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袁修缘的这么一说。
但是钟藜这疯婆子明显是油盐不进的那种,面对袁修缘给搭的台阶非但不下,反倒蹬鼻子上脸起來!
“不就是打晕了一个手下么!这样的手下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看他们能打晕几个!”钟藜冷哼一声,说道:“说好了的,三局两胜!这只打了一局算是怎么回事!你别说了,下一场就是你上场,你也别推辞,否则,哼哼!”
听到钟藜这么一说,袁修缘算是呆住了,而宋端午此时也显然看明白了,这袁修缘若不是有什么小辫子抓在钟藜手里,按照随意一个男人的脾性,都不会这般的和颜悦色的。
“这···这···”
袁修缘支支吾吾的仅仅说了两句,脸色就不禁一变,因为钟藜在他的耳边悄悄的嘀咕了一句。
“端午兄,我···哎,对不住了!”袁修缘起身朝着宋端午一拱手,惭愧之情溢于言表,而宋端午在体谅袁修缘有苦衷的时候,倒也十分好奇钟藜究竟跟他说了什么,能让他如此的迫不得已?
“沒事!拳脚无眼虽不假,但是擂台切磋却不伤和气!我明白修缘兄的心意,你大可放心!”宋端午抿了口上好的碧螺春后,态度自然但眼神绝对不平和的说道,本來清香甘冽的碧螺春,此时宋端午却只能喝出个凉水的味道。
都说人倒霉,说口凉水都塞牙,此时的宋端午虽然称不上倒霉,喝的也不是凉水,但确实塞牙了!而且还塞得死死的!
至于说谁让他塞牙的,不是袁修缘,不是李鲸弘,更不是邢麻子林小澈,当然更不是他自己,而是眼前这个动不得,骂不得的疯婆子,名叫钟藜!
李鲸弘回到了宋端午的身边站定了,嘴角上的血丝虽然已经抹去,但是还残留有樱,仿佛在说明着刚才战斗的程度。
老赖和李鲸弘本是一对儿欢喜冤家,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膈应來膈应去,或者打來打去的,但是现在老赖却是出奇的安静,丝毫都沒有膈应人的意思,这也不难看出,李鲸弘虽然沒什么事,但是嘴角的那血迹,却也让老赖提不起來半点戏闹的兴致!
李鲸弘站在宋端午旁边,依旧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李鲸弘,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天大的事情也是不存在一般,始终都是那样的傲然。
而此时的袁修缘站在正院当中,也颇有点李鲸弘的气质,只不过后者是那种透着骨子里的冰冷,而前者则带着点令人亲近的温暖。
两个男人,都是那样的出类拔萃,但给人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
第二局谁上?当然不是作为主子的宋端午,也当然不是手残腿残的赖大狗腿,满打满算的,也就只剩下一个周亚夫了!
起初的时候赖苍黄还偷偷埋怨过宋端午过來只带这么几个人,但是宋端午胸有成竹的姿态也不好让他说什么,而就在周亚夫当然不让的站在正院当中,朝着袁修缘一拱手,道:“得罪了!”的时候,其实袁修缘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他正在冥思苦想,想一个既不得罪宋端午,也不得罪钟藜的计划!
可真难为了这个跟宋端午一见如故的犊子!
“看不出來,钟藜秀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修缘兄都任你驱使!”宋端午看着自己兄弟和袁修缘对阵,就感到一阵的头痛,所以便转移了注意力,对钟藜说道。
钟藜听后一笑,只是解释了下,而就是这个解释,让宋端午大感膛目结舌之外,也让老赖心生出了同道之人的念头!
“他啊!哪里是听我的话啊!他是看上了我手下的一个丫鬟,若不表现良好,我又怎能让他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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