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到!
时值二十点四十五分的晚上,对于许多喜欢喧闹喜欢夜生活的女孩來讲,这个时间只不过比起床的时间晚了那么一丁点而已。
对于这个城市也一样,华灯初上,结束了白天的紧张繁忙,整个城市都落入了尽情享受尽情放纵的气氛里,所以在这个时间里,喧嚣且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也仅仅是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可是外面的夜色瑰丽归瑰丽,但对于聂小纤來说却不一样,这个刚刚下了白班才用过晚餐的妮子,此时对于她來说,沒有什么能比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看肥皂剧更有吸引力的了。
这恐怕就是女人同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有的女人喜欢在名品店徜徉,而有的喜欢在夜场放浪形骸,至于说像聂小纤这样的,虽然生活的平淡且正常,但是这也正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安稳。
沒有什么能比拥有一个安分守己的稳定‘大后方’,更能令在外面打拼的男人安心的了!
很显然宋端午也是此类,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再茫茫人海中慧如炬的挑中聂小纤这个单纯可爱的妮子,而不是在桃园里光芒四射的其他的姑娘。
仕宦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这是自古多少雄性牲口的毕生追求,当真是至理名言。
而此时的聂小纤相比之古时之阴丽华,虽然少了那份雄厚的家大业大作为背景,也独缺那份惊为天人的母仪天下,但是若论到温良恭德和仁孝贤淑,却也是不遑多让的。
所以说这么好的一颗水灵白菜被宋端午给拱倒了,也不知是该说是宋端午占了便宜还是聂小纤被他糟蹋。可是不管怎么说,毕竟这种两情相悦的东西,谁也无法具体判断个中含义。
十九点四十分准时下班的聂小纤,用二十分钟吃完了晚餐,又用二十分钟收拾好了屋子,最后用二十分钟洗漱完毕,所以当她美滋滋的躺在被窝里打开苏画扇的笔记本看某部描述婆媳之间关系的口水剧的时候,指针正好指到二十点四十五分。
这个时间对于某个正在索菲亚里嗨的犊子來讲,同他跨出看守所的大门已然过去了七八个小时,而对于聂小纤來说,她还对这个消息不得而知。
聂小纤此时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享受着久违的惬意,电视剧依旧是那般的脑残,大有丑化当代婆婆和教坏新过门小媳妇的嫌疑,可是就是这么一棒子打死全中国所有婆媳关系的口水剧,却仍旧吸引不了半点聂小纤飘向远方的思绪。
这倒不是说剧情里的矛盾不冲突,或者聂小纤的眼光已经犀利到洞穿了编剧的用意,只是当这个单纯善良的妮子一旦闲下來并开始思念某个犊子的时候,她就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十分女性化的lg手机上,那个粉红色y的贴纸依旧那么可爱,可是当聂小纤拿起它并开始准备给宋端午发每日早中晚三次的私密信息时,却不成想屏幕却未能如期亮起。
“真讨厌,又沒电了!”聂小纤嘟着嘴嘟囔一句,不满归不满,可是就在她刚刚冲上了电并开机时,却又不成想敲门声突然想起。
聂小纤连忙抓起睡衣穿上,因为她知道苏画扇回來肯定第一时间踹门,而不是敲门都敲得如此慢条斯理。
聂小纤开了门,果如其然门外站着的是旁人,只不过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來人正是王纯阳,而旁边的苏画扇则人事不省。
“扇子她怎么了?弄成这样!”聂小纤同王纯阳一起将苏画扇扶到了床上,简单收拾完毕后,聂小纤朝他点点头算作谢意,而后询问道。
“嗨,别提了,情绪上來了,就喝的有点多!”王纯阳眼珠一转,扯了个远算不上严谨的谎言,而这种谎言也就能偏偏聂小纤这样单纯的妮子,否则若是换个人,又怎会不怀疑?
若苏画扇真喝成这样,那她身上的酒气又怎会如此之淡?更何况这个号称夜店女王的富家千金,又怎会如此沒深沒浅?
所以这个谎言之所以成立,则全归咎于聂小纤的单纯,或者王纯阳瞎猫碰到死耗子的运气。
“你又惹扇子不高兴了?”聂小纤一听到‘情绪’二字,不禁脱口问道,她早知道苏画扇和王纯阳似乎有某种关系,但是当她抑制不酌奇的时候,自然就问出了口。
“不是我!”王纯阳见她上钩了,便接着演戏:“而是关于你!”
“关于我?”聂小纤惊奇的问道。
“对,不仅关于你,而且还关于你的那位如意郎君!”王纯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将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好似一种咬牙切齿的讽刺。
“又关于端午的?”聂小纤的脸上写满了好奇。
“嗯,我和扇子在索菲亚玩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宋端午和他一票的活计,而他们竟然一人搂着一个秀在花天酒地!所以扇子一见之下,为你感到不值的同时,气急之下就喝成了这样!”
“你胡扯!”聂小纤一听之下立即打断了王纯阳的话语,在她听來,王纯阳的这番话无异于凭空捏造,因为此时她一直深信宋端午还在看守所里。
聂小纤依旧是个单纯的孩子,她或许不知道,有的时候分辨一件事情的真伪性,并不能仅仅从地点上加以分析。
“信不信由你!”王纯阳双手一摊,典型一副真理在胸的模样,而他也同样沒有想到聂小纤会不知道宋端午此时的所在,这也正好中了他的下怀:“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打电话求证啊!”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