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像是突然遭了雷击,许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悲戚灭顶而来,泪水慢慢爬满了她一张脸。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东方瑾夜可以如此柔情的对待许愿,而自己只有被人强;奸的命?
她的眼泪让他心疼,东方瑾夜埋下头,用舌尖一点点tian着她的眼泪,他轻轻唤着她:“小愿……小愿……”
眼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东方瑾夜有些慌起来,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不该对她做这种事?呵,是了,他的小愿还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他现在是那么迫切的想要进入她,可又怕弄疼了她,伤到她,只能极力压抑着自己暴涨的激情。
他俯身一遍遍亲吻着她,他柔柔的声音对她诉说着:“小愿,你知道吗,我爱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的柔情蜜语却换来她更多汹涌的眼泪,东方瑾夜一时无措起来,他哄着她:“小愿,你怎么了?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疼?不哭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哭……”
何其残忍,他现在在自己面前,一遍遍亲吻着自己,口中呓语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口口声声诉说的也是对另一人的爱!一直僵持了很久,许诺终于慢慢伸出手,环上东方瑾夜的腰身,似是在鼓励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终于变得柔顺,东方瑾夜的胸膛涌上一股温热,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炽烈,身体也越来越难耐。亟待寻到发泄的突破口,他的手一路往下,将许诺身上最后一条遮羞的小内裤扯去。
“嗯!”许诺轻咛了声。那种酥麻战栗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她的身体在东方瑾夜怀里瘫软成一滩春水。她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她有些羞怯和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渴望,渴望他立刻进入她的身体。她丢弃了矜持,别过脸,伸手去脱东方瑾夜身上最后一件底裤。
东方瑾夜眼中忽的闪过一丝清明,他随即按住许诺的手。许诺身体一僵,抬起头,继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看清楚了,昏暗的环境里,他注视着自己的双眸乌黑发亮,里面却满满的都是厌恶和恨意。
在最关键的时刻,东方瑾夜清醒了过来,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还没等许诺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他狠狠的用力,似乎怎样都不解气。
如果他猜想的没错,一定是她在那杯牛奶里动了手脚,才害得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差点铸成大错。想来,许愿的果汁也一定是她动的手脚。看看,这就是这女人的心机和手段。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女人的脖子就这样“咔嚓”一声拧断!
“唔!”许诺被东方瑾夜掐得喘不上气,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憋得通红。她弄明白了东方瑾夜在干什么,他要掐死她!她内心升腾起一股强大的恐惧和悲戚,两只手绝望的在空中挣扎。
在许诺憋死过去的前一秒,东方瑾夜松了手。“咳咳,”许诺伏在床上剧烈喘息起来,硕大的泪珠随之滚落。他居然要掐死她,他居然可以对她这么狠心!
东方瑾夜已经起了身,将浴袍重又穿回身上,低头看着许诺毫无温度的开口:“以后别再做这种事,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滚出去!”
东方瑾夜说完,直接转身朝浴室走。他不知道许诺给他吃了什么药,但他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头晕乎乎的不说,体内更是欲;火焚身。他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让彻骨的冷水“哗哗”的冲刷在自己身上。
多么庆幸自己在最后时刻清醒了过来。他对爱情是有洁癖的,他想要他的爱情一尘不染,他觉得碰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对她的亵渎。于是十年的漫长岁月,他就这样清心寡欲的过来了。哪怕她现在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他也是没有碰其他女人的念头。想来还真是讽刺,他怕是要做一辈子处;男了!
许诺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床上,泪水爬满了一张脸。果然,他说的对,自己这样做真的是自取其辱。她起了身,将衣服慢吞吞的穿回身上,精神恍惚的走出了这间带给她羞耻的卧室。
——许愿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了,她今天要去海水浴场,她要冲lang,她要游泳,她要捡贝壳,她要晒日光浴,晚上还要吃烧烤看篝火表演,有那么多事要做,哪还能睡得着?她自己醒了不算,还要连扯带拽的把身边的延彬也弄醒,看延彬终于咒骂着起了床,她又蹦跶着跑去敲东方瑾夜和许诺的门。
“姐姐,起床了!”许愿将眼前的门敲的“咚咚”响,结果旁边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看清从里面走出来的东方瑾夜,许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东方瑾夜怎么从那个房间出来了?他昨晚没和姐姐一起睡吗?
正想着,眼前的门也开了,许诺走了出来,一夜没睡好,她的眼睛红肿,精神也很不好。她看了眼神色冷漠的东方瑾夜,又慌忙别过头去。她知道,经过昨晚的事,自己在他心中怕是越来越不堪了。
许愿看着许诺难看的脸色,暗想,难不成……他们还在冷战?她垂下眼睛,姐姐一定很伤心?她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撮合撮合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人准备到度假村的餐厅用餐,他们出了别墅,一眼便看到躲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司徒本堂。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