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这样,甚至带着一丝脆弱表情的君宴,安以卿说不出一个不字。
君宴低下头来,轻轻的吻住她的唇。
这些日子,因为她身体不好,他几乎都没有这样亲近过她,最多是拥抱,亲吻额头,因为他怕,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伤了她,可是这一刻,心迹表明,他心中情感激荡,再也无法克忍,吻住她的唇,温柔缱绻,趁着她迷茫之际,挑开她的口,舌头钻进去,追逐她的甜美。
“嗯!”安以卿感觉浑身虚弱无力,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他身上。
对于他的亲吻,她并不感觉到抗拒,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温暖,她心里其实对他很是依赖,所以才能将自己交给他,只是当她察觉浑身发凉时,她才生出一丝慌乱。
“君宴!”她下意识的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别——”
“别怕,我会很轻的!”君宴满头是汗,低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自从知道她怀孕了之后,他就不敢再碰她,后来又是这边情形,他更加不敢。
前一段时间,她状态不好,他日夜忧心,只盼着她能早日康复,哪里有心思想这些?而近段日子她开始转好,他心里知道她亏损得太严重了,只一心想着怎么替她补身子,哪里能想到这些?
也是刚刚情绪激荡,心中火苗窜起,他难以控制,虽然觉得这样对她不太好,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
很想很想,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告诉她,他们永远一体,谁也别想离开谁!
想到这里,他再难忍住,一边越发温柔的吻她,一边轻柔却坚定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两人都觉得浑身一颤,仿佛连灵魂都要颤抖一般。
销魂蚀骨!
“以卿……”
君宴忍不住低低的呢喃,他恨不得在她的身体里纵情驰骋,可是他知道不可以,她的身子太弱,如今这样承受他的宠爱已经很勉强,万万是经不起他折腾的。
“嗯!”
安以卿低低的应了一声,她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是软成了一滩水,可是他的存在又是那样的强烈,让她根本就无法忽视。
“以卿!”
低头缠绵的吻着她,动作轻缓,如平静的海面,一排接一排的细浪轻轻的亲吻沙滩,渐渐的形成独有的韵律,一起一落,另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你说,还要跟我离婚吗?”他低头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
“啊!”安以卿睁开氤氲的双眸,“你说什么?”
“还要跟我离婚吗?”君宴望进她的眸子里:“说,此生此世,你都不会离开我!”
安以卿瞬间灵台通明,目光怔然,却无法开口应承。
“安以卿!”君宴在这样的目光下竟然觉得一阵慌乱,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待听到她一声闷哼时,这才猛的回过神来,心中抱歉不已:“有没有吓到你?”
见她不语,心里更是愧疚,叹息一声道:“罢了,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安以卿看着他,心里的感觉越发的复杂起来。
此后他对她更加温柔更加宠溺,让她几乎要沉溺。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自私!
安静的过了一个月,她终于找了一个机会,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悄然离开,当君宴回来看到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这笨蛋女人,他都将话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相信他呢?
君宴感觉很愤怒又很无力。
他直接找到了齐望:“她呢?”
“什么?”齐望一脸茫然。
“别装糊涂,我知道你知道她在哪里,赶紧说,她在哪?”君宴不客气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望不高兴了:“什么装糊涂不装糊涂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对,你在找卿卿吗?你把她弄丢了?你这混蛋,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她的吗?”
齐望脸色一变,怒声一喝,挥拳就朝他脸上打过去,君宴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锐利如鹰鹫,“她在哪?”
齐望冷冷回望,讽刺:“你自己把人弄丢了,却来找我要?”
“齐望,你不要以为否认我就会信你,我知道,你知道她在哪里?”君宴冷静到让人恐怖:“她身子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很虚弱,根本就经不起长途旅行,所以她不可能走远,而且,只要她到车站买票,我一查就会知道,她根本走不了,所以她不可能走远,只可能滞留在这边,可是她身上又没有什么钱,若是到银行取钱,我马上就会知道她的落脚处,所以她也不会冒这个险,而在这个家里,她唯一能够信任依赖的人,就是你,除了你,她不会去找别人。我说得对吧?”
齐望惊讶,没想到他会如此敏锐,一下子就能抓住关键,他还以为他最多就是过来找他问一声,只要他给出的理由充足,就能将他打发走,现在他忽的有些怀疑了,他真的会相信他的话吗?
卿卿,你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望心里虽然惊讶,却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这是卿卿的选择,虽然他觉得她这样不好,可是他尊重她。
君宴定定的望着他,目光忽的软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齐望,你希望我跟她离婚吗?你希望她这一辈子孤孤单单寂寞到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