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扬只得迅速出了第二重力空间,打电话让喻函馨过来一趟。
正是近午时分,喻函馨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急事,便匆匆赶来到了朋客旅店。一进门就被蓝飞扬拥入怀中亲吻,然后迫不及待的抱她到床上。
她只感到蓝飞扬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蓝飞扬边扯着她的衣服边低昵:“我想要你,很想。如果痛,你就忍着一点。”
喻函馨脸蓦地一红,羞涩的轻点了一下头。自从上次在她闺房没有成功之后,这都将近一个月了,蓝飞扬从没向她再提过这个要求。她知道,他是因为忙,等忙过这一阵,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现在既然来了,虽说气氛不够lang漫,但她也无力拒绝。
蓝飞扬掠过她那两团丰满,直接急切的挺入她下体柔嫩的花蕾。
痛,撕裂般疼。但喻函馨咬牙忍着,只希望痛过之后是甜蜜。
口子太小太紧,这哪像二十岁人的花蕾?但浑身如楚的蓝飞扬只能向前一分一分抽动进入。在喻函馨的惨痛低吟中,他终于徐徐进入了。
裹住他。他本能的驰聘着,可是,地方太窄小,他都不能肆意放开。同时,喻函馨不断痛楚的呻吟着,双手指甲都抠进了蓝飞扬背部的肌肤。
然而蓝飞扬的皮肤并没有破,只是被抠的深陷下去了。
“能不能不要动了?我真的好痛。”喻函馨柳眉蹙成一团,不觉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子弓缩起来。
刚刚才好受一点,蓝飞扬哪里舍得罢手?他一咬牙:“你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根据他前两次的经验,确是忍一忍就好了。
可是,刚抽动了几下,他就发现她不断的流出血来。
“你停,你停下啊。好像里面撕裂了。”喻函馨开始惨痛的推蓝飞扬。见此,蓝飞扬只得停下并很不舍的退出来。
可是,喻函馨竟然血流不止。蓝飞扬被吓得不轻,只好送她去医院。
妇科医生诊断是阴.道撕裂,必须住院。
“这么会这样?”蓝飞扬咬着唇,扯着头发蹲在妇科门外自问。
给喻函馨止住血后,三十来岁的女医生才问蓝飞扬:“你们俩是第一次?”
蓝飞扬默默的点点头。
“她的身体比较奇特。阴.道窄小、脆弱,似乎根本就没发育好,不适于激烈的性.行为。你们以后要节制。”女医生交代说。
“啊?”蓝飞扬还有些迷糊,“怎么节制?”
女医生一叹:“少做,最好不做。”
“什么?”蓝飞扬当场傻了。
“这确实不容易。”女医生同情的看着蓝飞扬,“不然你跟她分手,她不适应正常婚姻。如果找个生殖器尺寸小或活力低的老男人估计还勉强行。”
“胡说!”蓝飞扬愤怒、痛楚的大喝一声之后,掉头就向喻函馨的病房跑去。
收整纷乱的心绪,来到病床前,蓝飞扬执起脸色苍白的喻函馨的手:“函馨,你怎么样?”
喻函馨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还好。你、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嗯。”蓝飞扬点点头。
“等输完液,你就带我回去。就跟我爸爸妈妈说,我有点不舒服,已经开了感冒药了。”
“好。”蓝飞扬郑重的点头。
“我的身体真的很弱。”喻函馨很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
晚上送喻函馨回家,蓝飞扬先是把她抱下楼放进欧宝雅特中;来到省委她家楼下,又一直把她抱上楼。然后才和喻函馨的妈妈赵亚茹告辞——她爸爸喻建新还没回来。
赵亚茹看他脸色通红,不觉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哎呀,好烫,你在发烧?”
蓝飞扬一甩头:“我没事,我这就去找医生。”说着转身匆匆下楼。
回到黑色欧宝耶特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蓝飞扬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的要命。他急速从叶凡分身上调集了15的意识过来,好让自己有足够的毅力能忍耐住。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必须要有**才能解决。
想了想,他咬牙驾着车向西郊而去。
突然,他胸口幽光一闪,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出现在车内:“哎,总算大功告成。只可惜还差那么一点点,我的脚板到脚趾还是虚的。早知道的话,当时就多抽掉几滴血过来,反正那些血输给那个傻老头也是lang费。”
惊异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男孩,触及那有几分似曾相识的脸,身体已经憋得很难受的蓝飞扬不禁问:“你、你是师傅?”
“小子,对了。”男孩老血得意的点点头,“怎么样?我长得很快?”
这才几个月?竟然从一个六七岁的幼童长成十五六岁的少年,能不快吗?
“快、是挺快。”蓝飞扬点点头,“师傅,你出关了、就、就好……”说着,车子突然东倒西歪起来。看到师傅,精神突然一松的蓝飞扬意识竟然迷糊起来。
“小子啊,你怎么啦?”伸手触及蓝飞扬滚烫的身体,男孩老血不禁吓了一跳。再迅速用精气一探:“什么?中了情毒?”
“师、师傅,我、我好难受。”蓝飞扬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炽热的。
男孩老血想都没想,直接将黑色欧宝雅特收进空间戒指,然后“倏”的飞上了夜空。下一刻便出现在郭安妮的卧室门口。
他把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蓝飞扬放出来,抱住他敲门。郭安妮刚洗漱完,正盘坐在床上准备意识离体进入坤环第一空间修炼,听到这胡乱的敲门声,便蹙眉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