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璃还未走几步,某男就直接伸开双手小心翼翼地跟在女人身后,任由女人东跳跳西看看,还有一个麻烦精在后面追尾,搞得他们三人一进军区的大门就犹如被人观望的猴子一样,成为了军区的一个闹点,而见着他们的人都笑逗着跟他们打招呼:
“嫂子,你来了。”黄赫一边擦着额前的汗水,一边呼吸急促的说着玩。刚训练完的黄赫一听说北冥幽冰带着嫂子回了部队,连衣服都未换就赶紧朝这边跑了。“黄赫,你就赶紧带你嫂子她们俩去我的住处,我先去见一个老朋友。”抬头望了望天,北冥幽冰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嫂子这里有我,你就赶紧去吧,他已经等候你多时了。”黄赫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心中又叹了几口气,他搞不懂,明明是故友重逢,为何会搞得特别想去赴死的感觉一样,真是他猜不透的两个怪人啊!
若璃只是淡淡地对黄赫一笑,但黄赫却不知她在笑什么,只好也回了若璃一个傻笑,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嫂子,你们请这边走。”
“你前面帮我们带路,璃儿,有些人一到部队就鬼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到时候碍着别人的眼,打扰了别人老情人幽会,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凌露狠狠地瞪了一眼北冥幽冰候,就直接上前挽着若璃的手大步离去了。
一开始凌露就不看好这个不能保护好自己老婆的男人,再者就是因男人那个包公脸。而她却不知这是造成他们三人晚上尴尬宴的开始……“璃儿,我…。”北冥幽冰望着远去的背影无奈了,他只知道今天晚上他又要倒霉了,o(╯□╰)o
转身,北冥幽冰就大不朝那个熟悉的地方快步走去了,那个曾记录着他们一起走过的时光的地方,再次踏入,他不知是对是错,情再重,也抵不过老婆重,他现在可真是腹面受敌啊,前有墨笙,后又乔瑞,他有苦难开啊。
当好友便情敌,当老婆心有他人,是男人会等,不是男人会暴怒,而他却不想做那个暴怒的人,只想做一个如两年前一样默默等待的好老公,迷途知返,他却坚信,是他得别人怎样都抢不走,不是他得任由别人轻轻一抢,原本属于他得,就不再是他得了。
而时间又是一副最好的良药,但却只治标不治本。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她走了多久,他才来到了这个他曾奋斗过的地方,时间过得可真快,他还记得当时,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如今却已经是军区赫赫有名的上校了,他该庆幸不是吗?任由时间带走他千百回,他却得了他得幸福不是吗?
“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北冥幽冰话刚落,却换某男结实的一拳狠狠打在了他得下颚,鲜血瞬间逆流而出,染红了他右边的嘴角,而他并未还回去,只是伸手擦了擦嘴角逆出的血迹,双唇间冷冷的丢给了某男一句:
“若你回来是为了我的老婆,那么我们多年的情谊也就到此结束。”
“呵!小北,你有能耐和我冲,怎不见你有本事保护好自己的老婆?一次失误可以说是你的失职,但三番两次的失误也是你没照顾好她的理由吗?小北,若我早日知晓她就是我苦苦等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受一丝的委屈,更何况,我爱她胜过我自己的命,可你做不到,所你放手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凌露口中的那个为爱疯狂的男人,乔瑞,全国最年轻的陆军少将,家中代代都是红三代的独子独孙。
只见,乔瑞一身黑色的服装,三千发丝齐齐立于他得头顶,完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和北冥幽冰有得一比,但最终不是一人。而他阴霾的眼眸下早已一片血红,怪渗人,没人能看出他隐忍的怒火,是那么的痛,而他却不敢展现一分,毕竟是他来迟了,两次都弄丢了女人的踪迹,他更没资格抱怨什么,他只想快点带女人离开这个地方,走得越远越好。
“放手?乔瑞,明人不说暗话,她是我老婆,我和她怎么样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操心,更不需你来替我安排什么?我的老婆我自己疼,还请你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思想,并且她也不爱你。”
背靠着他们曾一起爬过的墙,闭着眼,脸上露着怎样也掩饰不了的一抹哀伤,听着耳边传来轻微的风啸声,北冥幽冰略显沧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原有的僵持。
而北冥幽冰看似沧桑得话,却似无情的话更是绝情的刺穿了某男的心,碎了个遍,成了他怎样也拼凑不回的回忆,让她瞬间哑口无言,因为他没有资格说什么,因为女人始终选择的不是他,他也只不过是女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曾经的美好,怎样也回不去,这一瞬间心痛抵不过他冰冷的心碎。
这刻,他傻傻地立于原地,听着他心碎的声音,回忆涩了他得眼,若当时他低身强求,他想他是不会放开女人的手吧?若他当时能够解释清楚那个误会,女人就不会伤心离开,最后惨遭人陷害吧?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结果,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他还有何资格诉说他这一年多的颓废日子?
空气中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因为两人都静静地站在原地,一个闭着眼沉思,一个满脸痛苦的陷入回忆自责中,两人谁也未先开口打破这份要命的沉静,更不知他们在这里站了多久,直到一脸着急的黄赫跑来才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乔少将,北上校,我们今天准备了一个欢迎嫂子来部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