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懿见她又气又恼,脸色都不似方才那般红晕了,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眸光微微和缓了些,抿唇道:“现在不与你说,并不代表日后不与你说,这事你迟早都会知道的,何必急于一时?”

他这话说的她倒是心里舒服了些许,当即一叹:“那好吧,那随你,我不问就是了。”

叹过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来,又道,“你那伤心事不能说,另外有一件事,你总能解一解我的疑惑吧?你在太子东宫安插的人,是谁呀?就是上次我在泽园小楼外偷听,看见的那个黑衣人。”

夏侯懿听罢,重重哼了一声:“你果然没走远!记的还挺清楚的。”

她嘿嘿一笑,她当时紧张的腿都软了,本来他放了她,她就应该快些走掉的,可惜还是抵不住心中好奇,偏要留在树后瞧了个究竟,可惜瞧是瞧见了,却瞧的不甚清楚,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对那个黑衣人抱有好奇,只是后来没再遇见过,如今这黑衣人的主子在这里,她还不如问他好了。

“那人你又不认识,说了也是白说,你知道了又有何用处?况且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就多一重危险,若是像小允子那样遇上不靠谱的主子白白丢了性命,那我可就是害了一条无辜人命了!”

夏侯懿不肯说,反而还数落了窦雅采几句。

“你不说便罢了,我什么时候跟金氏一样了,你才是不靠谱,哼!”

窦雅采气愤以极,回了几句嘴,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怕她像金氏那样,坏了永安侯的好事,还把安插在东宫的小允子也给害了。

他们算什么夫妻嘛,她问他的事情,他一概不说,还指责她多管闲事,难道就他的事情是机密,说不得碰不得了吗?

她不高兴,远远的离了他,自己一个人窝在被褥里发闷。

夏侯懿看出她的心思,见她这么明显的不高兴,唇边忽的带了笑意,她离了他,那他直接凑过去,偏要抱了她在怀里,不许她挣脱出去,最后见她咬唇怒视他的模样,轻笑出了声:“我最是爱看你这又爱又恨的模样,小豆芽,你可真是招人喜欢的紧,将来再怀上,生个和你性子一模一样的小丫头就好,能让我时时开怀。”

敢情是要拿她们娘儿俩耍着玩儿么?

窦雅采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但是心里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了,本来嘛,她就不会真的跟他生气的,被他这样一笑,心口堵着的闷气莫名就散了,反正他总是这样样子,故意逗弄她,她还是不要当真的好,正经话还没有说完呢……

“你出来之前,可知太后让谁在东宫照料太子的身子?”

毒素沉积愈深,越是容易被发现,即便看不出是什么毒,但是若是见血查验,或是太医院中稍有人懂得银针之术,针入胃经,便可察觉,毕竟血中皆是毒素,瞒着不懂医理的人也就罢了,那太医院中可并非都是浪得虚名之辈,总是有人能够瞧出来的,到时候吵嚷出来,如何是好?

当初越子耀不是与她讲过么?

从前有个太医瞧出来了,还写了医案准备呈上去,结果被人放了一把火,全家都被灭门了,那写好的医案也不见了,她知道这事定是夏侯懿派人去做的,她也只是可怜那人性命,若是再有人瞧出来,只怕夏侯懿还会杀人灭口,所以,她要问清楚,实在是不想害了别人无辜性命三国之暴君颜良。

夏侯懿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是随口一问,便道:“当时急着出来找你,又想着在你之前调理他身子的是越子耀,我也知道他明白太子的病是怎么回事,本来此人不该留着的,但是他还算老实,没有吵嚷出来,再者我曾在府门口听到了他与你说过的那些,所以就对太后依旧荐了他去照料太子的身子,他即为太医院院判,自然医术也有过人之处,他去瞧,大家都放心,换了别人,我也是不愿的。”

“你在太后面前荐了他去?”

窦雅采不无惊讶,没有想到夏侯懿竟会举荐越子耀去,他是知道越子耀心属她的,有了上官麟做例子,她以为夏侯懿应当是不喜欢越子耀的,但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不过沉了心细细一想,权衡利弊之下,越子耀倒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对人无害,他又有意躲避,自然合了夏侯懿的心意,而后又会尽心尽力医治上官泰,最重要的是,当日在府门前他对窦雅采说的一番话都让夏侯懿听了去,他这般懂得趋利避害不愿意淌这浑水,也正是夏侯懿所需要的人选,毕竟他远离京城,越子耀去瞧上官泰的病,好歹能让人放心。

“怎么?你担心他的安危?”

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想起那时节大雪纷飞,他隐在二人身后听二人对话的事情来,后来还问了她一句,只是没等到回答,这会儿敛眉,又问了出来,“你与越子耀自小青梅竹马,又是一起长大的,两家还是邻居,听说还是世交,怎么你不喜欢他呢?”

窦雅采听出他话中一丝酸意,只是他藏的极好,她也就没有拆穿,只是复又凑过去钻进他怀里,贴着他温热的身子,感觉他一僵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才笑道:“你知道的,我只有芙儿一个妹妹,别的兄弟姐妹一概没有,娘也不是不能生,只是爹心疼她生孩子的苦,舍不得她再生,说是女儿贴心,要儿子来只怕管不住,也舍不得娘操心,所以只要了我跟芙儿两个就没有再生了,我、芙儿还有越子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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