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割了!”宋端午一边轻轻拍打着程璐璐的后背,眼神却不耐烦的瞥向了死狗一样的姚汉桩,发号施令道!
“弟!”白潇湘出言劝阻,显然她有自己的理由和目地!
宋端午看了下白潇湘,悠悠的开了口,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给姚汉桩听的。
“姐,我知道你留着他是想套出点有用的东西,但是我这么做也有我自己的理由!他太吵了,而我相信你要知道的东西,他的家人不会沒有了解吧!”
这话一出,姚汉桩的脸色就勃然大变了,只是当他想拿出不久之前宋端午跟他说的那套‘祸不及妻儿老小’的话语时,却不料宋端午的眼睛一瞪,李鲸弘这边的手法就迅捷无比的抽出条寸长的短刀,撬开他的牙关手腕一转,随着喷薄而出的鲜血之外,还有那条完完整整的鲜活舌头!
李鲸弘全身上下林林总总的藏了十二把刀,各式各样、各种尺寸的都有!说到扒皮开膛,李鲸弘或许比不上宋端午熟练,但是若说到精准切割和砍人分块,那宋端午可就拍马都赶不上李鲸弘了!
程璐璐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惊叫一声就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宋端午的胸口再也不肯拔出來,而就连从小对这个耳濡目染的白潇湘都略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认为宋端午未免做的太过!
姚汉桩最终昏死过去了,算是捡了个便宜免了遭受后面的洋罪,而宋端午在吩咐了赖苍黄把他送医并严加看管之后,这才把程璐璐扶进了屋里,搂着她一坐就是个把小时,不言不语!
好在程璐璐沒有受到伤害,否则的话宋端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而当程璐璐稍微缓过來点神,仍旧略显花容失色的把整个过程一丝不落的说给宋端午听的时候,宋端午一边在暗暗气愤姚汉桩的同时,也在感慨着林小澈和易飘摇!
有兄弟如此,夫复何求?!
宋端午待程璐璐神智稍微好转点的时候,让她换好衣服并收拾了行装之后,就陪她走出了房门。
“姐,这房子估计连清洗带重新装修和打扫估计得几天,我想让你帮我照顾璐璐几天!”宋端午把程璐璐的肩膀搂紧了些,对白潇湘说道,而白潇湘自然沒有任何的异议,只是当宋端午目送着兀自略有惊慌且依依不舍的程璐璐坐进了白潇湘的悍马里时,他就毅然决然的回到了那个仍旧躺在地上的姚汉桩的手下身旁!
宋端午摸了摸他的鼻息,略微的还有一丝气息,只是当宁阿大刚想上來询问是否救治的时候,却不料宋端午沒有任何预兆的拿起地上的餐刀,沒有半分迟疑的抹过了这人的脖子!
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咕咕的像世间最艳丽的泉眼!
这一下子可让众人都惊呆了,就连砍人都不眨眼的李鲸弘都是如此,在他的印象中宋端午好像是第一次取人性命,而宋端午的那份坚定的狠辣,却是当初李鲸弘所不及的!
“三猫,这···”赖苍黄一脸的愁眉不展,毕竟伤人和杀人可是两个概念!
宋端午面无表情的在那人身上擦了擦手,说道:“谁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就灭他满门!”
这犊子说的很是煞气十足,不过这似乎颇为让宁花翎老爷子满意,因为那老货在看到宋端午终于亲手开荤了之后,却只是悠哉的说了一句应景的话。
“嗯,斩草不除根,祸害留后人呐!”
赖大狗腿此时才意识到,原來宁花翎的‘嬉笑阎罗’,并不光是说这老货喜怒无常,原來却是真的像阎王一般,视人命为草芥!
宋端午知道自己的手上得迟早沾上条人命,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这么快,正如程璐璐一样,因为她也不知道,宋端午的第一次双手开煞,则是因为自己这个女人!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就只剩下了扫尾工作。白潇湘带着程璐璐和裴鸾走了,不过临走前却留下了一些人手帮老赖这个狗头军师做善后工作,可是就在宋端午刚刚把宁花翎老爷子送上别克商务的时候,却不料眼角一瞥,赫然看到了从街对面的甜品店里出來,并匆匆消失的一个人!
谁?
就是那子衬衣,宋执钺手下‘十八罗汉’的头儿,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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