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章四千字翻身弃妇太撩人。
其实宋端午之所以胁迫柳成真打这个赌,其目地之一,就是想借着这个事情,看看这个一直被徐德帝讳莫如深的女人到底有何本领,而另外的一个方面,则是早就已经考虑好的了计谋。
无论柳成真开不开这个枪,其实都是对宋端午有利的,而他之所以这么觉得,其实有他自己的道理,因为他手中还攥着一个可以对柳成真一击毙命的杀手锏。这是宋端午的底牌,同时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但是这个依仗可不是徐德帝告诉他的,而是刚刚发现的,时间不长,甚至还有点新鲜出炉的味道。起初宋端午发现了这个事实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可是脑海中再仔细的回想了下徐德帝的态度和讳莫如深后,这个问题就不难解答了。
总之事情到了最后,无论最后的结局如何,都是宋端午能一手掌控的。这个犊子别的本事没有,拿捏别人的心理活动和把柄并善加利用,却是身边之人无出其右者的。
结果似乎早已注定了,但是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容易顺着他的思想发展下去的。就好比此刻的这个状况,怎么能让柳成真手里的那柄动辄咬人小命儿的手枪不指着自己,就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事情。
这对宋端午来说,其实也只是比较困难的,而还远谈不上棘手。因为如果宋端午真的认为对他构成威胁的话,那么柳成真的那只拿着枪的右手,早就鲜血飞溅的同大地亲密接触了。
柳成真瞥了眼一脸笑意盎然的宋端午,显然对他的赌法有些呲之以鼻的味道,她拉动了一下套筒,不以为然的说:“哦?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不开枪!”说完,还象征性的冲着李在石和赵岩松努了努嘴,显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而那两个人则也像是胜券在握一样,开始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对方的情绪高涨了,但是却没有感染宋端午。因为他在柳成真拉动套筒的那一霎那,透过抛壳窗十分清楚的看到了一颗黄澄澄的7.62毫米子弹被推进了枪膛!而那角度张的大大的击锤,则像是一个夺命的笑容一样,仿佛在无情的嘲笑着宋端午的自寻死路,而那电木材质手柄上的黑色五角星,也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这式手枪的显赫背景。
这柄手枪赫然就是中国迄今为止,生产和装备量最大的手枪而且还是没有之一,同时也是在九七之前名震港澳黑白两道的大黑星——五四式制式手枪。
‘这他妈竟然是一把真枪!我操!’
这是宋端午第一时间的念头腹黑权少猎娇妻。随着柳成真的这个动作的出现,宋端午最初以为是玩具枪的设想被不攻而破,而此时的宋端午,除了震惊以外还真一时没有其它的念头,抛开了这女人从哪里搞到这种违禁品的问题不说,就单从自己这回真的命悬一线的角度来看,问题就已然从困难上升到棘手的程度了。
宋端午这回终于不得不小心应对。
不过这出‘意外之喜’显然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瞬间,宋端午在震惊过后脑袋里也思虑电转,当他将所有的情况后推理一遍后,这才将心里的那份触动渐渐平复了下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宋端午将烟嘴咬了咬,然后故意的插在了枪口之上,仍在燃烧的烟蒂和黑漆斑驳的手枪形成了一副颇为怪异的画面,而那渺渺的烟气,仿佛也就只有它,能够在这凝重的气氛中保持上升状态。
其实这怪异的画面在仔细联想的时候却是很和谐的一面,因为无论是从那个角度上来讲,枪和烟都是能要人命的东西,只不过一个是瞬间毙命,而另一个则需要日积月累;一个是动辄血光四溅,而另一个则是钝刀子杀人不见血。
两者如出一辙,正如同宋端午和柳成真,一个拿枪,一个执烟。
柳成真做出了一个‘请便’的姿势,示意宋端午可以不妨一试来挑战她的底线,而宋端午在得到了默认后,则扭头朝着在一旁谨防李在石二人偷袭的周亚夫使了个眼色,坚定道不容拒绝的那种。
但是宋端午显然是低估了周亚夫的执拗,因为周亚夫十分清楚宋端午眼神里的意思,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违背宋端午的意思,因为那样做可不仅仅是危险,而且更有可能将宋端午推上黄泉路!
示意了三遍还不见任何动作的宋端午这回真是有点恼怒了,他紧抿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而那看向周亚夫的眼神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冰冷刺骨。这态度和眼神周亚夫这是第二次见,第一次是在给四虎子放血的那次!
最终周亚夫还是扛不住宋端午的气势和态度了,他叹了一口气,撇回了一个眼神,而这一刻,宋端午显然释然了,因为他懂得那眼神的含义。
那是一种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无法一吐为快的憋屈和委屈的眼神,就好似易水河畔高渐离目送荆轲远去时的那种眺望,不舍且决然。
周亚夫的目光当离开宋端午双眼的那一刻就已经渐渐泛起了红色,他内心里的情绪渐渐的不受控制了,因为他不光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悔恨,同时也对这种被人制衡的憋闷感到忿恨。
不得不说周亚夫是一个很称职的属下,而且还是能将上峰的任何命令都无条件执行的那种,而且再加上他本身的那种执拗和思想独到视角全面,如果一旦投身军旅的话,那么就是一个能将战术执行到极致的疯子。而宋端午恰恰最为看好的就是这点,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