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她到底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二格格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些事情到时候还要你跟爷说清楚,咱们也不必在在这里呆下去了,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也该回了,二格格我也无能为力。”

苏培盛迟疑的道:“那福晋.”

“她毕竟是福晋,我是做不了什么的,到时候还是爷看着处置才是应该的。”

苏培盛应了一声:“那奴才就下去安排了。”

殊兰点头:“别让福晋出个什么意外,多派些人看着。”苏培盛又应了一声。

殊兰回到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吴嬷嬷一面侍候殊兰洗漱,一面轻声跟殊兰说话:“纳穆等不到主子,委委屈屈的睡了,还叮嘱奴婢,等着主子回来一定要叫醒他。”

殊兰洗漱又换了衣裳,进了屋子看了看纳穆,在儿子的小脑袋上了亲了亲,又去看了两个小的,幸伙们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竟都在偷笑,她自己便觉得一身的疲惫都没了,闻着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在屋子里坐了一会才出来,又问了吉文:“都有些什么事?”

“该做的都是按着府上的规矩走的,年家那边也去了消息,只是听说年家的大少奶奶纳兰氏也刚刚没了,年羹尧大人就又急着续弦,说是年大奶奶能没了,都是年羹尧大人给逼的,在个,太医看了之后,说年侧福晋是中毒而亡,那几个看过年侧福晋的人都被主子爷关起来了,还没问出什么眉目。”

“那几个丫头都是做什么的?”

“都是厨房里负责给年侧福晋送饭的人。”

面上来看确实没有什么不妥。殊兰叹息了一声,这朝代里,女子的命饼了纸,纳兰氏那样灵秀的女子,也终究是提早枯萎在了后宅里。

胤禛什么时候到的殊兰都没觉察,只是感觉到了肩膀上多了一双温暖坚实的双手,回头看的时候,便跌入了胤禛关怀的眼眸里,她要起身行礼,胤禛按住了她,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耳垂,低声询问:“又不高兴了?”

殊兰的小女人情怀应为这一句关怀的话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来,依着胤禛坐着,嘟着嘴巴轻声说话:“红颜易老,殊兰终究有一日要老去,爷可会为殊兰留下一席之地?”

胤禛一想便知道她又是为纳兰氏的话伤感了,搂着她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孩子一般跟她说话:“殊兰老了,胤禛也老了,殊兰若不嫌弃胤禛,胤禛自然也不嫌弃殊兰,一席之位算什么,胤禛心里的位置都是殊兰的。”

殊兰差点因为这一句话落了泪,她搂住胤禛的腰身依赖的蹭着他:“爷说的话,可千万不要忘了。”

胤禛笑着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万不敢忘。”

殊兰的心里发出了一声叹息,值得了,这男子已经很难得了。

夜里,殊兰的依赖让胤禛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紧紧拥着她一夜好眠。

就是在忙乱早朝也是不能耽误的,殊兰侍候着胤禛去上早朝,胤禛一面又叮嘱了她几句:“年婉雯的事情若有人问,你一概只说得急症去的,旁的多一句都不要说。”

殊兰担忧的询问:“可会对爷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胤禛默了默:“就看年家人够不够聪明了。”

若有人趁机跟年家人搭上线,硬要胡乱攀扯年婉雯的事情,胤禛必定又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务必是要先安抚好年家人,只是那边纳兰氏也刚刚没了,大抵也正乱着。”

胤禛点了点头:“你只要照顾好后宅,照顾好孩子就行,旁的都有爷。”

他总是这样,在难的事情都不说苦。

殊兰应了一声,送他出去自己才回来,她想了想吩咐怜年:“你亲自过去一趟,务必让李侧福晋照顾好四个格格,在好好敲打敲打下头人,若有一个人敢怠慢的,都不轻饶。”

她一面又吩咐人去看二格格,又让人去家里看了看鄂容安,后天就是进士科考,大考在即,总该有几句勉力的话。

年家那边也要有人专门去祭奠,又叫了几个管事的婆子进来,好好嘱咐了一遍:“年册福晋疾病逝世,府上心里都难过,爷一向宠爱年侧福晋,更是哀痛难当,四个旭格有李侧福晋专门管着,一丝一毫的怠慢都不会有,必定是会照管好几个旭格,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强求不得,也请府上的人节哀顺变。”

几个婆子都应了是,送过去的礼都是加厚的,至少要显得对于年婉雯的去世是惋惜的愧疚的,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态度,那样必定会激起年家人的不满,毕竟,年婉雯确实是宝贝一样长大的。

胤禛和殊兰走后,庄子上就安静了下去,□渐渐浓了,漫山遍野都绿了起来,柳枝的目在风中摇摆,杏花也打了苞,额尔瑾木木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天,听着万儿沙哑的声音:“二格格高烧不止,虽有些外用的法子,但都不尽如意,便是好了,大概也是…”

孩子毕竟也是万儿看着长大的,走到如今这一步,她心里也在哆嗦。

额尔瑾却忽的笑了笑:“你看不出吗?我也是要死的人了,我都死了,她便是活着也是让人欺负的,我不忍心这样,我要走了,就带着她一块,走哪我都能护着她,这样多好。”

万儿不敢说话。

额尔瑾折了一根柳条:“我到庄子上这么久了,娘家也没人来看看我,也就只有大嫂子还捎了几样东西过来,别人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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