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娜拉和纳吉尔等人逃出云都的第二天,上官睿得知消息后,便派人追杀他们,但最终还是娜拉棋高一招,逃脱追杀,安全的进入了塔拉国境内。
塔拉国皇宫
在距离云栾山一事过去了三天过后,云都至今都没有任何动静,这让纳吉尔和娜拉很不安。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等死吧,你让父皇怎么跟塔拉国的百姓交代,我们现在是内忧外患,偏偏你又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云都,云都的国力和精兵都很是强大我们要怎么与之抗衡。”纳吉尔自从回来后就没有一天晚上睡着过,一闭上眼睛就是上官煊羽杀入皇宫,将塔拉国夷为平地。
“父王,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没有别的选择了,风月国的新任国主南宫子轩我们与之不熟,而且听闻他脾气古怪。据说跟云都还有交情我们肯定不能去求助他,为今之计我们只能与狼同谋。只能铤而走险去投靠突击木国。”娜拉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突击木国的国王野心够大,而且上次交锋的时候他也层明确表示过对自己的好感和欣赏,为今之计自己只能把身体当筹谋,塔拉国要想活只能依靠突击木国,成为他们的附属国这样才能保住塔拉国百姓的姓名。
“你说什么,我纳吉尔绝不和突击木国同谋。”一听到娜拉说投靠突击木国,纳吉尔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能自己伸着脸去让人家打,更何况突击木国的国王萨拉霸天是何等的阴险小人,这不是送羊入狼口,自残。
“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父王,为了塔拉国的百姓我们别无选择了,难道你真的要当亡国国主吗?”娜拉知道纳吉尔担心什么,但是她没有退路了,只能赌这一次了。
“要不是你,我们会面临绝境吗?要不是你自己坏事我们用得着像丧家犬一样的逃离云都吗。这是我纳吉尔一生中最大的羞辱,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真的想把我气死。”纳吉尔恶狠狠的瞪着娜拉,很是恼怒。
“是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不知道是您让我想办法,是您要面子让我去帮你出计谋,难道自始至终您就一点错都没有吗,我承认这件事情我是主犯,我承认我在情这个字上输了,我愿意承担后果,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我愿意搭上自己的一生嫁给萨顶霸天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只为了赎罪,我们这个时候不是相互推脱责任的时候,我们要救国就只能这样,我相信附属国这个条件萨顶霸天一定会同意的,父王你去休书吧,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娜拉在听到纳吉尔一位的指责的时候心里很是难受,到了这个时候他想做的还是指责自己而不是想着怎么处理,如果她一个人的死能化解这场灾难,那她死了又何妨,但是以她对上官煊羽的了解,他是要用塔拉国的所有百姓去祭祀,她知道错了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听着娜拉眼中带泪的一番说辞,纳吉尔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做到龙椅上,拿出白纸写了一封给萨顶霸天的书信,而后又盖上塔拉的余茜,密封好后,差人快马加鞭送到突击木国,面呈萨顶霸天。
“你也回去准备吧,我想最晚明天突击木国就会有消息了,回去准备一下直接待嫁吧。”纳吉尔写完那封信后,心情就一直压抑的难受,这一封信不但把这个国家卖了,更是葬送了自己女儿医生的幸福。
“儿臣告退。”娜拉转身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走出了王宫,坐上软轿朝着公主府驶去。
软轿中的娜拉,在经过塔拉国的闹市区的时候,看着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糖葫芦被自己娘亲牵着手,边走,边高兴的蹦蹦跳跳的,看呆了娜拉。
这种幸福,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在自己协助父王开始处理朝政问题后便已经彻底的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她不在纯真,变得心狠手辣,对敌人不留余地的斩杀抨击,慢慢的她觉得理所当然,她自负,她是塔拉国百姓们称赞的奇才,她的智慧可以称得上是女诸葛,但她最后却败在了情字上。
回到公主府后,她吩咐侍女把她房间中所有的红色全部都换掉,看到那抹红,她就会想起自己马上就要嫁给萨顶霸天了,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坐在铜镜旁,直直的看着镜中自己的身影发呆。
塔拉国的信使快马加鞭来到突击木国后,将纳吉尔的密信呈给萨顶霸天。
“王上,这是我国国王给您的密信,请您亲启。”信使拿着纳吉尔的亲笔信交给萨顶霸天。
上座上一脸的胡须的萨顶霸天一身白蓝相间的绣着雄鹰图案的王服,歪坐在王座上,给人一种狂妄阴冷的感觉。当他听闻塔拉国的老对头这个时候派信使来送信,心中很是疑惑,毕竟这刚打的两败俱伤,这个时候来,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呈上来。”萨顶霸天心里算计着,用延伸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内侍。
内侍收到萨顶霸天的命令后,赶忙下去接信使手中的密信,而后恭敬的呈给萨拉霸天。
萨达霸天将信撕开,他倒要看看那个老家伙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突击木国尊敬的王上,今日我塔拉国纳吉尔与云都决裂,现无路可退,云都欺人太甚,好高骛远想吞并我们其余三国,吾塔拉国不甘受辱,由于力量悬殊,纳吉尔愿意归属突击木国,并将塔拉国改为突击木国的附属国,听候萨顶霸天国王的差遣,为表明其诚意,吾将独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