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硕王将翩翩跟雪如福晋对比,更觉雪如福晋心肠歹毒,贪慕虚荣,追名逐利,本还打算去看看病中的她,这会儿心火上来,又去了那心思。
那等毒妇,就是病死,也是报应。
与此同时,正院内,稍微有些清明的雪如福晋听着院外的吵闹声,稍一打听,就差没气的吐出血来。
贱人,贱人,这是向本福晋炫耀不成,这府里所有的人都听你的,了不起不成。
王爷,您怎么还不来看望妾身,妾身好冷好冷。
“姐姐,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姨怎么还不来,不是说会来救额娘的么。”三格格拽着二格格的胳膊道。
“小妹,快别晃了,那个贱人的事,姨定会帮咱们的,再等等啊,乖。”二格格有些头疼的劝道。
之前是跟大姐一道教导小妹还不觉得,这会儿就她一人,还真是吃力的很。小妹都这般大了,还没皓祯懂事,日后可如何是好。
看着一旁安静坐着的皓祯,二格格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只要皓祯努力,阿玛一定会高兴,一高兴,保不齐就会将额娘放出来。想此,二格格又开始劝着皓祯要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讨硕王欢喜。
皓祯嘴上答应着,到底觉得这两位姐姐是个俗人,比不得四格格善良纯着。
大格格,二格格这儿期盼着雪晴的到来,可是如今已是夕阳西下,却还是没有等到,心里难免有些伤感彷徨。
三格格还小,想着莫不是雪晴也抛弃她们了,又是一阵伤心的大哭。
大格格,二格格在这儿胡思乱想,却不知都统府是如何的闹腾,奥,对了,那福大学士的府邸也不惶多让。
雪晴怎么也没想到,硕王竟赐了两名舞女给都统大人,而且个个貌美如花,身子窈窕,妖媚可人。忍着心中的妒火,雪晴含笑的将二人抬为姨娘,又赏了自己身边的二等丫鬟过去服侍,屋子,衣服,珠宝,事无巨细,体贴入微,让都统大人很是满意。
不过满意是满意,也不过是口头赞扬几句,一整日还是陪着两名佳人,生怕她们住不惯都统府。
雪晴打落牙齿和血吞,强忍着笑意也陪了一天,安慰了一天。
握了握拳,雪晴眼里满是杀意,她可不是雪如那个蠢的,这两个贱人也绝对不成了第二个翩翩。
雪晴忙着维护自己的身份地位,雪如的事儿一时还真不顾上。
与此同时,福伦大学时府邸,福伦夫人坐在屋内,哭了一天,没有怨言,也没有不满,只自己沉默的哭着。
她们这般恩爱,夫君怎么能这般对她。
“夫人,好了,快别哭了。为夫也是无法,王爷亲赐,为夫哪能推辞,这可是王爷的赏识,若是落了王爷的脸面,为夫一番抱负可不就付诸东流了么。为夫的心,你还不懂么,她不过就是个丫头,日后由你使唤就是。你瞧瞧,她长的那般庸俗,哪比得上夫人半分,就是夫人不对为夫有信心,难道对自个儿也无信心不成。”福伦强压着内心的烦躁,柔声劝道。到底算是把她给劝住了。
福伦夫人细细打量那舞女,见她长的不是多出众,这心也就放下一半。又见福伦眼睛瞅都不瞅她,这另外一半的心也放了下来。
然而,福伦夫人却忘了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想想,若没有几把刷子,以她的样貌,又怎能进的了王府舞班呢。
作者有话要说:清雅院
“侧福晋,快别气了,此事一过,那些个奴才定会守礼很多。”锦瑟重新沏了壶茶,安慰道。清雅院的奴才都去正院跪地忏悔去了,这会儿清雅院就皓祥的两个大丫鬟,锦瑟跟纤云。
“无碍,倒是皓祥如何了,可有吓着?”
“二少爷胆大的很,刚才在屋子里还拿着木剑比划,说是要给侧福晋帮忙呢。”锦瑟忙笑着答道。锦瑟作为皓祥身边的大丫鬟,不仅仅是她运道好,是翩翩亲自挑的第一批人,更是她聪慧机灵,知道什么能让翩翩高兴,对待皓祥更是尽心尽力,从不假他人之手。
听锦瑟这么说,翩翩脑海里就浮现皓祥手拿木剑,胡乱挥舞的小模样,笑了笑,心情倒也舒畅不少。
不过,今日这事,可不仅仅是敲打奴才,更是做给王爷看,做个整个硕王府看的。
福晋那事,她可是千真万确不知情,但是不管如何,趁人之危却是会让人置喙的,特别是王爷那样的人。
现在不表个态,日后出了什么事儿,还不怪罪她身上来。如今这么一出,就是日后奴才们不知天高地厚,她也能把自个儿给摘出来。
“额娘,额娘。”说曹操曹操就到,抬眼一看,就见皓祥拿着把木剑就冲了过来,在堂屋看了看,纳闷道“额娘,坏人呢。”刚才他被纤云拘着,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会儿摆脱纤云的束缚,忙跑了过来,生怕翩翩吃了亏。
“坏人都被额娘打跑了,额娘这会儿胳膊疼的很,皓祥快来给额娘揉揉。”翩翩打趣道。
皓祥听此,忙紧张的跑到翩翩身边,木剑一扔,小手揉着翩翩的小胳膊,眼里满是认真,边揉边道“额娘,日后可不要自个儿跟坏人打架了,有儿子呢,儿子用剑帮你砍了就是,啊。”那副小大人的模样让翩翩暖到心里。
为了皓祥,一切都值得。
“恩,额娘听皓祥的。”
“孺子可教也。”皓祥跟读三字经似的,转着脑袋说着,又把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