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未改变。

北堂未泱也不会属于他,安陵墨垣尝试着想要得到他,可是注定了求而不得十二大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他只会祈望着,想着假如有一天他能得到北堂未泱,那个可以带给他温暖的人的话,会如何呢?

露出个自嘲的笑容。

母亲,我们都是注定得不到所爱之人的人,只不过自己得不到,让别人也得不到……不是更好吗?

太阳底下那比花还更耀眼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忧伤,因为那笑容里蕴含着其他人看不懂的悲伤。

边国王宫一时间人人自危,闭上眼听着脆耳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一地的狼藉,没有人敢上去收拾,只听到内室的人骂了几个难听的字眼,就让他们滚下去,巴不得离开这人间地狱的宫婢太监马上行礼离开,只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留在屋子里。

待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那个人之后,卢先生摘去自己的人皮面具,恢复成自己原本的样貌,只可惜之前可爱的脸上长了几颗痘痘,仔细瞧瞧的话就可以看到那泛红的痘痘是含有脓包的。

他走到内室,看着禄以桑还是发泄的扔东西,叹了口气,抢下禄以桑手中的物件,“不要再发脾气了,事已至此,我们投降吧。”

满脸脓包的禄以桑现在看起来尤其的恐怖,卢先生看禄以桑阴霾的看着他,有些不安的往后退。

禄以桑用手戳破脸上的一颗脓包,卢先生撇开脸,不忍看。

“连你都敢嫌弃本王了,哈!”禄以桑一手抓住卢先生的领口,让卢先生被迫只能近距离看着他可怖的脸,“炎烈将我搞成这样,你居然要本王投降?!你没傻吧!”

卢先生忍住自己想吐的心情,呼吸尽量放低,禄以桑口中发出的腥味让人难以忍受,或许在不久后自己也会这样,才这么一想他的脸色就白得可怜。

“那王说还能怎么办?!与其和炎烈争斗,弄得生灵涂炭,还不如我们主动投降的好!”

禄以桑狐疑的看了卢先生一眼,“卢先生,其实你是内奸吧?也许那花柳病并不是那贱人传染给本王的,而是你传给本王的!本王怎么会忘记,卢先生可是炎烈人!”狠毒的目光一直锁定卢先生,好像已经确定了一般。

“王,您可不要是非不分!如果臣的内奸的话,又岂会扶您上位?何不让太子殿下继续坐他的位置,那么炎烈就会更快得到炎烈!更加不会让自己也害上这个病!这病没治的,到时王出事的话,没有人当边国王,炎烈一样能取下边国,可是到时的边国定是横尸遍野。”

“呵,你以为炎烈能得到边国?既然本王要死,怎么也要找几个人陪葬,你说是不是?”况且那国师的味道他还没有尝到呢,如果炎烈的国师也患上这种病的话,到时北堂傲越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禄以桑阴毒的样子让卢先生一惊。

王——疯了。

北堂昊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折子,对安陵墨垣说:“有劳丞相了。”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太子殿下不用客气。”安陵墨垣孤傲的上挑眉,又道:“不过边国王逢巨变,太子殿下应该找出应对之策,那边国王生性残暴,下官担心那边国王会来个玉石俱焚。”

北堂昊合上折子,“这方面就不劳丞相大人担心了,对了,听说丞相派去的那人被野狗啃光了?”

安陵墨垣脸沉下,“诺。”

“拿点银子给他家人,多拿点。”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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