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凡盈匆匆吃了点早善就去了商铺。事务她已经熟悉的差不多,只差实战检验了,所以对于铺子的事很是上心。本来凡盈的心情和这神清气爽的天气一样好,可一看到后面跟着的魏索,就没了。凡盈虽然心里不痛快、不喜欢,但要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那简直比溺水抓到一根稻草的几率还小。

“表妹,表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害我...差点赶不上了”魏索一路跑着终于跟上了凡盈的马车,气都没喘匀,就忙着向凡盈说他自己的不满。

魏索心里知道,他那表妹可是一点也不热情,不但对他的任何热情之举视若无睹,还不怎么喜欢和他搭话,所以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在那里说个不停,想想心里还真是难过,想他在北方那也是名人啊,那个女子见到他不是喜欢的紧,怎么到了表妹这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呀,这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之心,烈女怕缠郎,所以他要竭尽所能的缠着他表妹。

凡盈看着这人自来熟的上了马车,也懒得搭理他,在他一个人话语连篇,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显露了她的情绪。

说真的,长红真是太太佩服那位叫魏索的表哥了,从没见过这么话多的男人,而且还尽是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人都恨不得把耳朵给堵死了,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和自家小姐一样在这马车里受折磨。说话是一方面,但这还不是罪绝的,最绝的是那缠人的功夫,简直是无人能敌,若他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只要有小姐的地方就一定有魏索,当然,除了他不能去的厕所和小姐的院子。可以说魏索简直比她这个当丫鬟的还要称职,小姐明明没渴,他却隔不了多久,就接过下人倒好的茶水,在特殷勤的献给小姐,就算小姐不理,他也依然乐此不疲的一直做。就因为这长红不但佩服,还打心里烦此人,所以她一直抱着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的心态。

下了马车,在掌柜的迎接下入了商铺,凡盈就去了自己这一月来一直办公的地方,因为她的那位师傅觉得已经没什么可教给她的了,便不再言传身教,而是回去做她大掌柜该的事。若无事,午饭一般是在铺子里吃,虽未在家,但这饭也是府里的厨子做好,给及时送来的。

凡盈看着桌子前那换过无数遍的茶水,心里真的无奈至极,他也就送点水,虽然这水太多;再来就讲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故事,虽然听不懂;可他毕竟没有做出出格之事,所以凡盈也不能做的太过,只能无奈的让这人缠着。心想再过几天,就可以将其踢回北方,就再忍下吧!但已经几天没见北山云了,不知道她会不会乱想,今晚还是去看看为好。

下午一到,凡盈就又带着那些人,回了府里。晚上和以前在大厅吃饭,席间凡盈一反常态的连连向魏索敬酒,可把魏索乐的都快找不着北了,来者不拒全都喝了。凡盈酒量还行,但也担心喝醉,便每杯只喝一点其余的都给倒在了袖子上。凡父凡母看着两人的互动直乐呵,能不乐嘛,几天来,凡盈都不爱说话,饭也只吃一点就回她自己的院子去了,今天能看到如此一幕,他们好像又看到了喜结连理的希望,一高兴凡父也喝了不少。一顿饭吃下来,醉倒了三个,凡母只能让下人将他们各自抬回了院子,吩咐好,就去照顾那最老的了。

凡盈没醉,但为了掩人耳目只能装醉,回到房间立马就让长红去备水沐浴,一身酒气真是即难闻又难过。而且又要去见那人,自然得好好打理一番。凡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服,还让长红给弄了下头发,才觉得满意,就想起身往外走,可看到桌子上果盘里的梨子,便停了脚。凡盈心里想,那人是这么的喜爱吃梨子,可自己答应她的却没有做到,很是惭愧,便想着不如多拿几个也好让她解解馋。眼看马上就要入冬,可能再过不久,市上就不会再有梨子卖了,现在就让她多吃点,以后再吃可能就是明年了。

“长红,你多拿几个梨子,要选些好的”凡盈

“好嘞,我一定选几个又大又甜的”长红应了话,就立马去选梨子了。

“选好,我们就走吧”凡盈看着长红从外面跑进来,便知道应该已经选好了。

“是,小姐一定没去过,我来带路吧”长红说着便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

这次是私自前去,所以除了长红,其余人等,早就让他们各自休息去了,院子就显得很安静。晚上的凡府虽然灯火通明,但终究人口(主人)过少,便显得很冷清,一路走来,除了看到巡逻的和打更的,就再未看到其他人,因为不想人看见,所以凡盈和长红都是等着人过去了才继续往前走。凡盈心里觉得很无奈,连看下自己的爱人都像在做贼似的,让她情何以堪,看来有些事是应该提前了,不然等北山云出了府就更麻烦。关于北山云的工作进度,凡盈时时刻刻都是关注起的,自然知道年底,她就会完工。长红在前面带路,觉得太刺激了,那年和自己小姐私自外出都没这般刺激,可能是那时候在外面反而不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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