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兴许是白日睡的多,到了晚上,闫晨汐精神头十足。.加上午餐晚餐一起吃,不小心撑到爆,很是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来想去,决定做点运动,既能促进消化,还能有助于睡眠,一举两得。
说干就干。她滑进被窝,摸上侯之喧的裤裆,左搓搓,有揉揉,率先将他的身体叫醒,这才不紧不慢的拍醒他,“起床,做运动了。”
侯之喧可没闫晨汐的好命,从早忙到晚,东奔西跑的,还得伺候他家老婆吃喝拉撒睡,又要陪她做做床上运动,把她喂得饱饱的,不让她脑子里有空闲的时间装除他以外的男人,更要想法子哄她开心,逗她笑,即使不再她身边也要把她照顾的妥妥的,没有哪儿怕一秒的无聊的感觉,一心好几用,能不累么?所以,这样的日子在过了一个礼拜后,他洗簌完,头刚沾上枕头,连以往的例行公事——抱抱老婆,爱爱老婆,再来个深情的晚安吻都没做,直接睡死过去!
侯之喧迷迷糊糊的睁眼,“嗯?”
“我要。”
侯之喧捧着闫晨汐的脸,吻住她的双唇,慢慢的啃咬。啃着啃着,闫晨汐发现没动静了,睁眼一看,侯之喧咂吧着嘴睡得很欢乐,完全把老婆忘得一干二净。
“侯之喧!”
侯之喧咻的睁眼,发现自家老婆两眼冒火,惊得他一个激灵,赶紧抱抱。问题是,他真的只是抱抱,再没有其他动作,继续呼呼大睡。
闫晨汐郁卒的不行,难道她对他没吸引力了?这怎么行!他们还有好长的人生路要走呢,现在就没激情了,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性福可言?她掀开被子,坐到侯之喧的肚子上,对他上下其手,可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心疼他是不是累坏了。
闫晨汐的动作很大,又拉又扯,又搓又揉,又摸又捏,都快把他胸前的两块皮给蹭下来了,疼的他直皱眉,只能抓着她的手求饶,“明天,明天小的一定把您服侍高高兴兴的,现在先让我睡觉,嗯?”
“不行!”
侯之喧快哭了,“我困。”
看着侯之喧眼下的乌青,闫晨汐心一疼,还是软了下来,“好吧,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总可以了吧?”
她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底裤脱下,从他的裤子里掏出半软的小地弟握在手里,嘿咻嘿咻努力的照顾,直到顶端分泌出想要她的讯号。对于侯之喧因为她而竖然起敬的身体,闫晨汐还是很满意的。暴起的青筋,两颗紧绷的小蛋蛋,都显示出了他此刻的渴求。她舔了舔双唇,长腿一跨,将他纳入自己的体内。
他的灼热,将她的空虚填满,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满足的申银,神情愉悦,身体的毛孔全部打开,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畅快。
她如脱缰的野马,在他的身上欢快的奔腾。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时不时扭动着腰肢,还不忘照顾他胸前的两颗小小葡萄,直接让侯之喧缴械投降,赶跑瞌睡虫,翻身抢占主导权。
被搅了好梦,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虽然,他的身体爽到暴。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报复似地占有,侵略性的顶弄,把闫晨汐折腾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