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砸,我坐下来,我马上坐下来。"听完这话,锦绣立即轻轻地小心地放下刚才欲掷的东西,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锦绣,真乖。来,我们吃点东西等,好不好?"阮玲向钟姨眨眨眼,示意她去厨房端些食物出来。
"只要端阳回来,我什么都吃。什么都吃。"锦绣重重点头。
阮玲摸摸锦绣的脸:"锦绣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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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姨端出来的是一小碗粥。阮玲喂了她几口。
但很快,锦绣的耐心用罄。
"端阳怎么还不回来?他怎么还不回来?"她瞬时从沙发上弹起来。
阮玲端着碗,哄道:"不把东西吃光,他当然不回来。"
锦绣闻言大喜,亮起眼睛,立即抢过阮玲手中的端:"是不是我吃光了,他就会回来!我马上吃!我要全吃光!全吃光!"
锦绣捧着碗,用手当勺,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她吃得一塌糊涂,脸上身上,都是米粥。
阮玲心酸,低声涩然:"何苦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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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sue顶着一点红星,烧到了近中指指关节的地方。有点烫,他的手指稍稍往后退了退。
低哺一口,又呼出一串长烟。
小豆芽扒在他的大腿上,已然呼呼大睡。
他挑了挑眉,狠狠抓了它的头皮一把。它刹时伴着一声吠唁惊醒。
"还睡,回去了。"
他打开车灯,劳斯莱斯掉转个方向,全速向前路驰去。
身后那片巨大的玻璃窗,此时已经熄灯,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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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他给小豆芽准备了一点儿吃的。然后自己吃一点儿,就立即打电话给哲周。
"上次叫你安排的事,你办得怎么样?"武端阳问哲周。
"医生已经安排好了,随时随地可以对她进行治疗。"哲周道。
"叫她直接去我那里。"武端阳对哲周说。
"好。"
停了一会儿,哲周问武端阳:"昨天晚上,你去看她了?"
"没有,我就开车,停在小院门口,也没进去。"武端道。
"很可能,治疗的时候,需要你的配合。"哲周对武端阳说。
武端阳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叫她联系我。"
"我知道了。"
哲周给锦绣找了一个心理治疗师,g城本地人。了解锦绣的情况之后,开始接手治疗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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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的消息吗?"武端阳继续问。
哲周轻叹一声:"暂时没有。她不经常出门,甚至连单独旅行都很少,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去一些她熟悉的地方?或者,她曾经去的地方?"
"她熟悉的地方?她曾经去的地方?"他轻声重复。
她熟悉的地方,她曾经去的地方。这些地方都在哪儿?他还真的不清楚。
他连她去过哪儿,熟悉哪儿,都不知道。他真是太失败。
平个了人。"是的,或许,在这里地方可以……"
他迅速挂断哲周电话。
她消失的日子里,他不是空等着哲周的消息,就是兀自将自己灌醉。然后漫无目地又进退两难地身陷锦绣的疯缠中。
这一次,哲周这么说,倒立即点醒了他。
他要去找她!去她去过的,熟悉的地方找她!
他一定要找到她!
穆锦池,他一定会找她!
ps:突然开会,晚了一个钟。还有一更,不停电,晚十二点前更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