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不见少反而见多,黑压压的都是跪在那里的。少则跟天宇说,你在这里收徒弟,一个徒弟5两银子,你就发财啦!天宇直接一个风中劲草过去了,而且不光是想拜师的,还有一些小商贩。什么豆汁的,云吞的,小吃的,墙边摆了一大溜。那些拜师的,跪累了就直接去吃碗云吞,回来接着跪着。天宇成吉思汗--|||
都快到下午了他们还没有散去,天宇他们已经是收拾好了行装,直接施展轻功从那帮人头上就飞过去了,一点声响也没有,可怜那群人啊,还在那跪着呢,为他们默哀吧。
小路又见小路,小路上二个人还是一个人糖葫芦一个人白糖糕,吃的那叫一个惬意啊!少则捅了捅天宇说:“天宇那封信到底时什么内容啊!你还没告我,说说。”说着从天宇手中抢出一块白糖糕来。
“畜生,给我放下。”天宇在估计少则手中的白糖糕生还的希望无限趋近于0的情况下,叹了口气对少则说:“没什么,就是叫孝姑在沧州自己创出片天来,还有那封信里我还附带了10000两的银票而已。”
少则差点被白糖糕噎死,冲着天宇光张嘴不出音来,急忙取出葫芦喝了几口水,才好转,拿冰糖葫芦指着天宇说:“你怎么这样呢?一个姑娘家的再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还叫人家去经商亏你想的出来,你这不是帮人家是害人家啊!”
天宇闪身躲开飞溅过来的冰糖葫芦,就近在路边突出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我想啊!那老妇人典型的逮到蛤蟆能攥出二两酒的人,给我出了那么大一道难题,搁你你会怎么办?”少则想了想,的确自己是没办法。
天宇又说:“其实我想到你说的了,那里面我附了张纸条,就是他们在还没有到达沧州之前看的,我告诉她如果提前看了就直接拿钱买房置地,过日子吧,但是有一节那就是以后他们跟咱们在无瓜葛,一切事情都是他们的,与你我在无关系。”
少则点点头,这到了是个主意。天宇又说:“如果孝姑真的到了沧州打开,我那里面的东西足够她立稳脚跟的,但是仅限于他立稳脚跟,是否能寸进,那就看她自己了,而且会给她留一个保命的东西。”少则忙问:“是什么宝贝?”
天宇是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只有四个大字----望海集团。”
少则都一惊:“天宇,你好像还没跟我说,你是望海集团的人吧。”天宇很无辜的摊开手:“你有问过没??我又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人。为人要低调,你看我是望海集团的总舵手,我什么时候出去说了。”
少则一口血喷出去,哎!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还说自己低调,无语,不过少则也够震惊的了,天宇给他带来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真是层出不穷。无奈的白了天宇一眼,当然被天宇直接无视掉了。
少则又缠着天宇问给孝姑,立稳脚跟的那东西是什么?天宇本来是想告诉他的,但是看他的态度好像很藐视自己,那么吊吊他的胃口也是不错。少则也是,越不知道就越问,闹得天宇直挠头,怎么把这头畜生给牵出来了,天宇考虑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的。要自己一个人出来一定是很清静的,省的这头牲口在这里乱叫,害的自己连白糖糕都吃出下去了。天宇回头看了看,心中想:孝姑,这次我的赌注就看你能不能帮我完成了。
天宇和少则一路上就是这么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玩闹着。不过也不缺乏乐趣,也不缺乏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