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林收了脚,貌似也对自己这一脚的威力感到十分诧异,于是回过头来看我。

我心头狂跳,生怕他这一脚将那姑娘踢出了什么毛病擎苍要来找我拼命,于是干咽下一口口水,干笑着问逍林:“她,没事吧。”

逍林又看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姑娘,而后对我笑了一笑,道:“暂时死不了。”

我:“......”

我此刻无语,心想,逍林此妖杀伤力实在太大,委实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妖。

那姑娘看似昏死过去,我终究于心不忍,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她伤得严不严重,若是严重也可尽快送医,若是没气了也可尽快找个地方埋了。”

逍林立刻应声:“师父说的对,赶紧毁尸灭迹,以免夜长梦多。”

我心中默默的吐了口血,小心翼翼的用眼角偷偷的去看擎苍,见他没什么表情才彻底松了口气。

逍林再次开口道:“既然没死就看看她伤的如何,若是耽误了救治恐怕死的很冤。”

此话说的甚是在理,奈何在场几个大男人毕竟不好检查那姑娘究竟伤到了个什么程度,介于她先前对我的动作我踌躇着没有上前,最终这个艰巨的任务便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此处除去了我之外唯一的雌性风灵身上,倒有些责无旁贷的意思。

我却突然有一种正室救小三的即视感,好在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而后我的思绪飘得老远,好比一般那些捉奸在床之类的情节不断闪现,大约是我的表情实在太过猥琐,逍林突然站在我身前。

原本也没什么,但逍林做足了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此刻他手上还带着一把描金的扇子,眼下他站在我身边,那把扇子恰好挡住了我的脸,我仔细一看那扇子上绘了一副清幽山水,看着十分雅致,却恰好挡了我一脸,让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推了两把,没有推开,怒视他道:“你干什么?”

他凑过来低声道:“师父,您今早吃的菜卡牙齿上了,徒儿帮您挡上一挡,以免有碍观瞻。”

我:“......”

逍林嘻嘻一笑:“如何?师父对我这徒儿还满意吧。”

满意你个头啊!我包住嘴,两颊火辣辣的烧的滚烫。

我一阵气结,委实觉得我此生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收了这个徒弟,事实证明了,便宜没好货,自动送上门的就那必定是残次品。

而后我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思想将视线撇到其他地方,自然便看见了擎苍那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其实对于擎苍这等表现我表示十分的理解,任何男人看到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把自己推开而奔向另一个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尽管这个男人可能不喜欢这个女人,我们都知道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就好比我深切的希望那个被奔向的女人不是我。

我看向那个姑娘,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大约是逍林这一脚踢得十分严重,我看风灵在她身上检查了半晌,但是那姑娘终究没有看她爬起来,这让我我有种凑过去凑过去量一量她的鼻息冲动。

奈何不知是否我的动作太大,清净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拦住我。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皱着眉指了指那姑娘道:“她被人下了咒。”

我刚迈出去一步的脚顿时收了回去。

对于咒这类的东西我知道不多,但毕竟我看的杂书颇多,尽管对于咒这种法术的描述并不多,这为数不多的记载让我印象很深刻,至于我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外乎凌霄的普及知识。

我印象深刻的乃是有段时间凌霄对于某些宫廷秘史格外迷恋,其程度类似走火入魔,我着实担忧了一阵,但又无限感慨。

西王母宫中的待遇就是好,就凌霄这只吃饭不干活的模样她竟然也能倍得西王母的喜爱,回想我当初累死累活为天帝卖命整日里施云布雨全年无休的时候我恨不能拖着凌霄那张漂亮的脸蛋咬一口。

此话扯得有些远了,言归正传。

我见清净的模样对于这东西似乎十分了解于是便打算不耻下问。

奈何我的话尚未问出口,逍林便悠悠道:“咱们是否先找个地方毁尸灭迹,否则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此话说罢,风灵恰好起身她皱眉说道:“她还没死。”

我听了大大的舒了口气。

擎苍拧着眉问了句‘她怎么样?’

风灵摇摇头,表示实在看不出什么,但是此刻人毕竟已经昏迷了,介于她与擎苍那不为人知的关系也终究不能就这般丢下她不管。

时以至黄昏,一片昏黄的光线照射在山林间,透过缝隙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光晕,我看着觉得很新奇,早前时候没有注意,眼下看起来倒是十分别致,对此逍林嘲笑我,说我仿佛八百年没见过树林似地。

我回答的十分淡定:“我是一条龙,不是蛇,我呆在树林等着被晒成肉干吗?”

龙嘛,自然是呆在水里的,谁听说过龙是在树林里生活的?莫非是要我盘踞在树上?

逍林道:“我没让你盘在树上,或许你可以打个地洞。”

我:“......”

我委实想咆哮一句,你当我是蚯蚓吗?

擎苍在这一处的山林寻了个好地方,似乎是以前某个妖怪遗留下来的洞窟。

我寻思着那姑娘变成这样也算是我的责任,毕竟‘教不严,师之惰’这话说的也算在理是以我觉得还是去探一探她的病情为好。

但我未曾想此刻风灵竟然在给那姑娘擦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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