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称一两夏枯草,一两金银花……”
“请称半斤生地,四两野菊……”
“要一颗绿品丹。”
“请给拿二颗黄品丹。”
……
男男女女的人挤在柜台前,纷纷指名购药。
“您稍等,马上就好!”
“您好走!”
“白品丹一颗,十两白银。”
“绿品,白银千两。”
店员们频频点头哈腰的迎客送客,手脚麻利的取丹称药,数银子,找银子,忙得不亦乐乎。
娘呀,绿品千两?
水啸被大大的呛了一下,好在有纱帽遮住了面孔,否则,旁人必能发现她的一又眼瞪得堪比牛蛙眼。
一颗绿品丹,按成本算,顶多就是六百两,一到药店就涨了三分之二的价,这简直就是爆利。
难怪金氏世家会成首富,这银子真是太好赚了!
冷汗,水啸为药材生意的爆利冷汗了,也终于明白为何金氏世家能一跃成为北溟第一富,同一刻,也明白,自己要想办法搬空金氏,那路还真的很长。
进店的客人十分好说话,基本上连砍价的人都没有,都是拿了东西,付银子,潇洒走人,很快的,柜台前的人又走了一大半。
水啸随意的几巡后,视线落在了成品丹前的一位顾客身上,不仅是她,店中的店员与一些客人也仿佛发现了异样,视线都明里暗里的描向了那里。
那儿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是那种不拘言笑的冷面男,身穿外袍遮及膝盖的半短装,足蹬黑色马靴,黑发在脑后束扎成一把,斜背一个包裹,右后背一把长剑与包裹成交叉而背。
那模样,一看就知是常年奔波在死亡边缘的流浪客。
只是,此刻,中年男子冷着一张脸,拿着拿着装丹药盒子内的布,捧着一粒黄色丹丸,正在细细的查看,一会儿对光看,一会做三百六十度似的旋转。
他的脸,也越来越冷。
他的左右三尺内都无人,虽隔得远,周围的人也感应到了他身上溢出的一股子冷冰冰的气息,其相距较近的不约而同的挪挪步子,离得更远些;较远些的人暗中关注。
一干店员们发现异象时,脸色微沉。
“阁下,难不成你认为丹丸有假?”倍觉受了污辱的责任人,面色很不善。
“洒家可没说不真。洒家的银子来得不易,自然要细细的确认才能带货走,你这么一说,洒家就更要仔细的看看了。”只关心丹药的中年男子,连头都没抬。
店员被那话一噎,差点点就想发作,一看到店中还有人,强自忍下一口气,冷着脸站着等候。
店中的其他人,也若无其事的别过视线,有些忙忙的走人,有部分仍购自的货,只用眼角余光偷偷观看事度发展。
“以下药材各二两,血藤,陈皮,葛根……天麻;以下新鲜药材各十份,夏枯草,一点红、灯芯草……”水啸瞧过几眼,暗暗勾唇一笑,转而一一报出药材名称。
店员微一怔,瞬即扬起笑脸,取称寻药。
检视丹药的中年男子,在再次细致的检查一番,又将丹药放到鼻子处嗅嗅,猛的一扬手,狠狠的拍上了柜台。
砰-掌落水晶台上,砸得镜面震了震。
“好你个店家,竟敢拿假丹丸来骗人,你真当洒家不识丹药么!”随之而起的,便是爆怒的冷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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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某相思家的小妹喜得龙宝宝,某相思既兴奋又无语,又是个男外甥啊,咋就不是外甥女呢,裙子啊裙子,某相思肖想了几久的漂亮的公主裙,又不能买给宝宝穿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