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那张半毁的容颜带着让人疯狂的妖媚,就在北堂傲越快清醒时又看到北堂未泱那半残的脸颊居然演变成一幅完美的刺绣脸,伤口被瑰丽的金色参杂鲜艳的红色丝线代替,仔细看就能看出,那半张残脸刺绣的图案是一只凤,一只浴火重生过后的凤,那只凤的头部是在北堂未泱右脸颊的嘴角那,凤细长的嘴巴与北堂未泱的嘴角接起,然后脸颊是凤的身体,延伸到北堂未泱的眼尾处则是凤的金黄耀着红光的尾巴,沿着眼角的弧度没入到额线,每当北堂未泱笑一次,他脸上半张残颜就会闪着惑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朝奉与膜拜和拜倒。

北堂傲越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激动的摇着自个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待不足一刻钟后他才看清眼前的事实是北堂未泱早就不省人事,而他握着北堂未泱的手……二人的手上洒到了腥檀的白浊。

北堂傲越用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二人弄脏的手,等弄好后他却还没有从刚刚的幻境里走出,为何他会……?他的未泱会变成那个样子吗?不,他一点都不希望北堂未泱变成那个样子!

北堂傲越拥紧北堂未泱,“未泱……”这句话消失在空气中。

张烙守在寝宫外,小晨子时不时就跑去太医那那些金疮药,问张烙需不需要,张烙都摇头。对于主子‘给予’的伤,暗首都不能在主人不同意的情况下用药的,即使现在他的身份是个‘太监’也不允许。他更在意的是那晚他看到十五皇子满头银发,脸倒是没看清,不知道十五皇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国师,一个每一张脸都相同的国师脸。

“师傅,你在听我说话没?!”小晨子嘟起嘴,不高兴的说,“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伏召,我们一起玩吧!”小晨子赌气的说。

“恩。”伏召闷闷的点头道,其实他对于小晨子说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听,在他的印象中小晨子只会说废话,所以点头准没错。下一刻他的手被人拉起,他下意识想要甩开,还好及时反应过来,马上换上那张惯用的天真脸,好奇的问小晨子:“小晨子公公,我们可以去玩?”

小晨子被伏召那无邪的问话难住了,他现在还真的走不了,一会被陛下发现,指不定小命就没了。

小晨子觉得还是命重要点,面子什么的不能当饭吃,他拉下脸讪笑说:“我开玩笑的,继续站着吧,继续。”回头想要看张烙是不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却发现人家压根就没看他,他气结。

伏召继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假如现在有人盯着伏召的脸看,一定会惊奇的发现他眉头处有一颗黄色的玻钻时隐时现。

那股味道……

是上好的肉。上好的禽|兽|味道。只是一下子就消弭不见了,不然他定要吃了,这肉香可比皇宫的臭虫蜈蚣那些有用多了,吃一块他也甘愿。只需要再吃三十种毒虫,他就能练成那套功法了,下次就找一只毒蛇吧。

伏召已经为自己找好下次的食物。

北堂鸿煊虽然身在上谕阁,意识却早就不在,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消息,父王刺杀边国太子失败的消息,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答案,他不禁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皇爷爷的耳目遍布炎麒大陆,父王动手绝对不能躲避过皇爷爷,一旦事情失败了还好,顶多父王会被皇爷爷责骂一顿,不然就是小惩大诫,看是如果成功了,毁了皇爷爷多年精心布置的局,他还真的想象不出来,到时的皇爷爷可还会顾及父子之情。

是的,在北堂鸿煊眼里,他们炎烈皇室都有一个通病——冷心。连他都不例外,除了他的小皇叔,他对于其他人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命如草芥’,不值一提,严格算起来,炎烈的两大氏族拓跋和安陵也是如此。拓跋烈看似是最有情有义的,可其实真正在乎的只有挚爱的夫人,儿子出事最优先考虑的是夫人,女儿就更甭说了;安陵宇亦是如此,听说安陵宇有一宠妾,宠妾死时伤心许久,可是时隔不久还不是没有怎样,为了权势,把亲生的儿子都拱手交予安陵墨垣处置,明知他们的下场会如何的凄惨都放任安陵墨垣为之。

“下课。”等老夫子一说下课,北堂鸿煊即刻起身,飞奔出门口,老夫子吹胡子瞪眼,对于北堂鸿煊他已经完全失望了,也就由着北堂鸿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万一,,看来这几天还会有一两次双更。。

怨念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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