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雅采闻言笑起来,水眸弯成了月牙儿:“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很喜欢了?那也不枉费四王府上下人等跟着我折腾好几天了,懿,你猜猜,我是怎么能够踏着莲灯过来的?”
她现在心里头很高兴,夏侯懿待她如若珍宝,处处呵护疼爱,她喜欢现在的日子,有时候想着夏侯懿喜欢她都会不自觉的偷笑起来,觉得日子就像是在做美梦一样,甜蜜快乐的很。
这几日忙着给他准备这个惊喜,她也能体会到给别人准备礼物的快乐心情了,怪不得当时夏侯懿瞧见她喜欢那走马灯的样子笑的那么高兴了,原来给别人准备惊喜,永远要比自己收到惊喜要高兴的多呢。
这会儿她又喝了不少玉髓酒,俏脸红扑扑的,面上轻覆着面纱,喷出的热热的酒气全都扑在面纱上,然后弄的她整个脸颊都是热热的,灼烧的一眼都是水光,潋滟波澜丝丝暗涌,熏染的一眼的水意春情。
娇声说话,话中分明带着炫耀和得意,献宝似的问他,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娇媚温软的很。
夏侯懿听了她这话,想起方才所见美景,不由得低笑起来,搂着她在怀里,轻声道:“若我猜的不错,你那莲花台定是学着我那走马灯的样子放着的,那水底机关倒也不难,多找几个人控制就是了,难的只是要赶在这几天做好罢了,至于那莲灯,你是寻了几根长木定在湖底将那莲灯托住了,是么?”
她本就不是什么仙子,若是想在湖面上凌波踏步而来,那莲灯底下必是藏了什么在水底托住莲灯才行,不然她就掉进水里了,而最好用的就是长木托住莲灯,她踩在莲灯等于踩在木桩上,所以很是平稳,就犹如踏着莲灯而来,画面就会很漂亮很空灵,当时都惊艳于那场景的震撼,所以当时不会有人想到,但是事后一想,也都是能够想出来的巫术师。
“是呀,放了几个木桩在湖底托住莲灯呢,这几个木桩寻的好辛苦,我事先还得记住哪几个是放了木桩的呢,莲灯上还有印记的,不然的话我要是走错了,掉进水里去,那可就是出糗了!”12。
她自己说的自己都笑起来,方才在莲花台上跳舞时,那莲花台不是很大,她就很怕自己跳的忘形一脚踩空而掉进水里去了,好不容易一舞罢了,她提着纱灯从莲花台上下来,就寻着那有印记的莲灯去了,一面要像个仙子那样出尘飘逸,一面还得注意自己不要掉进湖里去,还真是忙坏了她。
夏侯懿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抿唇低笑道:“你这几日自己折腾也就罢了,还连带着折腾了四王府的人,幸而四王爷不在,他要是在的话,岂能允你这般胡闹,这又不是在咱们自己的王府里!”
“不会啊,宝钏说,四王爷临走前吩咐她,若是我有什么需要都要尽量满足,说咱们是四王府的贵客,不可怠慢,折腾这些东西倒还罢了,就是五天之内要工匠们赶工做这些出来还不许人知道就是有些难为他们了,不过还好顺利完成,你喜欢就最好了!”
在窦雅采眼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既然上官麟吩咐了宝钏,那她也就放手去做了,在她看来,夏侯懿要帮上官麟回京,那上官麟府上的人替她做这些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何况她只要夏侯懿开心喜欢高兴就够了,别人什么想法,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四王爷临走前还吩咐了宝钏这个?”
夏侯懿听了这话,眸光复又深幽起来,深深的看了窦雅采一眼,还是抿唇道,“雅儿,你有没有觉得四王爷对你有一些特别?你有没有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当事人的感觉应当是最明显的了,他既然都能够感觉的出来,她不会一丝感觉也没有的。
窦雅采却明显一愣:“什么特别?他看我的眼神怎么奇怪了?他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吩咐宝钏这些的吗?”
夏侯懿扶额一叹,她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
“你……你是有多后知后觉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四王爷有些喜欢你么?否则,他怎么会让你这样折腾他府上的人,你还以为他真的是看在我面上的?”
他忍不住轻轻敲敲她的额头,不知是该为她的后知后觉感到高兴还生气,想不到她竟迟钝至此,难怪屡次对着上官麟脸红了……
“啊……”
她听了这话,身子略略一僵,随即干笑起来,“喜欢我?你,你别开玩笑了,四王爷他也有王妃呀,怎么会喜欢我?”
“你在害羞,”
夏侯懿沉了眉眼,直接指出了她的症结所在,眸间还有些不悦,“窦雅采,你以为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害羞的吗?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再者说了,他对你的心思只怕复杂的很,你还是不要心存妄想了!”
“谁心存妄想了!”
他这样说,她倒是恼了,剜了他一眼,“你不许胡乱说话!我只是没想到罢了,而且他又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再说了,他如何想我,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倒是觉得是你太敏感了,你想的太多了吧?再说了,你特意这么说,是对你自个儿没自信么?你怕我移情别恋?”
她说到后来又笑起来,觉得夏侯懿是不是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小题大做的,他这样紧张的背后不正说明他在乎她么?想到这里,唇角便有笑意,水眸中蕴蓄着酒意,一眼的笑意盈盈重生之全能高手。
夏侯懿听她的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