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花容并不会让别人代劳,今日许是累极,歪靠在澡桶边沿,热气熏染的有几分睡意,热水沾湿的青丝凌乱,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墨色映衬的越发妖娆。
修长的颈散发着珠润的光彩,小婢女小心的捋顺花容的青丝,拿着丝绵锦缎轻轻擦拭。
热气熏染,小婢女雾气的眸子灼灼闪亮,垂下的眉睫淹没了眸底的灿润,绯然的薄唇轻挑,勾勒出不属于她的邪肆缱绻。
袖子已经被水浸湿却毫无所觉,指腹擦过水中温软的肌肤,眸光温润情柔。
“王妃,要奴婢伺候么?”甜腻的嗓音凑近花容的耳边,花容没注意到这声音有何不对,细长的眸子微眯,困意浓郁。
“……嗯”也不知那婢女说了什么。花容靠在桶壁上,歪斜着头,脑子有些沉。
两只手从花容的背后轻轻伸到她前面,桶中渐凉的热水,温度逐渐升高,保证不会冻到花容。
“夭夭?”
低魅的嗓音凑近花容,绯衣如火,修长的双臂从花容手臂下穿过,圈着她擦拭,俯身掳获前方白嫩甜馨。绯红的长尾不动声色的流到浴桶之中。
花容一滞,感觉到热水中绕缠而上的凉意,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许多!
睁开眸子,一阵噬痛传来,花容伸手欲推面前之人。
光裸的身躯如铁箍般紧贴不放,绯玉晗伸手轻抚夭夭的娇颜,墨瞳绯芒流转,温柔的凝着她。
“夭夭……”
花容确信自己刚刚是没听错了,没想到支开他,还是进来了。心下有些恼,刚刚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热水下交缠而上的长尾趋向危险,花容感觉到蓬勃的侵略性,挤着她侵向体内,脸色霎时如晚霞。圈着他的脖子不敢直视。
绯玉晗揽紧她的腰肢,长尾攀缠,探侵的瞬间,迅速翻出浴桶。
花容低呜一声,冷的一缩,收拢圈紧他,连带这身体都僵硬收缩,绯玉晗猛然闭眸,强忍连接而来的窒息般直冲脑际的欢悦感,长腿圈圈紧缠,拿起屏风上的大髦包住花容,小心的托着她坐在几案上。
环紧腰肢,猛然的俯冲,令室内吟泣骤然凝滞哽咽,檀木几案靠近窗户,棱型的格子窗豁然敞开。
后背抵止到窗棂,修长的腿被绯玉晗半抬,更易的肆意侵犯角度,令花容不适的挣突。
身体内强烈的顶冲感,几乎令人神智受阻。
“子玉……轻……唔……”
翻滚的绯色几乎淹没花容,长尾翻卷而下,将花容带进怀里。
绯玉晗绯然欲滴的薄唇散发着妖烈的红艳,俯首勾缠,长信子探入檀口深处搅缠,长臂紧紧箍住怀里软滑娇躯。
花容几乎窒息,身体没有一处不是极致的肆意厮缠。素白的指尖泛着淡晕的绯红。
怀里细腻的触感软软的靠在颈侧时,绯玉晗知晓她又是晕了过去。长舌轻轻拭了拭花容的唇瓣,温润的玉颜轻轻摩挲着她疲惫的娇颜。
小心的送到榻上,掀开被子,盖住两人。
初晓的旭日,暖融融的光芒照射到室内,绯玉晗这才发现这一夜竟是过去了。轻晃身体,只有那份亲密不曾离开。
温暖的光芒下,花容温和的侧颜散发着柔和的玉润光泽,恬然安静的气息似乎什么事情都会平静。
绯玉晗俯身吻了吻花容的眉心,然后是眉眼,缓缓的移到长睫淡淡的阴影下,最后停留在唇边,细致的描摹温柔的弧线。
吻醒了花容。
花容长睫颤了颤,睁开眸子。正好看到绯玉晗邪佞温柔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
绯玉晗单手撑在花容身侧,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看到她睁开眼,指背轻抚她鼻尖,低低笑道:“不多睡一会儿么?”
花容薄唇润泽,轻轻点头,身体一动,立刻感觉到身体中的不同寻常。
双颊染晕,不动声色的收回被他箍在腰间的左腿,往绯玉晗怀里靠了靠。
“我休息一会儿”
“好……”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长臂揽过花容,轻抚她如玉细腻的肌肤,陪一会儿再离开……
一直到花容挡不住疲惫入眠,绯玉晗看了看天色,只好退出,轻轻盖好花容的被子,穿衣起来。
这两日宫中忙着接待各国使节,凤来仪之中也一直忙于云昭南冥之事,他不去不行。
想起凤来仪,绯玉晗回头轻笑,想起夭夭扮作书生去凤来仪之事,说起来,夭夭还欠她一个“人情”。
如果是风澈一定要从苏旃檀身上得到什么呢?
夭夭会不会给?
他倒是想尝试,只是,无论哪种结果,似乎都会是他不好过?
“夭夭,我走了……”绯玉晗低低道,也不知花容听没听到,每日出去总是习惯和她说一声。又拉了拉整齐的被子,这才离开。
花容醒来,已经是午时。因为绯玉晗提前的嘱咐,并没有人去打扰花容。
花容梳洗一番,出门时,正听到几名下人围在一起说皇上、西栖什么的,花容一问方知,为何乌穆放弃了当初信誓旦旦的报复。
西栖大灾,人畜皆是大规模的受灾,如今云昭已进入早春,西栖却依旧冰天雪地,大雪不止。草原被厚雪覆盖,牲畜无法采食,饥寒交迫。
西栖这次恐怕是面临了不小的灾害,不然乌穆这种人不会低下头来恳求云昭,甚至连左眼之仇都不报了。乌穆并不是以德报怨之人,如此全当什么都没发生,一定是国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