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童麦的唇瓣被封住,喉咙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唯有一双炙灼的眼眸停落在霍亦泽的脸上,被捆绑的手腕,越是挣扎,便越是生疼。
她这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要受他这种待遇,丫的,去死,霍亦泽,你立马死去……
即便是封住了唇,“唔”的声音令霍亦泽的脑袋只觉得是“嗡嗡”一片,狠戾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暗示她要适可而止。
“啊啊啊……”继续闹腾,活似不闹死他,她心有不甘。
密闭的空间里,她的叫嚷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司机也几乎是被她整得快要发疯了,一直是蹙紧着眉梢,但是介于霍亦泽不开口,他一个司机更是不敢吱声了。
“撕”的一声,童麦嘴上的胶纸被扯开,突然之间的扯痛,她是“哇哇”大叫起来。
“痛痛痛……你找死啊。”她毫无畏惧的辱骂,面颊上泛着红晕,虎视眈眈的盯视着霍亦泽。
“我看你现在很是搞不清楚状况,看来……我得让你清醒清醒!”
yin沉的话语出自于霍亦泽的嘴里,携带着他特有的傲慢和邪肆,睥睨她的眼神里,全是令人暗沉的窒息感。
“我现在清醒的很,不劳你麻烦,给我停车,停车,爱丽莎之家,不可以拆,绝对不能拆……”童麦的心下依然在惦记着爱丽莎之家。
虽然,嘴里叫嚷着不许,实际上她心底下约莫已经猜测到,说不定现在真已经夷为平地了,那么,接下来爱丽莎之家的孩子们住哪里。
“说这些不许拆的话,还有意义吗,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她可真会替他找麻烦,他开发一块土地,也竟然要受到她三番四次的阻挠,令工程停滞不前,霍亦泽心下愈加笃定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专门整治他的。
褐se的眸光里揣着丝丝的怒气,打心底里不喜欢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
“该死的,快让我下车,你有什么资格要限制我的ziyou,快给我松绑。”最痛恨的是,她竟然还像一个犯了错的人似的,被人双手捆绑,这对她来说,又是一大侮辱。
童麦和他坐在后座上,司机的耳畔已经被嚷得只听见“嗡嗡”的吵闹声,他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瞅了一眼童麦,她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她一点也不羞涩,大言不惭的道,得罪她的是霍亦泽,但是,只要是他的人,通通就是她的敌人。
霍亦泽瞄了她一眼,带她上车,又是一次极大的失策。
“铃……”
霍亦泽的手机铃声骤然响彻。
“喂!”
“你小子现在在哪,立刻给我滚回来。”电话里传来年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这一股势头一点儿也不输给童麦的气势。
“nai……”
还不待霍亦泽开口,手机里便是已经毫不客气的传来了“嘟嘟”音,彰显着她的盛怒。
童麦闻见,原来霍亦泽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也有栽跟头的时候,不难看出来,他是被人挂电话了,童麦的唇角勾出一抹小得瑟。
“掉转头,回雪园。”霍亦泽吩咐,瞄了一眼童麦,似乎有点犹豫。
雪园是霍亦泽父亲,母亲,nainai生活的地方,鲜少会有陌生人出现在这里,倘若带童麦一同前去,势必会扰乱雪园的清净,安宁。
她是草包一个,不像尹雨琪安安静静的,不会给雪园惹麻烦……
但是,他现在又不能放童麦去爱丽莎之家扰乱工程的继续,最终还是决定一起去雪园。
实际上,他心里约莫知道,这是一个借口,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想就这么快放她走,即便是她扰得不得安宁,隐隐约约还是希望她在周边闹。
“什么……什么雪园,你要带我去哪里。”童麦突然之间撩起了一阵畏惧,他现在要把她宰了,恐怕也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多话的女人,乖乖的给我闭上嘴,再吵一句,我会让你永远叫不出声来。”给了她一记多管闲事的眼神,眼眸底下是异常的锋锐,那样的眼神好似足以将她给剁成一块块,随之而来的逼迫感,也迫使童麦一时间也闭上了嘴……
说实在的,她还挺喜欢自己这个嗓子的,至少唱歌是棒棒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麦霸。
因此,迫于无奈,只能乖乖的闭嘴,心里在万分担心着院长和孩子们……
“臭小子,竟敢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雪园里,霍nainai用着大剪刀拼命的剪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花草是掉落了一地,一片狼藉的景象,似乎这些还不解气,冒火的继续折腾这些无辜小花小草……
管家和仆人都不敢上前劝阻,只能任由着她一个人在花园里发脾气,霍***脾气大得很,谁要在她生气的时候打扰她,谁就得“死”,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
“一个个都不在家,把我一个老婆子扔在家里,是都开始嫌弃我老了,不中用了是,哼哼哼……亦泽你这个小子,还不回来,我就要闹到你公司去了!”
霍nainai径自在自言自语的道,不高不矮的身型,头发几乎已经全部斑白了,愤怒说话时,额前的银发还很可爱的跟着一甩一甩,鼻梁上架在一副老花眼镜,jing致的穿着,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老太太,一看便是一个养尊处优,但是又倍受“冷落”,寂寞的老太太。
“我数到一百,要是你小子还不出现,我真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