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凡盈起床,洗漱好便坐在梳妆台前让长红帮她梳头发。

“小姐,你昨晚做了一宿得恶梦,脸色都不好,还是休息一天吧”长红看着自家小姐血色很差的脸,伤心的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凡盈睡下开始,就一直睡的不踏实,后来竟然做了一宿的恶梦,脑门还直流冷汗,还不时说些梦话,说的最多的就是北山云的名字,可无论长红怎么喊她家小姐都不见醒,更是急的她团团转。

长红心想:府上现在除了她家小姐,就没其他主子,想找个人报,都没地方。想请大夫,可这大半夜的哪有让其他男子进闺房的道理,而且这也只是做个恶梦罢了,天亮了就会好的。

还好鸡叫时分,凡盈终于平静下来,长红看到自家小姐有了好转,才终于放了心,用心的继续守着。

凡盈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便皱了起来,“眼看北上经营的事情就要完成第一步了,我又怎么能休息呢,一个恶梦罢了,还不能让我怎样”。

北上经营茶行的事,马上就要完成最后的准备了,凡盈自然是不会缺席的,而且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和梦想,更是她半月来辛辛苦苦的结果。也是她想送给北山云的惊喜,她知道北山云一直都有北上的打算,如果这次茶行全部扩张成功就可以为北山云北上跑商打下基础。

讲到梦,凡盈倒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

她昨晚梦到了北山云,两人久别重逢自然如胶似漆,可突然一只大老虎从后面冲出来把她们硬生生的分开了,北山云为了不让老虎伤害她,独自一人将大老虎引开,她不放心,就使劲使劲的追上去,可她跑得太慢又在下坡的时候扭了脚,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北山云和老虎一起消失在尽头。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可却迷失不了她的心,走不了,她就拖着腿一步一步的往北山云消失的哪个方向爬,刚爬了不远,远方就突然传来北山云歇斯揭底的喊叫声,那种饱含的痛苦和悲凉,让她顿时如坠深渊,心掉了一地。

比这还可怕的是,她不但没有醒,反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做这个恶梦,她喊她哭,可结果还是那样让她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在蓬莱山的北山云也是生不如死,甚至连意识都已经脱离了她,让她犹如在火海里被烧烤一般,想生不得,想死亦不得。

不知重复的做到第几次时,凡盈的梦境终于有了变化,她终于爬着找到了依然活着的北山云,而那只老虎却已经死在了北山云的身边,看着那人对自己傻笑,她也终于脸带微笑的结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轮回恶梦。

“小姐,该不会是昨天十五,你没去寺庙进香才做了恶梦吧”长红像突然受到启发似的大声惊呼道。

一直以来长红都睡在自家小姐的耳房内,只是后来她家小姐有了新姑爷,才搬出去,北山云走了后,她自然是又搬进来了,可服侍凡盈这么多年,她却从未见凡盈做过恶梦,现在爱念佛的凡母不在,凡盈又没去寺庙,便想到了这个。

“这不是忙嘛,等下月闲了,再去也一样”凡盈看着打扮一新的自己终于觉得舒服点了,说话也没了刚刚的冰冷。

凡盈心里:你说你拜得了仙师,要去蓬莱山修习一年,我自然信你,可让人查了下蓬莱山,却根本就没有叫这个名的山,就连传说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办?昨儿晚上又做了那样的恶梦,半月来了无音信,让我如何安心的下啊!

“给我换昨天戴的木簪”凡盈看到长红准备拿那个金玉的发簪,便皱了眉的制止道。

以前北山云给的玉簪,因为怕摔碎,凡盈只戴了一段时间就好好的用锦盒收着了,如今北山云又送这个精致且又有独特香味的檀香木簪子,更让她喜欢的爱不释手,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会摔碎了。

长红只得放下,把那只木簪拿起细细插好,心里却嘀咕个不停:不就是个破木簪子嘛,从二月初到现在,几乎是天天都戴,今天想给换一个,倒讨了个不好,小姐你是不是太爱过头了!虽然是姑爷送的,可这也太寒碜了,点都配不上小姐的身份啊!。

弄好,凡盈就去了书房议事,要是她知道长红想的那些个弯弯道道,准是少不了要说教一番,长红不知道这个簪子的价值,不代表她不知道啊!檀香木几乎全部被皇家调走,市面上可以说是寸木寸金都难买到,真是个不识货的丫头。

一直商议到中午,事情才总算完成了北上的准备,明儿她的前师傅就要带着商队、茶叶和杨明、罗田北上,也就算开始第二步了,半月来的辛苦也总算没有白费,心里中的激情和喜悦更是溢于言表。

可有些人却总是爱踩着点子的来泼人冷水,而且还很不自知,比如说长红,“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人还没到,慌张的声音却先一步到了,听得凡盈直皱眉。

“外面…打…进来了”长红终于气喘吁吁跑进了书房,边说还边一脸焦急的手舞足蹈,深怕凡盈听不明白,可就算她舞得再好看,不明白还是不明白,看的凡盈心里直呼这长红是真没救了。

为长红这大惊小怪的习惯,凡盈没少下工夫,可这长红就是屡教不改,或者说她改不了,这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慢慢说,就算真打进来了,不是还有我在这里嘛”凡盈见惯了长红时不时的大惊小怪,也没当回事。

“小姐说的是”长红:可我就是记不住,而且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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