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沅瞧了二人一眼,抿着唇一笑,答应一声,径自走了,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带上房门。
窦雅采早已将夏侯沅的字收好了放在书桌上,一转头听见夏侯懿的话,手一抖,回头一看,恰好又瞧见夏侯沅带上房门时对着她促狭的笑意,不由得有些羞怒。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人——”
她带着羞恼转身,谁知夏侯懿就站在她身后,她恰好撞上他的身子,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袭来,她一怔,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夏侯懿欺身上来,大手揽上她纤细腰身,低笑起来:“明摆着让人什么,嗯?”
这带着上扬音调的一声嗯,让她心头酥麻,他早将战甲脱了,这会儿身上只着纯黑直裰,她贴着他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脸颊又热了热,也低了声:“你当着沅儿的面还说这样的话,你是存了心让我难堪。”
夏侯懿闻言,噗的一声低笑起来,微微俯低了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带笑:“沅儿是咱们的儿子,怕什么?再说了,你我久别重逢,做儿子的本就该体谅,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谁敢说咱们什么?你又有什么难堪的?”
“你……算了,怎么说你都有理,我不与你说了。”
她被他搂着,身子微微发软,若不是身后有书案挡着,她早就瘫软到地上去了。
春日衣衫不厚,二人紧紧相贴,她很能感觉到有东西抵着她,脸一红,鼻息便有些紊乱起来。
“雅儿,你想不想我?”
他呼出一口热气,全喷洒在她脖间,低低的声音带着沉沉的笑意,深深的研磨到了她的心底。
“嗯。”
她也伸了手,松松的搂着他的腰身,抵着就抵着吧,只是与他相贴的地方,热的好似火烧。
“嗯是什么意思?想还是不想?”
他不肯放过她,又问,之后大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尾椎骨,低笑道,“我,可是想你的紧。”
“那你说说,想我什么?”
窦雅采身子一颤,也笑起来,呢喃低语好似心都融化了,“说的好,便加倍补偿给你。”
这话说完,脸颊又是火热一片。
他却一笑,邪魅低笑:“说了啊,想你的紧。8”
怕她又不懂,便勾了唇,说的直白些,“想你的紧窒,火热,还有丝绒般的包裹。”
“别说了!不许说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一下子红的好似滴血,挣开他的怀抱便要走,真是羞死了,这样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即便他能说,她听在耳中,真是羞的不行,哪有人把这样色气的话挂在嘴边的!
夏侯懿怎么会容许她跑掉呢?
不过跑了好几步,又被他捉住,禁锢在怀里,他将她抵在墙边,旁边的帷帐被他打落,内室隔绝,他和她便被裹在紫绣纱帘之中,他低眸看她,幽暗眸中带着欲光还有火热的笑意。
“跑什么?你是我的妻子,这样的话,床笫之间,为何不能说?”
他从前不这样,极少在床帏间逗她,也极少说这样的话,这次大别回来,这话便忍不住出了口,实在是喜欢逗她,喜欢看她被逗的脸色绯红,羞涩至极的模样。
这样私密的调/情,她是从未经历过的,这会儿被他抵在墙边HtTP://92Ks/14933/,周围全是紫绣纱帘,天上地下,就只剩一个他,别的都被隔绝在世界之外了,她心如擂鼓,这样旖旎暧昧的气氛,有些寻常打死都说不出来的话,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好像都能出口了。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我害羞,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夏侯懿邪魅一笑,不置可否,又问她:“我不说,那你说,你想不想我?”
她垂了眼眸,等了半晌,脸颊红晕又深了一层,声如蚊蝇:“想,每天都会想。”
他又笑起来,覆低了头,大手勾着她的下巴,沉声一笑:“想我什么?”17SJP。
看她羞涩的模样,坏心又起,“是白天想,还是夜里想?白天想的什么,夜里想的什么?是白天想得多,还是夜里想得多?”
她不说话,实在是羞窘的厉害,这样露骨的问话,让她怎么回答呢?
他却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回答,大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红的滴血的脸颊上摩挲,用手指画圈圈,撩拨她,然后对着她的脖间,耳垂吹起,末了,还坏心的伸舌舔弄了一下,感觉到她身子一颤,遂也不停留,低低一笑,又沉眸望着她。
窦雅采无法,只得垂眸,低声道:“我……我睡不着的时候会想你,想的厉害,想我们从前的事,想……嗯……懿,你别这样。”侯一对见看。
摸索进她衣衫中的大手一停,随即捏捏手下的滑腻肌肤,出人意料的退出来,带笑道:“那你说,夜里都会想些什么,嗯?”
“还有,夜里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在想它?”
他扯了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象征,那话儿肿胀的厉害,他在抓着她的手覆上的那一刻,舒服的慨叹一声。
她的身子却又是一颤,感受到手下的火热,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火热的像一团火似的,烧着了自己,也烧着了他,脑子一热,一句话便脱口而出了。
“你都两个月没碰过我了,你说我能想什么啊?”
这话一出,她更是羞窘,干脆闭了眼睛什么都不看了,悔恨不迭,怎么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
他低低的笑起来:“我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