,你自己的亲人手足都可以下的去手,那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吗?如果叫你长了权,那这官场自然就沒有大家立足之地,事事拘谨,处处小心,而且光靠那俸禄,如此一來,自己还不如回家种地來的逍遥,何苦在这里担惊受怕,起早贪黑的做这劳什子的官呢?
其实这官场的人际关系天宇反正是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己可是那块料,自己还是赶紧回去,能辞官就辞官,不能辞,即便是调到军队也好,毕竟相比來说,还是军队更加清明一点。
天宇笑着向韩世中拱了拱手,韩世中便心领神会的命人将天宇请到安排好的房中,不错,就在那宅子的后院,其中的一个小套间中,里面是三间房,还有一个小间,正好天宇、张崆、飞鹰,三个人一人一间,剩下两个伙计也只能委屈一下先住在那个小间之内,挤一挤了。
天宇等人分开整理一下东西,休息一下,准备晚上的接风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