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号,第二更送到剥皮新娘。
事实上当一个女人,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旦彻彻底底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一旦对这个女孩子做出什么情感方面或者心理方面的举动的话,无疑就会很容易的挑逗出传说中的意乱情迷,这只是一种必然的现象,就像主动和被动、占有和迎合等分割不开的关系一样。
当聂小纤用带着薄薄雾气的双眸仰头深情的盯着宋端午哼出那声饱含诱惑和温柔的‘嗯!’时,本想重新埋首在情人怀中的她却不料想自己也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胆开放的时刻,就在宋端午那两片苍白的唇线趁着聂小纤不备一举跟她那宛如粉色的人间美味的唇线重合的时候,聂小纤的脑子里就再一次不争气的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聂小纤有一点懵了。自从宋端午第一次袭吻了自己同时也正是宣告着两人正式交往的那一夜开始,聂小纤就对这种毫无征兆的情感表达有了点抵触的情绪,倒不是说她故作清高,只不过她认为这种没有经过或者说没有考虑到女孩子感受的行径有所妥当,所以在以后和宋端午的交往的日子中若没有了她的同意,宋端午那犊子便很少有了得手的机会,这也是两人在交往了将近好几个月但从未有过意乱情迷的主要原因。
可是聂小纤的这种对未来不可预知的抗拒心理在今晚却被她自己给克服掉了。就在宋端午的嘴唇刚刚印在自己唇上的时候,聂小纤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不是拒绝的推开而是将自己的双臂勒的更紧!这是代表着什么聂小纤她自己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过脑中转瞬即逝的清醒此刻并不能控制着已经渐渐融化在情感之中的身体,她聂小纤虽然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却仍旧十分留恋唇上传来的那一抹温热和对爱情的缠绵。
聂小纤的思想很不争气的与意志悖离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同样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宋端午也出现了她那样的迷失,相反地这个使坏的犊子此刻出现了难得的与自己想法相印证的动作,这个从一开始就抱有坚定目地的家伙此时正将自己的思想、意志和行动完美的结合并实施在了聂小纤这里,而这个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就此收手的犊子在感受到自己身上传来那越来越紧的力道的时候,在欣喜之余也不禁突然有了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宋端午再一次的品尝到了他自认为比之熊掌犴鼻还要美味的绝世珍馐,而与此同时的聂小纤在他的刺激下眼神也不禁开始逐渐迷离开来,开阖间波幻琉璃的眼神配上娇嫩潮红的面容使得宋端午这个作孽的犊子心火更加的旺盛,两个人紧密无间的在急诊室外的通道处拥吻着,全然忽略掉了余下的路人甲乙丙丁。
就在宋端午已经渐入佳境就差上下其手的时候,聂小纤也不知怎地突然灵光一现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她费尽了心力终于躲开了在她口中宋端午那条胡搅蛮缠的舌头,她一直弄不明白为何宋端午那条连烟圈都吐不出来的笨拙的舌头为何在这件事上却能一点就透!她羞涩的瞥了眼身边的人来人往,幸好没有遇到同一科室的同事,这才偷偷吐了下丁香小舌,颇为可爱。
“别这样这人多”聂小纤低着头不敢直视宋端午,只是将头轻轻抵着他的胸口,呢喃的说道。
“那我们去哪?”宋端午也是一阵呼呼喘气,刚才的亲密无间显然是热情到打乱了呼吸的地步,他坏笑着趴在聂小纤的耳边,并将‘我们’那两字咬的格外重后,邪邪的问道。
聂小纤不是傻子,自然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如白纸一样的女孩子,在听到宋端午略带煽动性的话后,不禁没有反感反倒竟然有了一丝期待,这在以前是聂小纤想都不敢想的,她开始不禁为自己而面红心跳。
“呃去我??那吧,扇子她玩去了,肯定不回来”
聂小纤这话刚说到一半就猛然咬住了,因为她不知怎地脑中想的是如何礼貌并不失温柔的拒绝但是口中说的却是接纳,她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口是心非,但是有一点她至少可以肯定,那就是对待进一步的发展有着些许的憧憬。
可是就在聂小纤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宋端午那一句极其爽快并肯定无比的“好,就去你那!”彻底的将聂小纤残存的一点侥幸打消殆尽,这个跟赖大狗腿别的没怎么精通,唯独彻底学会了打蛇随棍上本领的犊子挣开了束缚拉起聂小纤抬腿就要走。
聂小纤其实在说完那句足以令自己羞愧到无以复加的话后,就已然后悔了,尽管她心里边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一直在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就在宋端午因为她的疑惑而回头粲然一笑的时候,聂小纤心底最后的一块坚冰也消融殆尽了,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一旦笑的使人感觉到如沐春风的话,是聂小纤这等道行的女子抵抗不了的。
从急诊室到宿舍这短短的几十米聂小纤敢说是她人生中走过的最羞涩,也是最漫长的一段路,这个始终都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被熟悉的同事或者什么人给认出来她要去做什么坏事似的。而那个害她这样的犊子则全然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甚至在出了门诊大楼的门后,竟然还唱起了“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惹得路人一片的侧目。
聂小纤这下可更加的窘迫了,就差没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程度,直到她的手掐着宋端午的肋下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