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多有哨岗的人全部都向着山口奔來,包括几个在山口外巡逻的人都飞奔到这边來,五个人此时脚不沾地,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奔向山口,此时几步而已很快便就到了,其中四个便是并成一排,将后面的一个人挡在身后。
此时鹿角就在眼前,五个人便一个翻身翻过鹿角,其中四人马上便就与哨岗内的人员交上手了,其中一个则是直接借着前面两人的肩膀,在此一跃而起,在空中借惯性之力,在此一纵,便就直接从那哨岗搭建的帐篷顶上大头朝下的扎了下去。
手中匕首一挥,在帐篷上,划了一道大口子,自己则是直接入炮弹一般的窜了进去。
此时那另外四个人,伸手将手中的掌心雷取出,往地下一砸,四面八方的掌心雷便就如放炮仗一般炸开了,浓浓的烟便充斥了周围,四个人便分散四下奔逃,他们需要做的已经完成,至于成与不成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山口哨岗的人马上意识到了不好,急忙奔进帐篷,帐篷也是一阵的烟尘,待烟尘散去,在看之下,帐篷内别处都沒有动的痕迹,唯独桌案被掀翻,桌案后面的坐垫被掀翻,下面空空如野,而大帐的后面则是被人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相比是从这边,破墙而出的。
众人大惊,毕竟这五把刀具和都是自己要完全守护的,如今这丢了,这还如何得了。
哨岗的人便乱作一团,此时一人喝道:“慌什么,瞧你们这样子。真给我丢人。”
就这人的一声喊,现场当时便就鸦雀无声,此时这边人群中走出一人,对着那说话之人,便是一个深躬:“对不起大人,我们沒有看管好宝物,是我们的错误,请求您的责罚。”
那人正眼都沒有看他,而是自己独自走进了大帐,先是在那破损处驻足了很久,在看看大帐之内的布置,然后抬头看看帐篷的顶部,有低头看看地上的毛毯,不由得一笑:“恩,我明白了。”
哎,此时最需要的就是托了,那小头目急忙上前道:“大人,您明白什么了?”
那人赞许的看了那小头目一眼:“呵呵,这个贼看來很有心计啊,布下这么一个局,也够难为他了,要是你们的话,怕是真的会上他的当,不过有我在这里,量他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那小头目急忙笑道:“那时,大人的轶事,我们早就如雷贯耳,人称白面包公吗,您给我们说说,也叫我们都听听,长长见识。”
那人点点头:“恩,既然你们这群小子这么好学,我也就给你们讲讲,其实这个很简单,沒有什么很难的,你们看,这屋里的摆设除了书案等都沒有什么慌乱。其实你们会以为这是因为盗贼的时间仓促,所以才会如此。
其实你们进入了一个误区,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那贼进來之后会直奔书案的坐垫。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我们中间出现了奸细,有人刻意的将宝物的具体地点告诉那窃贼,使其一劳永逸的得手之后,便扬长而去。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窃贼根本就不知道宝物的地点,之所以能如此准确的找到宝物的地点和位置,是因为他们有这非常高超的反侦察能力和极高的逻辑推理能力。
之所以他们选择书案的坐垫,是因为在这里帐篷内,只有这个书案为正坐,所以便可以认定这是身份尊贵的人坐的,尊贵到可以持有这等宝物的地步,而人的刻意习惯总是喜欢将最为贵重的地方,临近自己放着,比如脚下,坐垫旁,枕头边,等等吧。
所以他们便会直奔坐垫,正巧叫他们瞎猫碰死耗子碰到了,这么一來,他们便就直接将其取走,但是有一点十分的奇怪,既然坐垫被掀开,宝物被取走,那么书案为什么要被掀翻,而掀翻的书案和周围纹丝不动的东西,格格不入之间是不是有着必然的关系。”
那旁边的小头目被这位大人一番推理倒是说的有些发傻,急忙询问道:“哦?大人,那您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那位大人微微一笑:“其实这个联系,说简单也简单,这个其实就是人的一种心理,在我推测,他们应该是准备四个人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给一个人争取一定的时间,这个时间大约在十个呼吸左右,其中算上他们掌心雷的爆炸的混乱过程,叫那人进入这个唯一的帐篷,來找宝物。
但是这个大的帐篷十个呼吸,别说找,就是拿也沒有把握,所以他们所要安排的就是制造混乱,给人一种被洗劫过的感觉,而我们必然会去查看宝物是否丢失,这样,他们便就可以得到宝物的确切地点,倒是我们必然会分出一部分兵力去搜捕他们,而他们则是可以瞅准时机來抢夺宝物。”
那小头目又在合适的时间做了适合的事情:“那...大人,他们几个人已经跑掉了,即便咱们翻找宝物,他们又从哪里知道?难道.............”
那大人点点头:“沒做,他们并沒有走远,准确的说,我们括一举一动,都在他们某个人的眼中。”
此时那包括小头目在内都紧张了起來,各拉兵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那大人物微微一笑:“你们啊,便那么紧张,我想他们虽然脑子不错,但是毕竟人手单薄,我们这么多的人,即便他是孙悟空也翻不出这我的五指山。小子,是你自己出來,还是我老人家动手?”
那人话说出來,只见四下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沒有,那伙人都是屏住呼吸,警惕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