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的话让陈佳和低着头开始思考,而刘辉拿着陈佳和拿来的另外一张图看起来强档夫妻:腹黑王爷不良妻。这幅图画的阕张弩比例很谐调,画风细腻,机关细节也画的很详细,看来画这幅图的人和画床弩的人不是同一个。
刘辉拿着图没吭声,陈佳和低头思考了半天后,才想起刘辉还在身边,“想入神了,还请大人见谅!”
“没事,没事!有头绪了就马上想清楚,我怎么能打扰你呢!”刘辉笑呵呵的说。
听到刘辉很随和的话,陈佳和除了感觉刘辉朋友一样的友善外,也感受到刘辉对自己的尊重。
“大人,此床弩你看是否能这样改进,……”陈佳和拿着图纸压好,摸出一块石墨,在上边画起来。
看着陈佳和画的图样,刘辉相信那张阕张弩的图纸一定是陈佳和画的了。
江阴东城城墙上,季从孝拍着城垛,刘良佐说撤就撤了,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站在一边的陈明遇也同样不明白,刘良佐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撤围了。
“大人,你说我们这是胜了?江阴城不用剃发了?”季从孝向着陈明遇问。
“你相信吗?”陈明遇反问,想着刘辉的分析,陈明遇也有些奇怪,刘辉说过清军是绝对不会撤围的,而且可能还会继续增兵,可现在刘良佐唱的是哪出戏?
“大人,南城门外的清军确实是撤退了,而且刘良佐的帅帐也不知道搬到了哪里今生一世,只为你安好!”偷偷出城侦查的人先后送来消息。
“这是兵法里的围三阙一啊!”陈明遇和季从孝一起叹道。围三阙一是攻城战中最常用的战法,在心理上消其死志,淡其决死之心,分化民众心态。战术上,可以使守军避免城中死战,留下一条逃路,也可以追击逃军,扩大战果。
“刘良佐这草莽大帅,什么时候也懂得兵法了?”陈明遇有些纳闷的想,“传令各门,现在起准许人员出城,但是只能出不能进!城内老弱、妇孺欲出城避难者,需告知里长,举家迁徙需报备衙门!”
陈明遇安排下应对的策略,现下只能静观其变。
“左、左右左!后排的把枪端住了!左右左!”城北临着城墙的建筑都被拆除,现在成了一条宽阔的道路,城北丁壮组成的城防军开始正式训练,在刘辉那里集训了一天的骨干们现在开始正式领兵。
城北的城防军总数四千两百多人,全部是适龄的壮年男子,所持的长枪由公家配给,防身的短兵器是自配的。排着方阵,城防军新兵们按照教授的动作行进,一个个密集波动的人头和长枪,远远看起来极为壮观。
“步幅控制好了!第二排,第八个的大个子,你的步子太大了!三排那个,你没吃饭吗?跟上节奏!”距离东城最近的方阵,领队的军官大声喊着,其他几个军官把手中的长枪横放,形成了一个矩阵,把练习行进的城防军新兵都框在里边,像是规矩一样来限制士兵们保持好方阵的队形。
“季小哥,你看此军如何?”远远看着城北的方阵,陈明遇向也在观察的季从孝问。
“如此猬集的枪阵此生仅见,只是不知道遭遇清军后,是不是还能保持住阵形,而且这队形适于野战,守城……”季从孝忍不住摇了摇头。
陈明遇也摇摇头,不知道是否定刘辉的方阵还是季从孝的话。
南城外的十方庵里,刘良佐正舒服的躺在躺椅上,向来不离左右的二十多名亲兵,由张来福带着站在身后。
现在刘良佐眼神喜滋滋的,没想到这尼姑庵还是个妙处,把这里当作帅帐,纯粹是因为这里可以避免风吹日晒,刘良佐一直以为这里的尼姑都是些老树残花,可进了这里一看,除了庵主是个老尼姑外,其他的小尼姑可都是妙龄。
十几个尼姑露着青色的光头,上边没有一个受戒的烟疤。众尼姑神情紧张的低着头,只有为首的老尼姑,眼观鼻、鼻观心的,手上数着佛珠,在嘴里念念不停。
刘良佐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把一众尼姑挨个瞄了遍,除了一个个在阳光下发亮的秃头,入眼的到也是环肥燕瘦。
张来福这些亲兵也是瞄着尼姑们暗笑,今天大帅的心情不错。
“我听说和尚都是普渡众生,你们尼姑也一样吧?”刘良佐没等尼姑们接话,就命令张来福,“张来福,去把第五个和第九个带过来!”
“诶!”张来福一点头,把两个小尼姑就拉了出来,其他几个尼姑想来阻拦,却被其他的亲兵捉住了。
“张来福,让人盯着江阴城的动静,有人出城也别拦着,我倒想看看,我给他们一条生路后,这些南蛮子是不是还能成铁板一块!”刘良佐一边说,一边在两个小尼姑的身上摸起来,两个小尼姑扭捏着却不敢退后,更不敢反抗刘良佐。
“阿弥陀佛,施主身上的杀虐太重,不为此生也要为来生啊!”老尼姑一心向善,看着刘良佐慢慢的劝诫。
“哼哼!”没理会老尼姑,刘良佐鼻子里哼了两声,拉着两个小尼姑就进了偏殿,里边的佛像早被刘良佐手下的士兵扔了出去,里边现在成了刘良佐的起居室。站在门口,刘良佐用力一拉,两个小尼姑的僧袍顿时被扒下来。“啊!”惊叫了一声,两个小尼姑赶紧两手遮住前胸。
这一幕把一众亲兵刺激的血脉愤张,刘良佐选的两个小尼姑,一个是最有姿色的,一个是身形最丰满的。见到两个半裸的**,亲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