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的国师继位典礼的日子终于来到,各地看热闹的人群都集中在皇城,其中自然是少不了liè_yàn的边国太子禄以桑灵动天罡。只见禄以桑带着楚毓楼的幕后大老板出来,一路上细心呵护着,一边眼睛瞟向身旁经过的男子,就怕一不小心漏看了一个人而抱憾终身,其中很可能有什么角色的。

“太子。”

好不容易等到身旁的人开口叫唤他,禄以桑欣喜的凑上前,“美人,有何吩咐?”

“太子可以不用和小人在一起,街上的人太子都看不过来了,不是吗?”楚毓楼的老板倜傥的语气说着,眼底的不屑和轻视却隐藏得十分好,可怜那边国的太子还以为心怡的男子总算是开始学会了嫉妒,暗暗窃笑不语,心里美滋滋的。

“太子,典礼就快要开始了,您能快点吗?”楚毓楼的老板暗自加快了脚步。

“好好好,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太子就不看这里的莺莺燕燕了。咱们走起~!”禄以桑欢快的牵起身旁人的手心。

楚毓楼的老板颇无奈的摇摇头,明显对那边国太子无计可施,由着他去了。

身为一国太子的北堂昊和长皇孙的北堂鸿煊自然是坐在最前面了,相继坐下的便是其他皇子和王爷那些,再然后就是由官位大小排列,一望上去就能看清楚众人脸上的笑脸盈盈,平时分党派的官员们也各自相视一笑齐仙之福。每次国师登位大典都会让这些人暂且放下平时的积怨,不希望把不愉快的心带到如此圣洁的地方,对他们而言,那是对神的传达人不敬。

身着青墨色太监服饰的人念了许久,可是没有多少人仔细听着,而是在翘首盼望着入口处。直到有这么一两个眼尖的人发现入口处那满头银发被人细心绾起,只余留几束发丝垂落在脖颈间,衬托着纤细来人纤细的脖颈,密密麻麻的泪滴状珠帘面罩挂在两耳上,只能让人看到他的眉眼,让一张白玉面容若隐若现,叫人看不清全脸究竟是怎样的,全白衣服的衣襟上绣满了红色的麒麟神兽,腰间的大腰束跟袖口部分与衣襟上的图纹基本一致,同为红色,衣服大致以白色纱质布料为主,漫步进来,发现的几人才面色潮红的手舞着,难掩惊喜之情的大叫道:“国师来啦!国师来啦!”随后众人纷纷的看过去,以至于他们甚至都没有关注一向仰视着他们的傲帝——北堂傲越站在那人的身旁。

银发的男子停下脚步。

“为何不继续走?”北堂傲越走到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上翘的眼角却也能看出北堂傲越的心情很好,十分不错。

“陛下应该走在臣的前面,不是吗?”唇角的弧度透过那泪滴状的珠帘让北堂傲越发现。

“朕想牵着你走到国师祭台上。”这样就可以告诉全天下的人,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北堂傲越握紧了身旁人的手,“走吧,朕的臣民都等急了。”

银发男子微笑点头,一抬头让人看清他脸上除了珠帘外,还有那长至右脸发际线的金色绣纹。众人忍不住又一阵惊讶,但凡参加过上次国师继任大典的人都知道,每一任的国师面貌如出一辙,统一的装扮,反而这次的国师脸上带有珠帘面罩就算了,那眼尾处的绣纹也很让人出乎意料,这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太过的有新鲜感,带来更多对于这新任国师的好奇。

“为何不用纹的?朕可以命人给你纹出世间最好的纹身。”记得当日的北堂傲越见到他时第一句话。“朕不知道你的绾丝线是从哪里得到的,可是你可知绾丝线一旦绣上就永远不得弄下?!”

“就是如此我才要绣上。听说绾丝线用平针线的手法绣在脸上可保持容颜永生不变,不好吗?”

北堂傲越惊异北堂未泱脸上的绣纹。那绣纹与他梦里见到的北堂未泱一模一样,他渐渐迷惘起来。

你就不会痛吗?绾丝线的确可以用平针绣于脸上,可却从未有人试过,一是因为得到绾丝线的可能性为零,另一个便是绾丝线绣于**上,那痛楚是没有人可以承受住的,而北堂未泱……是如何捱过那剧痛的?北堂傲越知道北堂未泱一定还有话没有和他说,可是他不准备问,既然绣了那便绣了。

北堂傲越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踏上那通往祭台的九十九台阶,然后他们一同转身俯视祭台下的所有人。

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吼叫,只听见那吼叫声慢慢变成一声声吟唱,不悠扬但是很是透人心扉,吟唱了许久后,天际射来一道黄色的光晕,直直照射在北堂未泱身上,那一刻北堂未泱身上的纱衣全部被风吹起,底下的众人看着就像北堂未泱即将羽化成仙般,很是美轮美奂。

他们听见天际那停止了吟唱,转而用苍老的声音说:“以吾之名,赐予国师——殁烎(yin)之神力,永佑炎烈。仅此昭告炎麒大陆。”

话音一落,北堂未泱身上的所有光芒都消除,当他回神时便是满地虔诚趴跪的人一直齐声说道:“国师殁烎(yin),永佑炎烈!国师殁烎,永佑炎烈!”

原来现在的他名唤殁烎了啊~。

北堂傲越的目光从未一刻离开过北堂未泱,即使在北堂未泱被炽热的光芒照射的情况下也未停止他的目光,刺眼的光芒也挡不住他。

他的国师殁烎啊~。

从此时起,炎烈再也没有十五皇子北堂未泱了,只有他的国师殁烎。

北堂昊同样朝奉着祭台上的殁烎(ps:以后就写殁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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