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夏侯懿,你就是个浑蛋!
也看清了身后的人,就见夏侯懿负手立在她身后一步处,淡漠俊美的眉眼隐在夜色之中,气势格外迫人。

她一拳打出的劲风扬起了夏侯懿额前碎发,在看清是夏侯懿之后,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做贼心虚的恐惧,心头惊怒交加五味杂陈,情绪极为复杂,想也不想,刹那间又决意把拳头给收了回来,就这么一打一收的功夫,力量失衡,脚下便没有站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却忘了身后就是好几级的台阶,她一脚踩空直接就跌下了台阶,滚了好几滚,之后狠狠跌坐在雪地里铁血大民国!

幸而冬天穿的够多,大氅够厚实,否则屁股一定会摔成一朵破碎的菊/花的!15166411

窦雅采跌坐在雪地里,手紧紧抓着残雪,疼的她狠狠拧了眉,仰头望着夏侯懿吼道:“夏侯懿!你鬼鬼祟祟站在我后面干什么?”

夏侯懿寒眸清冷,哂笑一声,敛眉道:“这里是瑞王府门口,本王站在这里,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本王何来鬼鬼祟祟?”

窦雅采忍着屁股上隐隐的疼痛,又为了掩饰心头慌乱,故意怒声道:“你故意偷听别人说话,还不是鬼鬼祟祟?你偷听别人说话又不出声,还不是鬼鬼祟祟?你根本就是个虚伪歼险的小人!卑鄙!无耻!”

怒声谩骂,也只惹的夏侯懿轻皱了眉头,眸射寒光,眸底却有一丝浅浅的兴味之色,唇角一扯,却没笑,勾出了清寒迫人的气势,淡淡垂着眼皮看着她,极慢的道:“本王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啊,何况,王府门口是说话的地方吗?你与他在这里说话,是怕别人听不到吗?本王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好奇而已,听听难道不行?”

“你!”

窦雅采坐在雪地里,仰脸看着他,夏侯懿静静的立在台阶之上,沉冷寡淡。

他的话薄凉清冷,眸中更是冷意勾人,比她手中抓着的残雪还要冷,她皱着眉头眼里还残留着怒意看着他,听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她跟越子耀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前头说的话倒也无妨,她就算说了也不怕夏侯懿知道,反正两次逃跑他都猜透了,可是后面的对话,关乎太子中毒啊,越子耀可是什么都和她说了,而且她也很明确的表示,她知道这件事情,更知道太子中了两种毒,更为可怕的是,她方才喃喃自语时,还把前儿偷听到的惊天秘密给说了出来,想着那被灭族的太医,想着那陌生男人问夏侯懿会不会杀人灭口时的冷漠语气……

窦雅采的心突然紧张的都快要蹦出喉咙来了!

这时候说不害怕,那都是强撑逞英雄!

闪躲惊慌的眸光对上了夏侯懿冷意弥漫的冰眸,窦雅采心口砰砰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三十六计走为上,提着裙子急于逃离现场,跳起来就往府中冲去!

夏侯懿慢慢转身,撩起眼皮看着那惊慌失措往府里冲去的女人,在她身后凉凉一笑:“小豆芽,你如今声名鹊起,果然是神医呢,连太子的毒都瞧好了?现下这般着急,是打算收拾细软逃走么?哎,不知道你能逃走,越太医能不能逃走呢?”

夏侯懿这凉薄调侃的话,成功让窦雅采顿住身形,停住脚步,背上有种凉意弥漫的感觉,僵硬着身子转过来,咬牙瞪着他:“你想怎么样?他一早就看出来太子的病时被人下了毒,但是他没说!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是你下的毒,你方才也听到了,我根本什么都没说!而且我也不会跟他说的,你不能滥/杀/无/辜!”

夏侯懿微微眯了冷眸,眸中一片寡淡,半晌,勾起薄唇道:“那天在屋外偷听的人,果然是你!怪不得本王试探吴氏好几天,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吴佑添那边也是没什么反应!”

微挑了剑眉,又勾了薄唇,沉了声音,“怎么?这么紧张越子耀?怕本王杀他灭口?”

窦雅采心口一咯噔,上次偷听差点被抓到,随口扯谎转移他的注意力到吴氏那里,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试探出来了,本还以为能拖几天的,没想到只拖了四五天而已,现在她自己又说漏了嘴,心中悔恨后悔不迭,但是世上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又听见他说的话,轻佻无礼,气势迫人,好似他就是天地间掌握生杀大权的王者一般满唐春。

窦雅采瞧着他便生气,恨他无礼威胁自己,当即吼道:“你若是出手杀他,我就去皇上太后那里告发你,说你不择手段另有所图,说你狼子野心意图谋反,说你下毒谋害太子筹谋已久!大不了我们闹个鱼死网破,看看最后究竟是谁丢了性命!你敢杀越子耀,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夏侯懿眸光一散,竟溢出点点笑意来,见她粉面红透,火气不小,啧啧叹道:“小豆芽,下毒谋害太子爷不一定是要谋反啊,也许本王是四王爷的人,四王爷一心想取代太子,要本王谋害太子也可以啊;又或许,本王跟太子有私仇旧恨,为了报仇才去下毒,小豆芽,这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嗯?”

他勾着眉眼笑,沉毅俊美的脸上华光异彩,益发像一个高贵的王者,眸中却一丝笑意也无,冷冽的刮过冷寂的风霜,却偏偏犹如凛冽摄魂的神祗,叫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窦雅采望着他,一颗心就跟煮开了的沸腾热水一样,方才吓的浑身冰冷,这会儿气的像颗火球燃烧,反正事情都说破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都说了就完了:“你不用糊弄我!那天你跟你的人在屋里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你那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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