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鸢牵强的一笑,“顷聿,你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说要和我一起离开吗?现在我答应你,我们去你老家,隐姓埋名的生活,不是很好吗?”语调中带着一抹急切,或许李宥鸢也发觉了,顷聿根本就没有跟他离开的想法。

“宥鸢……你终究是太年轻了。”顷聿苦笑,又道:“这世上并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倘若你能提前个两个月和我说,”臆想那之后的事情,顷聿忍不住露出个幸福的笑容,黯淡无光的双眸重新布上神采,用向往的语气说:“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唇角的笑意撤下,“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宥鸢。”

李宥鸢慌乱的握住顷聿,急忙忙的拉住顷聿说:“不会晚的,我有能力带你出去的,墨垣安排了谁进来我都知道的,到时可以让他带我们出去的,你不要担心。”

顷聿将自己的手抽出,看着宥鸢无措的目光,嗤笑一声,“看到了吗?我根本就不敢让你碰触,怕你也得那种病,等会你出去了记得洗手,我就不送了。”

“顷聿……”

“走吧,求你。”

还没有等李宥鸢回话,门就猛然推开,一个熟悉却又害怕的倜傥声音传来,“说什么走呢?本王也听听。”穿着一袭暗青色王袍的禄以桑走了进来,颇有趣的看着里面的两人,一个是他的妃子,一个是——太监?!

顷聿震惊的看着李宥鸢,他很害怕李宥鸢会被禄以桑发现,到时李宥鸢该怎么办?下一刻他巧笑如花的对禄以桑展开,柔柔的语调是禄以桑最喜欢的,“王,他是给我上药的,您也知道的,我怎么可能让除王以外的人看到伤处呢?”摆出个羞涩的模样,对禄以桑暗送秋波,禄以桑下一刻就发现□有了明显的变化,果然是他宫里最迷人的男人,让人欲罢不能。

“你,退下。”禄以桑和穿着太监衣服的李宥鸢说道,李宥鸢心痛的看了一眼顷聿,看到顷聿满眼的恳求,李宥鸢闭上眼不忍再直视,低下自己的头,快步绕过禄以桑身边走过,并且关上门。

李宥鸢无声的摸着眼睛源源不断流下的温热水质,露出个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听着隔一扇门传出来的|淫|声|浪|语,李宥鸢捂住自己的耳朵,没有隔多久又听见顷聿吃痛隐忍的闷哼,还有房内传来的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

李宥鸢站得笔直,牙齿上下敲击着。那些人说的是真的,边国的王的确偏|爱|性|虐,顷聿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就是那边国的王造成的!

这一切墨垣一定知晓的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边就站了一个人,当李宥鸢发现他时,身形早就僵硬了,脚挪不动一分。

“李公子,对不起了。丞相大人让奴才带您回炎烈,日后就不要再踏足边国了。”那人直接扛着李宥鸢离开,李宥鸢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顷聿——逆流三国!

那人没有一丝的犹豫,只是自顾自的带着李宥鸢离开,他心想这李公子应该是明白他说什么吧?没有了来边国的理由,李公子就没有必要再来边国,再过一小段时间,这边国定会乱套,到时那个顷聿公子定是被挫骨扬灰,死无全尸,可以肯定的就是死相会极为凄惨。

北堂傲越担心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将指腹轻轻按在殁烎皱起的眉间,轻叹息,“为何就要钻牛角尖呢?之前都是父皇的错,日后父皇会加倍的补偿你。”

“陛下。”

“朕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看着他,不能让他做出越距之事。”

“诺。”

“朕先去看看太子,他醒来后就和他说朕走了。”

张烙低首道:“诺。”

北堂傲越轻松的躲过了侍卫的眼线,成功的到达逵釉殿,无声无息的进入北堂昊居住的寝宫,出现在房内就让北堂傲越一阵的不悦。

那中央宽敞得很,只放了个摆放衣服的架子,上面挂着一件红衣,就是这件红衣让他心情低落,直觉告诉他,那红衣他很不喜欢,很不喜欢。是何原由北堂傲越没有兴趣知道。

空气中多出了除他意外的气息,北堂昊冷下脸,“谁?!”

北堂傲越也没藏着掖着,“是朕。”

“父皇?您不是在前线吗?怎么会……?”北堂昊虽然表现得很惊讶,可是北堂傲越却知道,北堂昊早就料到了他这几日一定会回来。

他最得意的儿子啊——

“为什么要纵容国师软禁你。”北堂傲越平音说道。

“儿臣不懂父皇说的意思。”

“你不说朕也不会逼你说,不过朕要和你说,你的太子之位绝不会有变动,相应的你一定要答应朕,在朕不在的日子里,帮朕照顾好国师,不得有越轨的行为,明白吗?”北堂傲越一边给北堂昊打定时针,一边让北堂昊安守本分,不要做让他不悦的事情。

北堂昊不解的说:“儿臣不懂父皇说的话。您有帝后,国师大人就变得不再重要,不是吗?更何况……等儿臣继位后,国师自然也是属于儿臣的,不是吗?”

北堂傲越眯起眼,端量起眼前明显胆子变大的北堂昊,之后肯定的说:“你是谁?”

“儿臣?儿臣是陛下最得意的儿子,也是炎烈的太子,炎烈下一任帝皇,就是这么简单,父皇还有什么疑义吗?”北堂昊挑眉道,轻松的对答北堂傲越说的话。

“也许是朕看错了,太子只是胆子变大了,就是这么简单。”

“父皇下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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