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杨副总啊。”包根二这才抬头看向一步跨进门来的蓝飞扬“杨副总”三个字他说得特别重,一是显摆自己比他资格老、地位高,二是提醒自己职务也高。
心道,你一个毛头小子,不过仗着武功好能打,才坐火箭似的直接升到了副帮主的位置;可实际管辖权还不及地位比你低的李力呢。
哼,我们白龙帮也不过是把你当一把锋利的枪使而已,你得意什么!
对刚才蓝飞扬没有出手帮忙、最后又没拦住樊建他们全部拿下,包根二有些不高兴。
“包总!”蓝飞扬心里也没包根二那么多想法,直接抱拳礼貌性的喊了一声,“您今天这是……”
“哦,我有点事找周老板谈。哎,周老板呢?”包根二忙四下张望。
“我们在这。”周浩扶着周老板从翻到的、中药撒了一地的柜台后面爬起来。只见周老板一手按着直淌血的额头,一手被鼻青脸肿的周浩搀扶着站起来。
“呀,周哥,你脑门破了!”已经趁乱悄悄溜进后堂的钟秀群正好出来看动静,见此不禁大惊失色。
于是,立即扶周老板到隔壁“周记老字号”,匆忙找消毒水和药棉。
蓝飞扬见此情景就对包根二说:“包总,我到门口守着去。你有什么事尽快谈,这里毕竟是斧头帮的地盘。”
他当然明白包根二要谈什么,但既然他不说,自己也懒得点破。他估计周老板不会那么容易如包根二所愿的。
“我明白,你去。”包根二这才比较满意的点头。同时意识手下几个打手也出去,分头看着点。
一阵忙乱的消毒包扎之后,本来就头痛的周老板更是头昏了。可黑塔去像一堵墙一样拦在后堂门前,不肯放周老板进房间去躺着休息。
“你这是干嘛?”周秀群厉声责问。
黑塔面黑如锅底,身形像一座高塔。他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包总有话和周老板谈。”
“是啊,周老板。我们先谈一谈,谈完了你再休息也一样。”包根二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些虚弱的周老板温怒道。
他早就预感到这个什么包总和樊建是一路货,全是觊觎“情”药的秘制配方,想要弄到手自己大批量生产。
他和他上面那个人才不会傻到,将自己费尽精力研配成功的秘方拱手让人!
“其实,你只要告诉我药厂在哪里?谁是情药的制作生产者就可以了。我自然不会再麻烦你。并且还少不了你一份好处。”包根二好言诱导着说。
“抱歉,我也不知道药厂在哪里。每次都是厂家派人送药来的。”周老板虚弱的说道。
“那总有联系电话?你把电话告诉我也行。”包根二退一步说。
“我只有送药人的联系电话。”周老板脸色越来越苍白。
“送药人的电话也行!”包根二面露喜色。他觉得那个厂子肯定不大,说不定送药人就是制药人的亲属。
“秀群,你给他。”周老板捏了一下自己的妻子。
钟秀群立即会意,她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报给包根二。
包根二连忙用手机记录下来,正要核对,不想正一边分神通过异常灵敏的耳朵细听他们谈话,一边向四周警戒的蓝飞扬突然喊了一声:“包总,斧头帮的人来了!”
接着包根二手下的打手也喊了声:“包总,斧头帮开了两卡车人来了!”
包根二一听,脸色骤变:“快撤!”说着就向门口窜去。
出来后,包根二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顺和路两头各停下了一辆大卡车和一辆面包车,斧头帮的打手们正抄着家伙从车上纷纷跳下来,少说也有一百人;而卡车面包车后面则分别跟着一辆雪佛莱,正是樊建和他堂兄弟樊思忍。
他们来时的车全被包在中间,谁也甭妄想钻进车里跑!
看来斧头帮是早有准备,不然樊建才走了多久?怎么可能就调集了这么多人手!
“怎么办?”华子慌乱的问。
“冲出去!”包根二一挥手说。
蓝飞扬则说:“通知边界线上的兄弟来接应!”
“对,黑塔,调集兄弟们来接应。”包根二急急的说出。
“调、调集?”黑塔看着不断从两边逼近的彪悍的斧头帮打手问。这时调集还来得及吗?
“不要让他们包了饺子,我根二也没理黑塔,他又急急的说,“杨斓,你领着你的人往西,我往东。赶快突围!”
“好!这可是你说的。”蓝飞扬应着就和听风双双向西跑去。刚通过手机简短的发布了命令的华子见此,只得紧紧跟上。
而街上两边的店铺和居民全部都吓得紧关上了大门,躲在窗户后面瑟瑟发抖。连钟秀群都大着胆子偷偷过来,“嘭”一下将店门关上、拴好,并迅速在门后顶了一堆能搬得动、拿得起的东西。
见蓝飞扬和听风冲进斧头帮打手中,如入无人之境般,把挡路者全部踢飞撞倒,包根二张着嘴瞬间傻了:妈.的,怎么忘了这小子是恐怖的压路机?早知道让他往东边冲,我跟在后面跑就是,这下要是跟着跑,可绕的远了!
可怜他肚子浑圆、一身肥肉,这可怎么跑的动哦!
可眼看蓝飞扬他们三个就要冲出去了,包根二只得咬牙跟着后面跑。
蓝飞扬一路冲杀过去,将斧头帮那些打手的臂膀全拆卸了。樊思忍一见,刚钻进雪佛莱里欲发动车子掉头跑,谁知听风直接双手抵在了车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