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夏侯懿推开,力道反噬,反而让她自己往后撞了过去,屏风晃了晃,眼看着不稳就要倒在地上,夏侯懿忙揽着窦雅采的腰身一转,一手扶住了屏风,两个人却就此倒在地上,他压着她,他犹带着凉意的衣摆覆在她的裙摆之上,而她躺在地上,裙摆扬起又落下,仿若一朵鲜艳盛开的娇弱花儿,惹的人移不开视线了……

幸而夏侯懿方才将她一带,减去了不少力道,即便现在倒在地上,也没有摔的很疼,而且地上铺着薄毯,并不是坚硬的石板,只是这一摔,倒是把她被吻的晕乎乎的脑子摔的清醒了些。

见压在她身上的夏侯懿幽幽的望着她,一眼触及到他的眸光,她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只拧眉道:“夏侯懿,你究竟想做什么?”

就这么压着她,比之前在府中抱着她的触感越发真切,之前那王妃规制的衣裙有些硬,便是为了勾勒身形的,他就那样自后抱住她,他也感觉不到什么,如今换了这合欢长裙,舞裙质地轻柔,且只有那么轻薄几件,他这样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二人贴身相触,他几乎是什么都能感觉的到,她的身子不可思议的柔软,他不由得眸光一深,紧紧的盯着她,一句话脱口而出。

“本王想要你。”

这短短五个字撞击在她的心口上,让她怔愣片刻,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了,她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心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虽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但是也基本跟少女差不多了,嫁做人妇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也就是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原本该是甜蜜温馨的回忆,可如今在她心里,那一夜就是灾难的开始,是不好的回忆,所以夏侯懿这样一说,她又想起那一夜不好的回忆来,心里又怕又慌,然后便又开始紧张。

她心里明白的很,若是夏侯懿真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就凭她一个人,是绝对逃不掉的。

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大手带着极烫的热意,缓缓上移,然后直接覆上了她的高耸绵软,她身子一抖,看见他眼中狂肆的占有/欲/望,一着急,忙道:“夏侯懿,你,你不要乱来,我,我葵水来了。”

这个,应当是唯一能够阻止她今夜失身在他身下的法子了吧……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高耸之上,听了这话,眼皮一撩,勾起一抹冷冽:“嗯?”

她紧张,声音微微发抖,身子只要是与他相贴的地方都在发烫,见他挑眉,又道:“我说,我葵水来了,你不能……”

想要也不能要,也不能,不能做。

说完之后,窦雅采忍不住佩服自己起来,所谓急中生智,说的就是这个吧。11l7。

夏侯懿没动,撩着眼皮垂眸看着她,眸光深幽,沉意不减,一眼瞧见她眼底那一抹沾沾自喜,忍不住嗤笑起来,她以为,她这样说就能逃过去吗?休想!

覆在她高耸绵软上的大手重重一揉,在她身子轻颤之际,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之中,抚触半晌,领口就被解开了,精致的锁骨和白希的胸膛都露了出来,窦雅采悚然一惊,却没法子动弹,却见他一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悄无声息从腰间拿到的银针软夹,挑眉道:“为何不用本王送你的那个新鹿皮夹子,这个明明都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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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本王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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