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莫斯科城,克里姆林宫内是沙皇彼得陛下与来自遥远大清帝国的鸾宸公主殿下的婚礼。这场婚礼,可谓盛极一时的大事,不禁是新娘的身份、长相、来历都让欧洲沸腾和好奇,传说中彼得沙皇为了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的事迹更让众人称奇。

素皑的表现比告别清皇宫的时候更像一只木偶,她呆呆的表情和木然的神色都让抱着极大兴趣来观礼的欧洲诸皇室颇为失望。尤其一些公国的公主们,她们本是及其倾慕沙皇陛下的,想来看看让彼得沙皇魂牵梦萦的女子是何等出色,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即便在婚礼上也没什么多余表情的人。听说大清的女人地位低下,依附男人已经到了低眉顺眼的地步,这么一看,果然不假!难道说彼得沙皇竟喜欢这种调调?!

婚礼过后素皑便住进了皇后宫内,从加冕仪式完成起,她就已经是沙俄尊贵的皇后陛下了。她的任务是辅佐沙皇陛下,打理政务和宫务以及接见外国使者、大臣、夫人等等。但是现在,这一切于素皑来说都成了浮云。自从俄**队送还大清人质,大清与俄国签订边境协议以来,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拿任何事来要挟她重生之嫡女枭妃。皇宫内,大概无人喜欢这个皇后,因为她自到来的那天起,很少露出笑容外,更不知皇后的职责为何物。她生活在自己的宫殿里,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署理政务也不管理家务。从不会见大臣也从不接见各夫人命妇公侯贵戚。说她没有存在感,她又搞得整个俄国皇宫天怒人怨,但她却从不显影,偏偏沙皇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包容宠爱她,似是浑不在意这些。

“已经一个月了,你该出的气出完了吧?我这样天天来,你总该给个笑脸吧。”男人笑意盈盈,望着慢悠悠品茶的人说道。

“陛下宽恕。不是我不给笑脸,而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所以笑不出来。”素皑放下茶杯,平静地说道。

“宸宸……你这倔强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我也知道我这次过分了点……那你说,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彼得更加笑意盎然,只要素皑说,他就一定能做到。

宸宸?这个称谓听在素皑耳朵里,虽然已经不少日子了,但她依然要反应片刻才知道他在叫谁。记得第一日见到他的时候,他说素皑是因为要嫁给他才被封为鸾宸公主,那么从今往后,“宸宸”这个称呼就独属于他所有……素皑无所谓,随便他怎么叫。

“原谅?”素皑淡淡地笑笑,“陛下言重了,无所谓什么原不原谅。我也没什么想要的,陛下盛情,我心领了。”

彼得的笑容一点点地僵在脸上,这一个月来,他们也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诸如此类的对话。素皑很少笑,情绪几乎没什么波动,问什么答什么,不急也不燥。彼得老有一种感觉,她已经神游天外,只是躯体还留在这里与他对话。

“宸宸,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你也可以不这么说话。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笑,可以很开心,可以像一个天使!你可以变得很有活力很伟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彼得笑着,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素皑抬起头,“陛下,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是什么让你如此不满足。但是,我觉得我这样的生活挺好的,不需要改变……”

素皑话音刚落,彼得脸上的笑容消失,怒气一点点堆积,他起身朝素皑走来,一把抓起她,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当然可以油盐不进,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也能强迫你!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自然可以像一个丈夫对待妻子一样对你!”彼得说完后,把唇游弋到素皑的耳际,暧昧地在那里流连,轻咬啃噬。一只手箍紧素皑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的敏感处,互相感受彼此。欧洲宫廷薄薄的丝质宫装根本无法阻挡男人的火热,素皑几乎被人整个抱起来,浑身都游移着一双灼热的大手。

……

在这样的氛围下,素皑看着远处的燃烧的壁炉,突然很想笑,不知她现在是不是特像一个充气娃娃,而且还不属于娇小玲珑那个size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素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人放下了地。面前的男人眼睛里说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灼灼地瞪着她,像是要把她烧穿……

“你没有感觉。”这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陈述。

素皑站在那里,淡淡地回道,“或许吧。”

彼得欺上前来,握紧了素皑的肩膀,大声吼道,“你没有感觉!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一个女人!”

素皑拂开他的手,转头去拿茶杯,道,“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的错,所以,你冲我发火也于事无补。”

彼得看着她,愤怒与无奈像是要把他烧焦,额上青筋暴起,他转头便踢翻了一只香炉,一手拂过,素皑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摔到了地上……而后,他看了素皑两眼,见她没什么表情,终是闭了闭眼,拂袖而去腹黑兽主—无良大医尊。

素皑站在原地,直到看见彼得背影淹没,才喘了口气,蹲下来拾起她的笔和砚台。这方砚台还是小时候胤禛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珍藏到现在。

没有感觉?她是个正常人怎么会没有一丝感觉?只不过,她受训多年,他们在为保被抓住的时候能扛得住各种刑罚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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