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片刻都不敢停留,便飞奔向那山路口奔去,其中三人一队直接冲向山口,而那两个人则是迂回一下侧面过去,那三个人将敲晕的哨岗人的衣服拔下,顺便自己也围了黑色的面纱。
五个人闪身消失在黑夜之中,时才被“敲昏”的几个哨岗,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缓缓的站了起來:“这帮小子,还真來真格的,这下手还真挺重啊,好在爷我练过,也不知道谁教了,这后脑能随便敲的吗?搞不好闹出人命來,倒是就该他们苦了。”
此时旁边的人笑道:“你啊,这可是考试,要是真正的战场那就不是敲晕而是直接用匕首抹脖子了,毕竟这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哪有那么多的道义,要是说这几个小子还真是不赖,有几分拼劲,虽然火耗差点,但是有点潜力,值得深挖。”
“要不是看他们的潜力,门主会动用这么多的资源吗?哎,要不是门主答应咱们上战场的事情,老子才不会來这里陪太子读书呢。”
“行了行了,知道您大爷劳苦功高,在河北发展门人已经1000多人,就是给你副舵主,估计你也不稀罕。”
“那是,大爷那边正弄的风生水起的,手下精兵勇将也是不少,要不是门主令,哎,对了,有酒沒,來口,嗓子都冒烟了。”
那人无奈的白了这厮一眼,丢过一个水囊:“给,哎,你这小子,真是,沒法说你,还是那破毛病,怎么就不能改改,在说门主已经给你个副舵主,还要如何,行了别得瑟了,小心一会牛皮在吹破了。”
这边二位就暂且不表,另外一边的五个人此时正在飞速的接近山口处。
山口处的人员放手还是很严密的人,三个人神色匆忙的飞奔过來,守在巨鹿后面的哨兵一见起便急忙叫住他们:“站住口令。”
三个人神色不减飞奔过來其中一人口中骂道:“什么狗屁口令,有番邦的奸细混进來了,你们是怎么守的门,难道眼睛是瞎子吗?还不赶紧去增援。”
那人也是被说的一愣,心中暗想:咦?自己是一直在这里沒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啊,就是苍蝇飞过自己都知道公母,一下午沒有问題啊,难道是从断崖那边上來的,也不对啊,断崖易守难攻,而且十分艰险,就算是攀爬上來人数也不会很多,而山顶的哨岗则是有2~30人,不会如此不堪一击的,那么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就在那人一打楞的时候,这边三人已经到了切近,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手掌中的匕首猛的刺出,至此那人的胸前。
那人此时已知不妙,便直接向后倒去,让过了那匕首的尖,脚下发力由下至上直踢那握着匕首的手腕,那人一见便也不强求,便抽身后來,三人稍微一顿,便再一次冲了过來,此时这边已经有了防备,便急忙招架,其中也有人掏出了那小木哨子,吹响了小木哨子,山上的所有哨岗此时都放下了手中的所有工作,向着那哨音发出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