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毫无知觉,意识也开始恍惚不清,许愿脚下虚浮,任由威马斯搂着她往外走去。如同海上的一块浮木,不能改变什么,不能抗拒什么,只能任着海lang呼啸、狂风侵袭,将她卷向未知的绝望深渊。
威马斯搂着许愿,带着手下的人已经走远了,房间里只剩下东方瑾夜和魏雄两个人。东方瑾夜如同虚脱了般无力的仰靠在沙发上,他突然觉得心口发闷发涨发痛,似是要发泄,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起来。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在意那个女人?他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捏着酒杯的手指狠狠发力,“嘭”的一声,空气中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房间里正在这时送上了电,登时灯火通明,魏雄一眼就看到东方瑾夜右手上潺潺流出的鲜血,他瞪大了眼珠子:“大、大哥?”
东方瑾夜却似浑不在意,甩甩手将手上的玻璃碎片甩掉,抽出桌台上的纸巾胡乱擦了擦手,又端起一个未用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了酒,漫不经心的说道:“来,雄哥,他们走了,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