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嬉笑的两人未有一丝察觉有人进入房间,依旧有说有笑,男人细心的喂着女人吃着清淡的白粥,而女人却嫌弃的将头撇到一边,仿佛再用自身行动告诉男人,她不要吃清淡的白粥,要吃有盐有味的菜。男人却依旧重复喂女人吃饭的动作,而他眼底溢满溺宠额柔光,诱哄道:
“宝贝,你现在刚脱离危险还不能吃其它的食物,等在过几天我们再吃,但你现在必须将粥吃了好吗?”
“白粥如白开水一样难喝又难吃,明天我不要吃白粥啊!”女人嘟着微白的红唇不悦的轻哼出声。而他从进门第一眼就看见病床上脸色依旧微白的孙媳,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浓浓的愧疚,却无法挽回这场悲剧。他就这样望着若璃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却没人看出他波动的情绪与他深邃的眼眸下不知何时泛起的一丝泪花,他却只能忍住不让他们看出自己激动的情绪,过了几分他才开口打破眼前这幅温馨的画面:
“小璃,你身体好点了吗?要是感到那里不适一定要告诉医生,什么事我们现在都不讨论,最重要得事你养好自己的身体,外公看见你没什么大碍我这提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你就好好休养吧,外公就不打扰了。小北你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转身,蓝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一步步艰难的往病房外走去了。
听见外公叫自己的北冥幽冰只对女人说了一句“乖乖将这些粥喝完。”他就起身朝门外走去了。
寂静的走廊外,俩祖孙静静地站了很久都未有一人打破这份寂静,两人都很难将话说出口,而他们此刻尽显忧伤的脸却出卖了他们此刻沉重的心情。不知过了多久,北冥幽冰才缓缓开口道:
“外公,这件事你只需要帮我控制住萧氏便可,其它的事我自会处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从他见到女人浑身是伤的那刻起,他就没打算放过萧氏,更不会放过夜氏。
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被人如此伤害,他说什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若不毁了他们,恐怕还会后患无穷,所以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这些曾伤害过他宝贝老婆的人,一个不落下。
不管他老婆曾是怎样,只要他爱,他愿意去付出一切,因为他早已身陷最深处,出不来了。
他之所以可以离开部队这么久,还有另一个原因,但现在都抵不过女人的重要。为了她,他宁愿去违背一切,也不愿意见她独自受苦,只因他深爱这个女人,他更清晰的记得他对女人说过的每句话,每个誓言,他用尽一生去谱写的誓言,他都那么认真,那么小心翼翼,只为不要女人受一丝伤害。
但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而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只能替女人去完成她未完成的事情,他却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就成功收购了夜氏,只是沉浸于自己回忆中的夜晓衫并未发现危机已来临。
“哎!小北,你好好照顾自己与小璃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外公开口,我就先回去了。”
蓝沉思了好久,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顺了外孙的意,他知道这小子随了‘他’母亲的性子,倔驴一个,到不如不劝,让‘他’自己去处理,他也相信自己这个外孙会处理的很好,而他还是别添什么麻烦了,老老实实回家替孙子守着萧氏的动向,好让孙子安心吧!随后,蓝就渐渐消失于这寂静的走廊中,只留给北冥幽冰一个满是沧桑的背影……。
待蓝走后,北冥幽冰给远在a市的墨笙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后,转身就朝病房内走去了。虽说他脚步沉重,心中那份痛意依旧未减,但他还是要笑着面对毫不知情的宝贝老婆,犹如一座大山正压在他头顶一样沉重不已。
“宝贝,吃完没有?”
北冥幽冰从门外走进来,嘴角扯着一抹微硬的笑涎来到了女人身边,抓起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而他眼底的心疼却未让女人看见。
“吃完了,我想去看看苏苏她到底怎么样了?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她吧,我身子已经不是很痛了,可以走了。”
若璃话落就欲翻身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拦住了,不让她下床,可她就奇怪了,为何她一要下床男人就紧张不已?这是什么情况?而男人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她吃惊不小:
“宝贝,医生说了,你身上伤口太多了,要好好躺在床上静养、静养,所以没有待够十天,我是不会让你出去得。如果你真得那么想见苏苏,我让医院的人把她弄来和你一个病房,这样你就不会说要见她了吧?”
北冥幽冰不得不这样说,为了不让女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虚弱,他都不敢真得熟睡一刻,每次他都是浅浅的眯了一下便醒了过来,他就是怕女人现在知道了孩子的事会情绪激动,才不敢告诉她,生怕她会自责、难过,所以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这失去孩子的痛苦…。
“多处伤口?可我感觉不怎么痛,可以下床走啊?而且老是躺床上对身体不好,所以要多下床走走,你就别担心了,我只是下个床,又不是少了一块肉,没有你说的那么弱不禁风,你就带我去看苏苏吧?”
若璃不知男人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