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辰将她扔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中的的大床上的时候,赵明月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消失殆尽了。

她挣扎着挺身坐了起来。

“黎辰,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只是站在床头,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袱一般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声音虽小,却足以传进某个怒火中烧的人的耳朵里。

随即,用一个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眼神朝明月瞪过来。

好在他没有什么行动,而是坐在了不远处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被纯手工缝制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一双修长的腿叠起来,整个人慵懒地靠进沙发里。身前的水晶茶几上有几瓶差不多快喝完的酒,却只有一只酒杯。一旁的烟灰缸里有一堆掐灭的烟头。

明月这才来得及仔细观察清楚的这个此刻静谧的出奇房间,房间整体的风格和刚刚离开的那间很像,都是只有硬朗的线条以及简单的冷色调装饰的,却透露出一种尊贵的质感,一看就是大师的手笔。

屋顶的水晶吊灯闪烁着温暖的光,让整个房间的格调不至于过于清冷。

刚才被他抛进床里的时候,她就闻到了被子里有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古龙水里夹杂着烟草的气息。

对啦,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啦。

“李嫂,帮我叫家庭医生过来公司这里,记得不要惊动我爸妈。”电话拨了出去,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明月的腿上,看得她脸上有些微微地发烫。

“放心,我没事,是一个朋友受了点伤。”李婶在黎家当管家二十余年了,对待黎辰更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从小到大宝贝着。明月知道黎辰和他爸的关系一直不好,家里好多事都是李婶在照应着。

他随手将电话扔在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左手从兜内将打火机掏出来,啪的打开,将夹在指间的烟点燃,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月尝试着寻找黎辰当年的影子,却什么都找不到。

银白色的打火机被他握在手里,一开一合地发出啪啪的声响,明月不禁皱起眉头。

“我们聊聊吧。”黎辰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随着他嘴角的扯动弥漫开来。明月已经能够闻见空气里淡淡的烟草味。

“哼。”明月冷笑。

“你所做的一切像是要和我好好聊天的样子吗?”她反问。

“那你认为我应该用什么方式对待你了。”男人放下翘起的双腿。

“我是没有你的进哥哥温柔,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怎么,听说他为了保你爸出来,听他爷爷的命令到部队去了,是不是他现在不在你身边,你有些空虚了,没关系,你随时可以回来我这里,我不介意你和他的过去,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恩?”

“黎辰!”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刚刚说完,明月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黎辰的神情从冰冷变为阴鸷,甚至还有一些骇人。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墨黑的眸子里都是危险的讯息。丝毫没有感觉到烟头处猩红的火光正步步地向他的手指逼近。

“赵明月,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吗?”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以及因为血液不通而引起的手指的酸胀感提醒着她,刚刚自己真的是说错话惹怒他啦。

“怎样,现在我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讨厌啊?”脸上的神情多了一份戏谑。

“你……”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乎到达爆破临界点的两人。

“少爷。”

来的是以为五十几岁的男人,稍微的有一点秃顶,微胖的身材给人一种和蔼的感觉。

“徐医生,给她看看。”说着将明月的高跟鞋脱下,放到床边,又将她的双腿平放在床上,一系列的动作自然的令赵明月都来不及反抗。

徐医生的目光掠过明月锁骨上的齿痕,青紫色还未退去。明月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拉了拉衣领。

随着纱布被轻柔地打开,明月见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腿,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被硬生生地扯开,渗出血滴。

“有点感染了啊,要注意哟,回去得吃点消炎药不然会发烧的。”

“嗯。”

“这药涂上去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可别动啊。”

听了医生的话,明月下意识地咬住下唇,身体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本来还在一旁看着的黎辰走了过来,伸出双手,一手扣住她的脚腕,一手按在她的膝盖,可能有些发烧的缘故吧,明月只能这样想,因为她已经无法忽视从皮肤处传来的十分暧昧的的热度。

“嘶……”随着医生将药末洒在伤口上,明月疼的不住的抽气。

说实话,要不是黎辰按着她,她真的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疼的跳起来。

送走了医生,黎辰关上门,“休息一下,我让人带你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无边的沉寂。

黎辰走过来坐到床边,明月警惕性地往旁边挪了挪,看见她的动作,男人伸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只能眼睁睁地瞪着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她不想再一次的把它扯开,所以不敢乱动。

霸道的吻参杂着浓重的烟味一起窜进她的口中,灵活的舌紧逼着她咬紧的牙关,赵明月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喘息的恐惧感,下意识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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